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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鲜红血丝及白浊黏液的液体,就从那个洞里顺着袁老师那健美的大腿、小腿、玉足,流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初恋情人,就这样被吊在一个破烂的工厂中,踩在我的脸上,被他的学生给开苞了。
(三)庄生晓梦迷蝴蝶
‘你爽过了,该换我了吧?’
‘死阿义!你敢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玩,我就跟你没完没了!’
我用眼角的余光搜索声音的来源,看到阿义跟于莉坐在旁边,正确的说应该是阿义坐在椅子上,于莉坐在阿义身上,两个人好像都只穿着鞋袜而已。
‘我是要帮你教训这个,这个没事就罚你青蛙跳的鸡歪老师…’
‘你少放屁,我还不知道你是看到袁老师长的正点,就想找藉口跟她打炮?
’
阿义尴尬的笑道:‘要不然我们一起来干她。’
‘我又没有**,怎么干啊?’
阿义变成得意的笑声道:‘我有办法。’
接着在于莉耳边咭哩咕噜的,不晓得说了什么。然后就朝我们三个走了过来。
走到袁老师身前,先一脚把我踢开,然后推开心不甘情不愿的阿标,接着抓起袁老师油亮的两只大腿,放到自己的左右腰侧。
并且顺势把比阿标还大好几号的**插进了还在冒出血丝的**里。
袁老师在持续的哭泣声中,低声的祈求阿义:‘求求你们,放了我…’
‘哈…哈…哈…’阿义得意的高声说道:‘莉莉,你看,高高在上的袁老师已经会低声下气的求她的学生了!我保证,待会等我们一起干完她,她就能乖的像你的学生,你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
‘袁老师…,对了,袁老师你叫什么名字?跟你相干还叫你老师还真有点怪怪的。’
袁老师不敢得罪阿义,乖乖的回答道:‘银花…’
‘**?我干!你老妈真会取名字,你一出生就知道你是个**。’
‘不是…不是这样的…’
‘别急着否认,**,咱们就来印证一下。我现在就放开抓住你大腿的双手,看你是否会像个**似的,夹着男人不放。’
袁老师当然不是**,更不想被人当成**,自然双脚获得了自由就不会去夹着阿义的腰不放。
当袁老师的双脚离开了阿义身子,**里的**也滑了出来时,我听到喀答一声,然后是一声直入云霄的尖叫,我当时当然不知道是袁老师的双肩因为急剧的下坠拉力,被扯的脱臼了,只看到袁老师痛的全身冒汗、眼泪直流,不但连口水、鼻涕都流出来了,还又一次飙出了一泡尿。
阿义一点也不在意的又将**插进还在滴尿的洞洞,双手抓起袁老师还在痉挛的两条大腿放左右腰侧,得意的说道:‘刚才是预演,咱们正式来了,**!
’
这次袁老师当然乖乖的紧夹住阿义的大腿,不敢作怪。
阿义还开始前后挺动屁股,让**在袁老师的小屄里进出磨擦。
‘你们大家说说,袁老师是不是个**?傻蛋你说?’
他们叫我傻蛋,我可不是真傻,当然乖乖的说:‘是!袁老师是个**!’
只听袁老师‘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但是哭着哭着,却好像夹杂着奇怪的哼声及喘息声,我那时当然不知道女人的小屄被**磨擦着会是什么滋味,只知道那声音,比平常袁老师教课的声音好听多了。
在袁老师的喘息声中,于莉得意的走了过来:‘老公,我做好了我的**了。’还把手中的东西在袁老师眼前展示。
那是一条打了十几个结的粗麻绳。
阿义对已经半咪着眼睛的袁老师喝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袁老师无力的摇了摇头。
‘这是我老爸要让她旗下的小姐爽的时候,最常用的工具。’
阿义看到袁老师一脸迷惑的表情,得意的详加解释:‘我们家在村里开的桑拿、茶室里的小姐,一天总要跟客人打上十几炮,我老爸她们的**神经都磨的麻痹了,整天在挨插,却爽不了。只能靠这个东西,才能有点**的感觉。’
‘莉莉,别闲着啊!好好孝敬一下你们老师啊!’
于莉走到袁老师身后,只听袁老师怪叫道:‘快住手呀!于莉!不要啊!于莉!’
‘不要啊!于莉!求求你…老师求你…呕…好痛啊!快住手啊…’
‘袁老师…’于莉用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恶毒的声音在袁老师耳边说道:‘没想到你也有求我的一天,你罚我蛙跳、半蹲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你也会有求我的一天?’
