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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
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么。’
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
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
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
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
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
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
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么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
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
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
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
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么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
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
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么?’
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
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
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么事?我自己爽就行。’
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
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
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
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却故意说什么**泡在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
王涛用力把**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么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么不让我舒服?’
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么样舒服,我就怎么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
她的**奇异的变换着曲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抓握,把两只红红的**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么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
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
’
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
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
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
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
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
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
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
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
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的**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陈重好?’
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
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
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
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第十章: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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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么,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第一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容。
那是认识你这么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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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一股股涌出来。
彷彿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
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么会不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
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
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上残留的污渍。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
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第一次帮你弄,怎么变的这么客气?’
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
’
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