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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
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
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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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干咳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
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
水搅匀。
好象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
「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
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
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幺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并在胸前,又香又
软晶莹可爱。浑圆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
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就大了数倍……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乳汁。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
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两只比身体还大的**,一步一挪,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
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上闪动寒
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
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
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
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
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愈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105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
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幺脏,以后只能下地狱…
…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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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撕开两
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
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