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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一想起儿子可爱的小肉茎,两腿间
更吞馋沫似的浪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感到欣喜,俗语说,娶母大姊如坐金交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
接娶一个亲娘回来。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态度柔顺,
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上更是癡恋着自己,时常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
彼此**契合度,是如鱼得水。这时,男孩面上洋溢着幸福,母亲不仅是「娘」,
更是「娘子」的感觉,让他无比喜悦。
深山无人迹,母子俩放纵着情慾,不住地合体交欢。
有一回,白洁梅至溪边洗涤衣衫,儿子跟在一旁,拿树枝舞动雪花剑法,招
数轮转,无不如意,这时看到母亲俯身洗衣,那对又圆又翘的粉臀,像熟透的果
实,诱人地起伏摇摆着,心中慾念大起,也不由分说,就将娘亲强抱至旁边一只
大岩石上,抬起肥白屁股,毫不客气地将阳物插入。
「唉呀!」
白洁梅娇嗔一声,责怪儿子鲁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但爱子心切,仍是随
着他的动作,扭动纤腰,乖乖地翘起屁股,嘴里轻哼出声,方便儿子直捣穴心。
让母亲洩了一回,男孩意犹未尽,将女体翻转,不顾反对,解去她身上多余
衣缕,让娘亲的美艳**迎着日光,骄傲地裸裎在大石上,但见慈母若仙,玉体
如酥,神情在羞怯中更带着大胆,期盼爱郎雨露恩泽,情景犹似画中。
他卖力**,让亲娘平躺在大石上娇吟不绝,几下动作过大,竟将放在一旁
的衣衫扫入水中,男孩大为惊讶,但被激情中的母亲搂住,分身不得,只得乾瞪
着衣衫,给湍急溪水冲得没影。
待得**事了,周围早已无片缕遮身,白洁梅羞愧无地,本想编织些叶子,
但一来儿子鼓励,二来离住屋不远,两人于是裸着身体,携手步回住屋。
一路上,迎着骄人日光,母子二人将**躯体骄傲地暴露在大气中,暖和和
地甚是舒服,彷彿回到最自然的初生型态,心里安逸。而粉红**与腿间嫩肉,
直接与空气接触,每当微风拂过,白洁梅舒服得两眼微玻А
「娘,怎么你光着身子反而大胆,好不害臊啊?」
「你光溜溜的样子,娘是从小看大的,有什么好害臊的。」
「嘻!娘,你光溜溜的样子,孩儿可是百看不腻的。」
瞧着对方裸胸光屁股的滑稽模样,情动之余,不觉失笑,但看着彼此腿间秽
迹斑斑,凝成渍块,又是害羞得两颊绯红。
爱儿胯间肉茎低垂,随着步伐直晃荡,这时瞧在眼里,实是说不出的可爱,
在儿子期盼的目光下,白洁梅终于首肯,今生第一次地献出嘴上贞操,捧起肉茎
儿,含入口中,享受另一番人间美味。
自此,母子俩放开顾忌,更爱上了这种刺激又甜蜜的感官享受,在屋内仅披
寸缕,后来甚至一丝不挂,每当双方慾念升起,目光对望,心领神会,立刻挺腰
相邀,摇臀相迎,就此干弄一回。
母子交媾无分时地,屋内如是,屋外更是辽阔天地。
老树蔽日、清溪流舟、花丛探蜜、冷瀑灌顶、古籐缠身在山野各处,全留下
母子二人的相爱痕迹,每一处皆有不同情致,说不尽地风流绮妮。
时光匆匆,转眼半年之期即过,这令母子二人如尝神仙滋味,却又暗中为之
心碎的欢喜神功,终究大功告成了。
朱颜血。洁梅第五幕
重回京城,白洁梅感慨万千。将近一年的时间,景物改变颇多,而自己身上
的变化,又是何其之大啊!
