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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
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
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
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
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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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
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
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
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
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塞进她
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
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
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猛然刺入,但她秘处干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
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
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
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
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
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
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
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
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
根粗黑的**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
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
嫩肉随着**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拼命夹紧双腿,挣扎躲避,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
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
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
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捣入肉穴,叽
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
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
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
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弥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
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拼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
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
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
花宜阴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
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
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
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
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
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
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
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
咬开他的腰带,把**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
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
才再咬,**一提,刺入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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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
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
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
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
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
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
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
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
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
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