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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流。
“恶……咳……咳……恶……”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胃里。
大量浓稠的液体不住灌入,数度呛入气管的难受,令她学会乖乖地吞咽。
缺氧的脑袋已经忘了什么叫做反抗。
缠在身上的触手,她已无力去管,任人摆布。
触手缓缓地收紧,左右滑动,在柔嫩的肌肤上制造一条又一条的勒痕,胸部凹陷的深度以及被任意地挤压变形,令人感到人体的奥妙,充满弹性却又柔软的不可思议。
“啊!”
一条触手‘啪!’地一声,毫无预警地抽向她圆翘的臀部,立时白晰的肌肤上浮出一道鲜红的印记。
“咳……咳……呜……”她一个分心,液体又呛入气管,痛苦地眼泪直冒。
“啊!”又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抽过她的**,擦过敏感的突起,她身体剧烈地颤动。
“咳、咳!……呜……”她的挣扎又再度被呛入气管的液体给打消。
逐渐地,那些具有麻醉作用的腥臭液体发挥了效果,她身体渐渐放松,慢慢的适应……
原本火辣的刺激,渐渐只剩下麻麻热热的感觉,痛楚消失……
神智恍惚……
“啊……嗯……哦……”口中的触手不知何时又离开了,从她嘴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好奇怪……但……有种舒服的感觉……
轻飘飘的感觉,什么都不在乎了……
触手像海葵一样,轻轻抚弄着被捕捉的猎物。刷过她粉嫩细腻的肌肤,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徘徊流连,她舒服地嘤咛出来。
这时,两条触手悄悄地溜到鲜美的蛤口,偷偷地掰开那粉嫩唇瓣,霎时露出鲜嫩肥美的蛤肉,而在旁等待多时的另一条特别粗大的触手迅速上前,准备冲锋陷阵。
“啊!不!不要----”突来的痛感让沈月蝶瞬间清醒,嘶声尖叫。
“不!不要!住手!”沈月蝶吓得双手乱挥,两腿乱蹬。
“呼、呼……呼……梦?”这一用力让沈月蝶从梦中惊醒,疑惑地看着熟悉的房间。
“怎么会做这种梦?”
欲求不满吗?
回想起梦中的内容,沈月蝶脸上一阵热燥。有部分原因是来自羞耻,更大部分则是对于自己的反应--为自己的身体被莫名其妙的下流东西玩弄,却没有反抗到底而感到气愤。
太可耻了!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再度发生!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心跳恢复平稳,正当她想要起床的时候,耳边又传来奇怪的声音!
心跳再次急促,鼓动的耳膜清晰可闻。
这次声音出现得很突然,很清楚、很大声,好像近在耳边,却消失的很突兀,令人措手不及。她害怕地不敢乱动,两只眼睛紧张地骨碌碌转动,搜寻。可是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天花板、墙壁、床上、枕头旁都没有奇怪东西。
什么都没有。
沈月蝶躺在床上不敢动弹,恐惧、疑惑、怀疑、不安的感觉交错来袭,恐惧带来焦躁,焦躁又带来烦躁。最后她等得不耐烦了,心里越想越火,准备起身--霎时,声音再度出现!
沈月蝶心脏猛地一跳,身体僵住。
声音很近,真的很近,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沈月蝶缓缓转头,声音也跟着出现,停止不动,声音也跟着消失。
枕头上洁白如新,什么东西都没有。那么,只可能是在自己的耳朵……
“真是自己吓自己。”沈月蝶松了一口气,心想可能是头发的关系,左手很自然地往左耳摸去,将头发往后拨--那东西的确就在耳朵!!!
沈月蝶眼睛突然睁大,她感到自己的手摸到一个不明物体,她咽了咽口水,将她摸到的东西拿到眼前。
再度困难地咽下口水,眼睛直瞪着手指捏的不明物体--是一个深咖啡色,硬质的一团机丁质……就跟昆虫脱皮的外壳很像。
这东西怎么会跑到自己的耳廓上?
