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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玉儿,你真是个他妈的婊子。’
‘等一下王涛。’
江玉抢上去,拦在了门口,她剧烈地颤抖着,混身已经全无一丝力气。她绝望地望着王涛的眼睛:‘你骂得对,我是个婊子。但是你不给我希望,我连做婊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信不信我会去死,立刻就去死?’
王涛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我保证,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过,不是我杀了你。’
江玉说:‘我没要求你会难过,我只想求你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牺牲一切,换取唯一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你那么残忍,都要冷冷地拒绝?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一个男人?’
王涛说:‘对不起,两种我都不是。行不行?’
江玉闪开了身子:‘那好,你走吧,算我瞎了眼。’
她不再理会王涛,飞快地冲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锋冰冷,那是结婚的第一天,王涛给陈重送来的刀具中的一把,江玉也留了一把在放厨房里,因为它看上去很适合切开一些比较坚韧的肉。
死亡才是人生的终点,江玉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绝望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听见王涛跨出房门,她就准备用刀子切开自己的动脉。
世界似乎静寂了很久,泪水疯狂冲刷着江玉的面孔,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恨。恨莹莹,恨小风,也恨王涛。最恨的却是自己,怎么会那么糊涂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王涛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走向厨房。他站在厨房的门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江玉。
江玉握紧了刀子,冲他大声叫:‘你为什么不走?’
王涛说:‘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会自杀,如果你已经割破了血管,我准备打电话报警,顺便帮你叫救护车。我毕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警察,不可能拿别人的生命当成玩笑。’
‘你想让我感激你吗?’江玉冷冷地说:‘对不起,这样我只会更恨你,你滚。’
‘嗯,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我说过,我讨厌你装成妓女的那副嘴脸。
’
王涛忽然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想要一次机会?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我现在离开这里,十分钟后会再回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做我应该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明白吗?’
江玉问:‘如果我仍然没死,并给你开门呢?’
王涛说:‘那就说明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勾引我,去和你一起欺骗陈重。’
江玉立刻把刀子放了下来。
她望着王涛的眼睛:‘不用等十分钟,我现在就给你开门。’
王涛笑了起来:‘我希望你的演技,可以像你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出色。’
第七章: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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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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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已被他拧得发红,阴部被他撞击得红肿,精液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么好像不知道什么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喂进他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手用力捏着她的臀肉,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
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飞快地流出了身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驰骋。江玉轻喘着:‘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
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想动,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
衣衫尽去,**相接,彼此好像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
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其他男人?’
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他男人了。’
王涛嘿嘿地笑:‘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么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如果不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诉。’
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
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么。’他搂着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在江玉的**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的声音,真他妈让人**。’
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了双臂,白嫩的**悬在胸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
王涛低声骂:‘靠。’
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前,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持要娶她。’
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么事?’
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么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
王涛用力拉扯着江玉的**:‘**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
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么用力干什么,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
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
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证,只要你答应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
’
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贝,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
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我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胸口上,双手捧着自己**,轻轻在他胸口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热热的浇透王涛的**,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棒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
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
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
’
一阵失控般的颤抖,精液从粗大的**里喷射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用小嘴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还要不要我趴你身上,喂你吃两口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