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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
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
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手指拨开花
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渐长,已不需
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进
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
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仿佛春风拂过,每一个
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
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
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31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
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根部,四处冲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
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
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
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干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那种无奈的
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
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
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
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
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
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
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
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
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
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
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
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
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
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
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
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
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
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
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
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
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
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
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
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
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含
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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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
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
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
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
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
两月前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
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
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
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
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
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
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
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
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
意已决,只好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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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
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
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
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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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
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