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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仿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却不肯牺牲多余的
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
力抗挣。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
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淫荡地颤抖着,每
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
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你要叫,要扭动,在
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
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
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
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度,令她的**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
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
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么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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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