沈月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僵硬了老半天,她好似想要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用手指轻轻地压了一下,仅仅稍微将两指靠近一点,还没有用力,那个奇怪的东西就碎了--碎了,而且如同泡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一点痕迹都不留。
沈月蝶仔细地检查枕头、床单,洁白如新,什么都没有。她晃了晃脑袋,再仔细检查,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残骸……
☆☆我☆☆是☆☆第☆☆三☆☆天☆☆的☆☆分☆☆隔☆☆线☆☆
“哈啊……”沈月蝶又打了一个呵欠。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在这一堂课中。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沈月蝶只想赶紧回去补眠,脑袋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想思考。
一定是她还在作梦,早上……
“月蝶,你还好吧?”安扬关心地上前询问。
“嗯。”月蝶点了点头,没有心情说话。
“又没睡好吗?”
“我要回去了。”
月蝶一副低血压,眼睛张不开,语气不善想杀人的逗趣模样,像极了一只睡眠不足的小母猫,张牙舞爪。
安扬清了清喉咙,说:“咳,我等会没课,要不要我载你回去?”
月蝶乖顺地点头同意。
“到了。”安扬叫醒半睡半醒的月蝶,交给她刚刚在路上买的面包。“肚子饿了就先吃点这个。资料我还没整理好,过几天再拿给你。”
在路上稍微眯一下的月蝶,神智恢复了点,但还是很迷糊,差点忘了拿自己的包包。安扬见状不太放心,跟着上楼,亲自把月蝶送进屋子,这才离开。
“谢了……”月蝶迷迷糊糊中这么说,东西随手一扔,衣服也没脱就一头栽进梦乡。
梦中。
“咦?这是哪?”
“喔~不会吧……”沈月蝶挫败地嘟哝,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阒黑空旷的空间。
很奇怪的,她知道自己在作梦。
“呼…呼、呼……!”在无人的空间里,只有自己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以及凌乱的喘息。
知道自己在作梦,但是她却没想到要把自己从梦中弄醒,更没想到为何会知道这是梦境,反而在黑暗中狂奔。
跑到这应该可以了吧……
“哈、哈……呼……”沈月蝶弯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喘气。
稍微休息一下,她勉强自己抬起那早已酸痛的双腿,继续行走。
“喔!该死!”沈月蝶的小腿突然一阵痉挛,狼狈地跌坐在地。
等到抽痉一过,她努力地按摩小腿,一面提心吊胆地四处打量。正当她觉得不能再继续休息下去,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四肢已被乳白色的触手给缠住。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触手将她的身体托高,离开地面。
“呀--色狼!变态!”其中一只触手遽然将她衣服撕裂两半,丰满的**霎时弹跳而出。
一阵乳波晃动。
“住手!你这个大变态!”沈月蝶破口大骂,很怕自己又像上次一样。
然而除了嘴巴能动之外,她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猥亵的触手,一吋吋地剥光自己的衣裳。
她绞尽脑汁思考脱身方法。
触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层层叠叠地将她包裹起来,比包木乃伊还要扎实。正当她以为会被这些恶心的条状物给闷死时,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一个全白的奇异空间,但是依旧空无一物。
她踩在乳白色的地面,分不清天究竟有多高,究竟有多远,跟之前的黑暗空间很像。但是这里没有一丝黑暗,没有一点阴影,她甚至无法区分周围是否有墙壁。
在黑暗中,一切都离得好远,好像没有尽头。可是在这里,她仿佛觉得只要伸出手就会摸到墙壁一般,眼前就竖着一道光屏的那种奇妙错觉。
伸手摸索,她惊喜地发现那些恶心的触手消失了。而后她像盲人一般,慢慢摸索前进。
没走多久,就摸到了阻碍,她往旁边绕过。但依然有阻碍,她不得不再往旁边继续摸索,然而无论她怎么走就是有墙壁挡在前面。于是她索性后退,却发现后面也有墙壁,她疑惑地以自己为圆心绕了一圈。
“Fuck!”她已经被这些看不到的墙壁给困住了,没有出口。
她并不怕那些恶心的触手,只是很痛恨罢了。而且连续遇到这种遭遇,令她一肚子火,有股想要泄愤的冲动。要是现在那些下三烂的触手敢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叫他们好看!
“不会吧!”
突然她感到脚底有种冰凉的感觉,那感觉很像是--某种液体!
“Shit!”
……她低头一看,果然是电视剧中老套的情节--密室淹水的戏码--从底下开始进水了!
要时平时她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这种老掉牙剧本的编剧。可是当她自己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