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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精液淋过,从头到脚涂满了黏稠的液体。两腿之间的秘处被无数次捣弄之
后,**再也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瓣层层翻开,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细小的
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发着妖艳的红色。
「肮脏的妓女,把你淫荡的**擦一擦。」
荣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内裤,按在下身。**象被人践踏过的肥田,发
出泥泞的叽叽声。
阳光从屋脊缓缓升起,照在美妇**的娇靥上。她睫毛一颤,连忙睁开眼
睛。「啊……」美妇低叫一声,唇角流下一缕精液。
「请等一下……」她的声音既低弱又沙哑,「我要去送我的女儿。」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说:「还有七个人在等待你的**。」
荣雪天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精液一滩滩流到身下,「请您先允许我送走女儿
,再回来继续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乾巴巴说:「那么,你的任务要重新开始。」
美妇垂下柔颈,疲倦地轻声说:「这是我的荣幸。」
22
带着皇室标记的马车停在城门下的阴影中,琼玉帝姬攀着辕木,小声哀求道
:「等一下,请再等一下……」
当御手又一次举起皮鞭,在空中虚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远远驰来。
少女哭泣着扑进母亲怀里,泪水打湿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亲衣襟下的肌肤
又凉又滑,那股熟悉的体香也被一股腥腻的异味所代替,但迦凌洁顾不得注意这
些异样,只抱着母亲,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妈妈……」
荣雪天后连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渍,套上衣服就匆忙赶来,她怕自己不洁的身
体玷污了女儿,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开,匆忙说道:「洁儿,妈妈会每天在明
穹大神座前为你祈祷。」
迦凌洁泪水滚滚而下,拚命摇头。
荣雪天后忍住眼泪,吻了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毅然跳下马车。
***************
马车沿着大路笔直驰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树木像一群狰狞的怪兽,舞动着尖
锐的枝桠。迦凌洁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心灵能够听
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然而此时,她宁愿捂住心灵的耳朵。
充满野兽气息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荒原中回荡,震颤着少女柔弱的心灵,「到
这里来,迦凌氏的小女儿,脱下你高贵的服饰,让我们尽情享用你鲜嫩多汁的肉
体……」
迦凌洁按着胸口,虔诚地呼唤着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声渐渐消淡,温暖的
感觉潮水般拥抱着她,温和而神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美丽而纯洁的圣女,你
不会被任何人侵犯……」
纠缠的荆棘和籐蔓向两旁分开,然后又依次合拢,像一条黑色的喉咙,吞没
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手套伸过来,粗暴地撕破了轻纱制成的车幔。琼玉帝姬
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蜷缩在车厢一角,惊恐地望着外面的陌生人。
阴暗的丛林中,站着无数黑甲武士,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铁制头盔之下,只露
出一双双怪异的眼睛。看到车中柔弱的少女,他们「荷荷」低叫着伸出手臂……
「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死灵战士!」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蛮族武士
踏着泥泞,挤了进来,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体,把他的手臂生生拧下,扔到一
旁。
就像损坏的泥偶一样,黑甲武士的断肢没有丝毫血迹。他弯下腰,摸索着捡
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怀里。死灵战士们稍稍退却一点,仍团团围住马车。
「谢,谢谢……」良好的教养使迦凌洁在恐惧中还保持了帝姬的风度。
蛮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们会很高兴的。」说着,他
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洁的腰肢,把她放在肩头,朝丛林深处走去。
潮湿的寒风从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气中瀰漫着难闻的味道,从小锦衣玉
食的迦凌洁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铁一样坚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
疼。而最让她难堪的,则是无处不在的眼睛。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睛。
丛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圆木成排的钉在一起,铺成一个宽约百
米的长方形广场。广场四周的丛林中,站着一群狰狞的武士,他们上身**,有
着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肤。
广场旁,树着一个两人高的木台,一个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气息奄奄。
「铛」的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躯横飞着掠过广场,从喉至腹被利刃划开
,鲜血泉涌。
广场一角,一个天神般的女子执剑而立,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第一千零三十七场。迦凌遥胜。」
***************
「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你会赢得一切。我答应你,在你
失败之前,我们不会占领帝国的首都。」图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带来了三千
名黑武士,他们和几名朋友想与你逐一较量。」
「很公平的比赛。」迦凌遥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树,将它们一一折断,很快建成了比赛场地。但迦凌遥的
胜利来得更快,她第一枪便击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脏。
武凤帝姬淡淡说:「第一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
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斧
,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一百
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第一百
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粗
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像是被
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
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
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
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
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的女人,
你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
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淒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捅破都会重新愈合
,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屄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样
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说我摇动**的样子很**。因此他们就用各
种药物刺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