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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雷曼可真是想得周到,送我见阎王还带个垫背的一起上路啊。」
几句交谈一过,大祭司脸如土色,似乎是发现这一切不是开玩笑,手指着典狱长,正要发话,被我用力一勒,拖往开启中的石门。
「你就替我多谢王子殿下的好意,贵国的首席术者,我接收了,反正这关我确实也想闯闯,但我有个要求,请阁下务必替我完成,否则我先干掉大祭司,再不顾一切杀出去,大家一拍两散。」
「什麽要求?」
「我要见你们监狱里,有一位叫做银芽的女士,请帮我找到她,我通过考验後就会来找人。」
「好,我答应了。」
典狱长斩钉载铁地答应,看那架势,倒还是个言出如山的守信人,我笑了笑,无视柏南克的连声哀嚎,拖着他一起进入石门。
两扇厚重的石门在我们身後关上,我们眼前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进入石门之後,没必要再拿剑抵着别人喉咙,我放开了大祭司。老人家毕竟见多识广,也没有发脾气,只是单纯感叹色字头上一把刀,想不到来讨壮阳药居然讨出这等祸事。
「哈哈,不错的经验谈,那你以後是不是要戒色?或者从此不再吃壮阳药了?」
「什麽话,该吃的东西怎能因噎废食?我只是想以後应该一次拿多一点,这样就不需要常常来拿了。」
「……你屌,大家这次若是活着出去,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或许是被我这个鼓励给打动,大祭司抖擞精神,手一扬,放出了几道照明光焰,在空中闪动,照亮前路。
我道:「运气不错,没有一进来马上碰到机关或怪兽。」
冷翎兰道:「早晚的事,如果没有机关或怪兽,这里也就不算考验了。」
在追迹者的世界,这是很基本的道理,但我有点好奇,向来只在战场上建功立业的冷翎兰,有多少闯迷宫、破机关的经验?听说在慈航静殿的地下,为了训练门徒,也盖了几座大型迷宫法阵,冷翎兰要是有过类似经验,此行便大大有利於我们。
柏南克所放出的四道光焰,照耀我们前後左右,以他的魔力,这些照明光焰的有效范围应该很广,但此刻光焰却显得黯淡,照不到太远的地方,最多只能看见周遭半尺,这种不寻常的现象,代表我们所在的这个空间确实受到某种力量影响。
我们走在黑暗空间里,没有人敢轻忽大意,大祭司更是精神紧绷,步步为营,说来也好笑,这老鬼是索蓝西亚首席术者,如果不是因为好色贪淫、怠忽职守,他应该是我们之中的最强者,更该清楚这处空间的试炼到底是什麽,不至於让大家一无所知,心里七上八下。
话虽如此,我也不敢对这老鬼太轻忽大意,别的不讲。光是看他那日被刺杀时显露的手段,就晓得他纵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亏损了修为,烂船仍是有三斤钉,万一现在的表现是故意扮猪吃老虎,那我们就要倒帽了。
人生……好像也就是这麽回事,走在茫茫未知的道路上,要防敌人、防四周环境,也要提防那些所谓的「同伴」,如果想要退出不玩,唯一的方法就是自杀了断。
想着这些没意义的东西,我留意到冷翎兰,她全神贯注的警戒姿态,是一种兼具力与美的英姿,看上去实在很动人,但我同时也察觉到,冷翎兰在走路的时候,手有意无意地按在小腹上,妤像有什麽不妥。
(要命!不会在这种时候旧伤复发吧,要是忽然重伤倒下,别说第七级力量,就算第九级力量也只是屁了。
发现冷翎兰的不对劲,我心中狂叫不好,正要过去问问,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嚎叫。
叫的人是大祭司,由於他就站在我身旁,这一下叫的声音着实不小,震耳生疼,伹除了音量惊人,这声嚷叫中竟是充满惊惶、恐怖,好像看到了什麽非常可怕的东西。
我紧张地望向四周,并没有看到什麽,再回看身旁的柏南克,只见这老鬼双眼圆瞪,瞳中满是血丝,嘴巴大张,整个人不停地发抖,姑且不论他看到了什麽,光是看他这副模样,就够吓人的了。
「喂,祭司老兄,你……」
我问了一句,但大祭司却像没听到一样,狂叫一声,飞奔跑入前方的黑暗中,只听见跑步声迅速远去,阵阵惨烈的嚎叫声不住传来,这位索蓝西亚首席术者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被黑色空间所吞噬。
