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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
紧。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
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
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
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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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
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
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
在雪地中,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
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
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
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
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
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
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
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
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
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
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
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
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
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
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
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
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
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
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
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
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
有些地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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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
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
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焕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焕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
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焕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
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焕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
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
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
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
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
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
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占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
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中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
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
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
心急如焚,借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虽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
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
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
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
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焕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
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
顾嫌疑,干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姐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肴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
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赞了一句,
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干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
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
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
小腿正拼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