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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报仇?
’
王涛很久没有说话,默默取出香烟点燃。
他问陈重:‘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诺言?保证你不会想不开,哪一天突然丢下我这个朋友,一个人跑去重色轻友?’
陈重懒懒地摇着头:‘放心吧,我不会那么蠢,莹莹现在,不是永远都在我的身子里了?我们比以前还要亲密无间。’
可是他的泪水突然又夺眶而出。
他轻轻摇着头,眼泪乱七八糟流过脸孔,一张脸扭曲得像个丑陋的小老头。
王涛走过去,把烟递进他的嘴里。陈重哽咽着抽了两口,呛得大声咳嗽了起来。他把烟蒂从嘴里吐出去,用力抱紧王涛的脖子,艰难地说:‘可是王涛,我真的很想她。’
王涛说:‘我也想。’
陈重无声地流泪,抱得王涛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涛轻轻拍打着陈重的背:‘好了陈重,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们都对得起莹莹,如果以后我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觉得问心无愧。相信我,有那么一天,我们都可以再见到莹莹。’
陈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擦去脸上的泪,问王涛:‘要我对你说谢谢吗?’
王涛说:‘不用,那多虚伪啊,你弄脏了我身上的名牌,赔我一件新的就好。’
陈重轻声说:‘王涛,我所有的一切,你随时可以拿去。’
王涛嘿嘿笑了起来:‘那不是比你当老婆还要厉害?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啊?
你小子最会骗人,把人骗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陈重说:‘当然是真的。我虽然骗别人,可什么时候骗过你?’
王涛咳了两声:‘嗯,我想问你件事,就是那什么狗屁瑜伽,练了之后,是不是真的像玉儿说的那样厉害啊?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
陈重说:‘靠,要讲天分的,你以为随便什么人练练,都可以练到随心所欲?不过肯练的话,多少有点好处。你弄来的那种熏香,任何女人闻见都他妈像头母狼一样,怎么都喂不饱,如果不是我瑜伽练得好,早**精尽人亡了。’
王涛问:‘那我是练还是不练?’
陈重说:‘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把那种熏香拿去给自己的女人用,除非你喜欢绿帽子。’
‘靠,女人在床上当然越淫越有味道啊,明天我就开始练,也练它个金枪不倒。’王涛忽然色迷迷地笑了起来:‘事情结束了,我也算够辛苦对吧?陈重,我不缺什么,就想问你要个人。’
‘人?什么人?’
‘芸芸。我想问你要芸芸,就是莹莹那个小表妹。’
陈重连声大骂:‘靠,王涛,那绝对不行,我警告你,你小子想都不要想,我还要等她长大娶回来做老婆呢。’
‘哈,还说从来不会骗我。那,算不算你骗了我一次?’
陈重点点头:‘算,就算是吧。我保证以后绝不会了。’
王涛嘿嘿笑着,眼睛里闪着狡诘的光。陈重有些不放心起来:‘王涛,说好了,关于你老婆的事,我们两个算扯平了。’
王涛说:‘扯平?你想得美,那可是我的亲老婆。玉儿算什么,没婚礼,没证人,连结婚证都是假的,没底册没档案,狗屁证书一烧谁都不知道她算你什么人,最多算是一个道具而已,当初我说不碰她,你都急得要和我翻脸。’
陈重苦笑了起来:‘OK,我们不说玉儿,我们说你老婆。我从来都没有错,对不对?是你自己喜欢她,一定要跟我抢。从你第一次说喜欢,她的手我都没再碰一下。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说:‘我并没怪过你吧?是你自己在喋喋不休对吧?好像我不睡你老婆一次,你心里永远不会平衡似的。’
陈重狐疑地问:‘那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诡异的笑?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
王涛问:‘你猜谁在外面?’
陈重说:‘没有人,你少来唬弄我,如果外面有人,你会这么跟我说话?’
王涛问:‘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陈重说:‘什么日子?今天……是芸芸的生日。你别告诉我你把芸芸叫过来了。’
王涛喊:‘芸芸,进来给陈重看看,我是不是在唬他。’
芸芸推门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似乎也留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可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她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陈重有些发呆,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她是那样美,白衫蓝裙的校服下,莹莹的影子重叠在她的身上,就彷彿许多年前,在离开莹莹很久之后,陈重从部队回来,第一眼看见她。
王涛笑着说:‘陈重……’
他愣了很久,声音变得轻了下来,轻得像是在自语:‘你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他悄悄走出病房,从外面轻轻把房门带上。
Side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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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永远记得我去找你,你当着那个玉儿,大声对我吼出一个滚字。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你的气。因为那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闪过了莹莹姐的影子,你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关怀、和对我的歉意,还有一种……接近誓言般的坚忍。
所以我就对大姨和妈妈说,在你向我们解释原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去逼问你,为什么在莹莹姐被害那么短的时间,你就找了另外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莹莹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知道在哥的心中,那是任何人都永远不能代替的。
我一直都这样坚定地相信着。
——2003年6月27日。芸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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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得没有声音。
任何一场惊心动魄重逢,世界都彷彿寂静得没有了声音。目光里交汇了太多的激情,于是世界就变得无声。
从来都是这样,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两个人一点一点接近。
唇齿相接,忘情相拥,缠绵无尽,恍若隔世。
陈重忽然轻轻呼痛:‘唉哟!’
芸芸想抽开身看他,陈重说:‘别走,让我就这样抱着你。’然后他醒悟过来,问芸芸:‘王涛呢?他怎么一声不想就走了?’
芸芸轻轻笑:‘他说了啊。’
陈重问:‘他说什么?我怎么没听见?’
芸芸说:‘我听见了。他说……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陈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一只手楼着芸芸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芸芸的校服里,正贪婪抓握着她娇嫩的**,而他的口水,早已经沾满了芸芸整个脸颊和双唇。
他问芸芸:‘我这个样子,王涛都看见了?’
芸芸说:‘嗯!’
陈重说:‘难怪他会这么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
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相就,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地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口。
’
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还好吗?’
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这么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
陈重说:‘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我不想害你们担心。以前那些日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么?
’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么狗屁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么?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色轻友,阴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那我真是亏大了。’
芸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脸上又是害羞,又是娇媚,有是生气,又是欢喜。
很久,她对陈重说:‘哥,我又不是一件东西。就算……你答应把我送给他,我自己不同意,他不是照样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喜欢哥一个人。’
陈重说:‘可是芸芸,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他,你会不会觉得伤心?你一但被我伤了心,那混蛋不是就有机可乘?他绝对是个坏人,你要相信,一个坏人想要达到目的,那办法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
芸芸问:‘像你为了给莹莹姐报仇,宁肯把那个玉儿也害死吗?’
陈重沉默了很久:‘我告诉你芸芸,不管算不算卑鄙,哥并不觉得愧疚。你记得吗?莹莹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时正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