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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
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
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麽用呢?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
,明天再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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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了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於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
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
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麽?……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
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
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麽?」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
子?」
「怎麽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
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於是安
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
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
之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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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
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後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
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
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後,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
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
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舖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
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後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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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麽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
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
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
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
後。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
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麽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後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
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
喉头,怎麽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
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
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於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
,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的手掌。精瘦的手腕上
,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後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垂到地上
,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
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
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
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
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後,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
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
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
:「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
行,怎麽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
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麽大的**……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
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麽会这般年轻。」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後厉声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
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麽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後宫主本来杀她,但
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
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後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
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
一人所刻,最後延伸到那人背後。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
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
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