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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