同伴离奇少了一个,我发现不妙,那个莫名其妙的试验可能已经开始,连忙望向冷翎兰,发现她的身影模糊黯淡,周围的「黑暗」面积似乎瞬间变大,将光明吞食,令我们陷入不利的处境。
「喂!二公主!」
我叫了一声,冷翎兰应该听得见,但却没有丝毫回应,我晓得她那边定然出了不寻常的状况,举步往那边跑去,却突然听见後头有人叫唤。
「师父!等一下。」
闻声刹那,周身剧震,我不能自制地回转过头,在前方的一片黑暗中,有一个雪白的身影在发光,尽管有些模糊,但却是我这辈子部不会忘记的熟悉轮廓。
「阿雪?」
最本能也最直接的冲动,我大喜欲狂,朝着阿雪的方向快步跑去。奔跑的同时,我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麽,有什麽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记了,但在心中狂喜之下,这些微不足道的感觉,根本引不起我的注意,我只是全力跑着,想要早一秒到那个美丽的小狐女身边,看清楚她的样子。
相较於我,对方的情绪似乎更为激昂,当我来到阿雪身前,她主动将我用力一抱,腾空抱了起来,那种快要将人拦腰勒断的超级怪力,还有紧紧压在我身上的无双巨乳,都是记忆中再明确不过的身分验证。
尤其是……狐尾、狐耳,还有手上与腿上的雪白狐毛,这些都清楚证明,眼前这个笑得有若阳光灿烂的美丽狐女,就是阿雪。
我满心欢喜,不顾腰间被紧勒住的痛楚,只是很单纯地回拥阿雪,把她用力抱住,一时间,嗅着她身上甜美的乳香,搂抱着她温暖的肉体,双眼所见只是笑靥如花,我心中喜乐,把什麽烦扰忧愁都给忘记,这一瞬间真像是永恒……
第42集 第八章 冷血波士 恶性裁员
自从伊斯塔巴格达一战过後,我身边的事情是一件接着一件来,根本没有半件好事,繁重的压力令我战战兢兢,小心应对,整颗心没有半刻能放下,长时间下来累积的疲惫感,压得我几乎要崩溃了。
如果不是碰到阿雪,我自己也不知道压力有这麽大,在抱着阿雪的这一刻,我满心喜悦,好像整个人掉入一团蜜糖,不知已有多久未曾如此轻松过。
很自然的反应,我朝着阿雪丰润的红唇吻去,手也按向她的胸口。阿雪很温顺地配合,当我吻上那两办娇艳欲滴的红唇时,右手也抓捧住那一团雪白肥硕的肉球。
H罩杯的豪硕乳球,想要一手掌握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五指尽力伸张,也只能半捧着抓攫,无法真正把奶子抓牢在掌心。然而,五指稍微施力,白嫩而柔软的乳球,像是一块软呼呼的布丁,随着我的抓攫变化出各种形状,耳里更听见美人的不住矫呼,感觉真像是上了天堂。
那并不是单纯的肉体喜悦,很大一份来自於心灵上的满足。平时不管怎麽样,哪怕人近在咫尺,就在随手可触及的身边,都会感觉很不真实,仿佛这个女人随时都会消失,唯有在抓着她这双雪乳,看见她微微皱眉的痛楚表情,听着她疼痛里带着喜悦的娇呼,我才能真实感觉到她在我身边。
为什麽会有这样的想法与感觉,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
不过,比起思索这些人生问题,这一刻的实际感受无疑是更为直接,我与阿雪的吻被中断,这并不是我的意愿,而是阿雪的动作,她突然伸手摸向我的胯间,然後与我分开,蹲了下去,还顺势把我的长裤给拉下。
少了裤子的遮掩,会露出来的东西当然就跑了山来,我一下子有点意会不过来,还想把裤子再拉起来穿好,但这动作却被阿雪阻止。
「师父不是说,徒弟见到师父,都要舔师父的鸡巴或脚趾来行礼吗?」
「呃,我是这麽说过没错,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而且我说过是在没别人的时候才这麽做吧?」
「是啊,不过……这里是没有别人啊。」
阿雪很无辜地说着,我茫然望向四周,发觉四面八方尽是黑暗,什麽人也没有,什麽东西也不存在,就只有我们一男一女,孤零零地存在於这黑暗世界。
「你说得没错,这里是没有别人。」
这麽说话的同时,我再一次感受到那种强烈的违和感,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又被抛诸脑後了。
阿雪蹲跪在地上,用陶醉眼神看着我的肉茎,纤细的玉手伸到我胯下,轻轻抚摸着勃起的肉茎,五指箍着肉茎套个不停。
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