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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
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
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
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么多。自己会这么
冷静。
**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
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
己的冰冷,可是在**与**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
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浸湿的**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滑开阴
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
候。
无耻的**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
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
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
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
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
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么,他是酒后
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内的热突突的抽
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
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
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
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
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
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
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
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
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
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
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
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么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
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
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
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
一拽,让**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
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
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的麻木,做
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
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
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
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在痉挛,身子在痉挛,**在翕张,毛孔在翕张,**在喷涌,
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
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么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
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
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
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上遗留
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
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
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精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
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后的余韵却还在留
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
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
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
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
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
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
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
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
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
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