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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将**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在她嘴里鼓胀得**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玻С梢惶醴欤缓笸鲁**,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含在她口
里,她的**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一手握着**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