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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
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
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
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
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
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
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
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
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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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
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
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
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
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
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
小楼的院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仿佛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
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过似的悄然闭
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
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
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
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
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昵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
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他
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
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
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玲珑
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
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
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
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
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
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杆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
光银杆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
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杆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
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
薄薄的**,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的顶点,银杆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
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杆,一边提
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杆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
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
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
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个个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
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
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杆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
又写道:“杆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
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仿佛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
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微微颤抖着收
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杆,对准肉穴直直捅
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
股抽动不已。
银杆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
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杆,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
住银杆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致的面孔涨得通红,鲜
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硬硬挑在胸前,仿佛镶在白玉上的红宝
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
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杆左右推
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杆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内
压出来。
银亮的细杆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
凄声尖叫,娇躯拼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
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
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
将她取了出来。
**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