在来此京路上,她才晓得自己母子二人,竟成了江湖上数月来的焦点。谣言
三人成虎,现在整个武林,都传说自己是欢喜教护法,因为被丈夫发现,弑杀亲
夫后逃逸云云,如今藏匿暗中意图不诡,使黑白两道、水路绿林,甚至就连不是
武林中人的市井小民,都对此沸声腾腾,四处追踪。
被污蔑成欢喜教徒,这不意外,以魔教之恶名昭彰,向来是什么坏人、坏事
都栽它头上。只是料不到世事弄人,自己终是把持不住心魔,与儿子通奸孽恋,
真的成了传闻中欢喜教妖人的作为。
今晚是袁慰亭寿辰,他大摆宴席,广邀武林同道参加,是最容易混进去的时
刻,母子二人也预备在今夜,一报宋家血仇。
在京城里,白洁梅不敢联络旧日鸿门弟兄,因为江湖谣言喧嚣甚盛,许多鸿
门子弟均恼恨两人败坏名声,加上袁慰亭势大,众人日益归心,已非己之助力。
握着儿子右手,白洁梅心下淒然。世间虽大,却无自己母子立足之地,现在,
能依靠的,真的只有彼此了。
本该到宋家祖庙去祭拜,但两人心中有愧,无颜面对祖宗牌位,只有在心中
默默祈祷。之后,不自觉地来到京城里极为灵验的姻缘庙,该处香火鼎盛,自来
便是年轻爱侣同游之地。
改扮成了个中年书生,白洁梅与儿子一齐步出大殿,看着儿子脸上的热切,
不觉恻然。
「唉!傻孩子,菩萨再慈悲,又怎会保佑咱这样的母子!」
日头毒辣,白洁梅微觉不适,自从全身功力几乎乌有后,就很容易觉得疲累。
她晓得,每日给儿子吸去的,不仅是自己苦修的内力,更是攸关性命的精血,
只是此事不便明言,也就由得它去。
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突然耳边传来声痛叫,一名摆摊相士给人痛打一顿,又
揭了摊子,倒地哀嚎。
「娘,咱们去看看好吗?」
那相士身材肥胖,形貌猥琐,看上去像只油腻的青蛙,令人生憎,白洁梅心
中犹豫,却不便拂逆儿子兴致,两人一起来到算命摊子前。
胖子相士一边咒骂一边重新安好桌子,见着是两名俊美儒生,先打量两眼,
嘿嘿笑道:「两位姑娘是要问姻缘呢?还是要解签?测字?」
白洁梅一愣,随即明白,这相士看穿自己是女伴男装,却误认儿子的俊美面
貌,将两人都当作是女儿身了。她心中没由来地烦躁,便想离去。
「好,我们就来测字。」不知为何,自进城后,男孩的情绪高昂得有些反常,
他搂着母亲的手,故意道:「姊姊,我们就测个字吧!」说着,随手拾起地上树
枝,塞进母亲手里。
白洁梅对于儿子的动作感到不安,拿起树枝也不细想,随手就写了个「枝」
字,再将树枝递还儿子。
宋乡竹冷笑道:「我们姊妹将有远行,现在问此行吉凶,你好好回答,说得
好有赏,说得不好哼!」手腕一抖,树枝寸寸断碎。
「呃!这」胖子相士面露惊惧之色,不敢答话。
「先生,有话不妨直言。」白洁梅瞪了儿子一眼,柔声道:「我们只想做个
参考,请先生明示。」
「这位大姐通情达礼,那我直说了。」胖子相士瞥了碎断枝块一眼,沈吟道
:「树枝碎断,字又是女子手书,枝字去木成支,加女再成妓,两位小姐将有远
行,可女子成妓,那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而在下看两位气色,更有血劫死厄,
此行是不去也罢啊!」
「你!」男孩骤然变色,便要发作,却给母亲眼色止了下来。
白洁梅心中淒楚。是啊!去了徒然,就算报了血仇,代价也是一死,自己何
必多此一问呢?再看向儿子,他眼中水光隐现,这孩子也是不舍啊!
「多谢金言。」白洁梅心中忽动,问道:「血劫死厄之后,却又如何?」
胖子相士显然不敢草率论断,煞有其事地焚了道符,香烟袅袅中,他蓦地两
眼翻白,嘴里发出孩童似的尖细声音念道:「若问此后身何寄?一做狗来一**,
纵非廄沟糟糠乞,也是娼门朱栏倚」
砰!
话还没说完,已给愤怒的男孩一拳打在脸上,再一脚踢翻了摊子。
白洁梅急忙拉走儿子,再将半两碎银掷给相士,连声抱歉,走得老远,仍听
见背后不停大骂:「天杀的,是你们要我直言的!」匆忙来到庙后头窄墙里,白
洁梅还没说话,男孩已哭出声来。
「娘,他说我们」
「傻孩子,怎么像个女孩一样哭哭啼啼的呢?我十月怀胎生的,明明是个带
把的啊!」白洁梅淒然笑道:「连你娘的穴都玩够本了,下辈子还当得了人,阎
罗殿里哪有这样的美事。」
「娘!」
哭得泪眼汪汪,男孩整个扑进母亲怀里,吻着她的颈项。
白洁梅清楚,儿子是因为面临决战,母子俩将共赴黄泉,所以情绪失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