‘我会处罚你们,也是为你们好,别…别…别再弄了…于莉…求你了…’
我看不到于莉在袁老师背后搞些什么,只看到她不停的忙着,连理会袁老师的时间都没有。
我虽然想去看看于莉在搞什么,可是双眼被缠绕在阿义腰部的每腿紧紧的吸引着,尤其是那**的左脚五根脚指头,在屁眼及**被一抽一插间,一张一合、一伸一卷,简直是全世界最美的奇景,我侧么舍得把眼光移开呢?
耳边听到阿义愉快的问道:‘怎样?莉莉?操人的感觉很爽吧?’
‘死老公!难怪你一天到晚要操人家。原来能把东西弄进别人的身体里,是这么的爽,好像拥有了主宰别人的无上权威。’
‘插人爽,被操难道就不爽吗?哪一次我插你的时候,你不是爽的**叫?
’
‘死相!不过老公啊,像我这样把绳结往这个**的屁眼里塞,她也能爽吗?’
‘当然,你知道直肠跟**只隔着一层薄皮吗?两个骚洞被这样交互的插着,能不爽吗?你别说这贱货爽不爽,光是那绳结不断的磨着我的**,我都快忍不住了。’
阿义伸出手捏着已经痛到双眉都挤到一起去了的袁老师的下巴,笑问道:‘怎样?我说的对不对啊?**?’
袁老师用力的摇着脑袋,哭道:‘好疼啊?受不了了,饶了我吧。’
‘我操!你这是拆我的台啊!我说你会很爽,你偏要说你受不了。没关系,我看过我老爸跟小姐玩时,只要使出下面这一招,没有一个不爽到升天的。’
‘于莉!你给我用力把绳结抽出来。’
于莉蹲下身子用力一抽绳子。我没有亲试,不知道袁老师会有多难受。
但已经脱臼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向上高吊着的袁老师,只靠双腿紧紧夹着阿义腰部来支撑,原本拼死也不肯松开双脚;当于莉这一猛抽,袁老师还是忍受不住,放开了双脚,让身体的重量再次强加在已经受伤的双肩关节上,并且痛晕了过去。
袁老师没有爽,阿义倒是在**被袁老师荡开身体时给赶出小屄时,兴奋的喷了。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没用。’
‘操!你知道这个****的收缩力有多强吗?我的**好像被卡车压过一样,哪里还忍的住?’
阿义大概是爽到脚都软了,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干!’阿义看着地上那条沾满了鲜血,成为鲜红色的麻绳,叫道:‘是你找的绳子太粗糙,还是这娘们屁眼太嫩,怎么搞成这样?’
‘我刚刚还以为她的**是**的收缩;原来是痛的痉挛!’
阿义伸手捏了捏还晕死在地上的袁老师的二片大屁股肉,叹道:‘你看你袁老师的屁股多扎实,玩起屁眼来一定棒极了。别她妈的,我还没玩到,就被你弄坏了。’
于莉听阿义这么说,可火了。
‘你他妈的!把这个骚屄搞来是要给我报仇的,不是来给你们哥俩捧着当宝贝玩儿的!傻蛋,你来把这贱屄给我弄醒。’
‘我…我不会…’
‘你要是不能把这个装死的贱人叫起来,我就让我老公把你阉了。’
我心想:这女孩儿讲话真粗,光着身子也一点都不害羞;看来她一定是像同学们传言那样:老妈是阿义、阿标老子手下的小姐,从小就是生长在妓院里。难怪一点教养与羞耻心也没有。
看于莉那股狠劲儿,我可一点也不怀疑她说要剪我的小**是在开玩笑。
灵光一闪,从小**想到尿尿,从尿尿想到刚刚被醺醒。
我一泡尿就往袁老师脸上撒去。
没想到这超级污辱人的招数还真有效;袁老师马上就被臭醒。
‘站起来!臭屄!’于莉一听到袁老师哼出来,就狠狠的踏在她老公刚刚才赞美过的二团小山丘上‘再不站起来,我就踩扁你的烂屁股。’
袁老师扭动着身体,尝试着站起来。
从老师扭曲的五官,让人强烈的感受到她所承受的痛苦。我事后猜想:除了**的伤痛;自己平日教导、照顾的学生竟然对她做出这种事来,心中的伤痛一定更甚于**的折磨。
不过这可丝毫都没有影响到于莉施虐的决心。
‘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一年来罚过我多少次青蛙跳?我今天就好好跟你算一算这笔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