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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
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
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
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
套身法……”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
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
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
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仿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
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仿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
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
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
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
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
,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
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
,“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
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
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
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
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
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
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
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
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
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
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
,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
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
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
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
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
,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
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
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
,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
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
,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
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
,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
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
,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
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
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
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
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
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
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
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
妍的**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不受控制
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