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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
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轻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的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彩。」
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
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黑**,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非常秀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么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光溜溜的耻丘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与阴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稍稍弥补主人的遗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么这么死板,带点感情。」
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折缝都用眉笔描过,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说不下去了……」
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么,大喜的日子嚎丧么。嫣儿,拿家法来。」
14
「啪,啪,啪……」
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
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
唐嫣打开第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头上,「LOUISDEINEZ限量版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卓越的身份。」
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的气质。」
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
最后一个锦盒里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有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
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15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白的**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爽?」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只**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键的**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造得比**还紧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么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取乐的母狗,冠名为「玉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