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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
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
乾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於:这些真正
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
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
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
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後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
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
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说:「娘
,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
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
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慾望所征服。美妇低低
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
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麽。刚
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麽大的打击
……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
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彷佛听到师父
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麽样凌辱,无论心里多
麽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
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麽都没有,只为了
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後,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
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後擦乾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
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彷佛仙指一点,镜里的
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
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
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
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已微微翘起,像一
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
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
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
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彷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後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
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
敞开,披在腹侧。最後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
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
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
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
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於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
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
双眼。
************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彷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
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
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乾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
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
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
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
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
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最後丢开瘀肿的**,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
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
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
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
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
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
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彷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
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