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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你以为还有谁?你以为姐的奶谁都能摸?”李莲似乎生气了,依样画葫芦,照着我的敏感点使劲掐了一下,痛得我差点跳起来。
她吃吃的笑,笑过后又幽怨地说:“你这个小坏人,怎么就让姐我动心了呢。”
我笑道:“你不是喜欢黄花伢子么?本爷是黄花大伢子,所以你就喜欢了呀。”
“屁!你以为姐看不出来?你小子就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李莲又吃吃地笑起来。
“何以见得?”
“刚才你从地上扶起我,你的手放在姐哪里?”她笑着问我,一只手绕过我的后背,在我背上温柔地游走。
我想起刚才自己一时着急,哪里会顾得着手放哪里。
“哪里?”我问,确实想不起来。
“就这里啦!”她娇嗔地说:“虽然隔着衣服,姐能感觉到啊。”
我一下子就尴尬起来,手自然忘记了继续抚摸。
“我,”她欲言又止。
“你怎么啦?”我问,手指继续在她的rǔ头上跳舞。
“我想你亲亲她。”她一说完,羞得把脸使劲往我怀里拱。
我脑袋里轰地一响,毫不犹豫掀开她的衣服,一口噙住她的rǔ头,她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使劲地抱住我的头,再也不肯松开。嘴里喃喃道:“郁风,你是第一个男人呢,第一个。”
她哭了起来,眼泪滴在我的脸上,一阵冰凉。
我吐出她的rǔ头,放下她的衣服,将她搂紧怀里,安慰她说:“莲儿,天太冷了,别冻坏自己。”
“我不怕!我就要你亲。”她摁着我的头,往她胸口按。
我不肯再去亲了,我心里明白,再亲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收场了。
“你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李莲认真地说:“这里,你是第一个亲她的男人!”她指着胸口。
“老莫从来没亲过?”我调侃着说,手搭在她肩上。
“骗你是小狗!他就一个粗人,哪里会懂得情调。”李莲气呼呼地说,架在我身上的腿盘起来,缠住了我的腰。
她是一个风月无边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她是一朵已经绽开的花朵,却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美好。她是可怜、可悲的女人,生活在一个梦幻破灭的世界里。
我的心里一阵酸,不但为老莫悲哀,更为怀里的女人悲哀。
李莲的一只手抽出来,慢慢滑到我的大腿上,隔着裤子,握住我早已挺立的身体。
我一惊,想要推开她。才发现她的腿盘住了我的腰,一只手还在我胸口。如果强行去推,她就只有摔倒在地的出路。
“不要!”我坚决地握住她的手。
“我要!”她也倔强地不松手。
两个人僵持着,呼吸急促起来。
“这里不行!”我放缓语气,安慰着她说:“莲儿,等我们回到春山,好么?”
她不言语了,但放开了手,良久叹道:“他起来了呢。”
我嗯了一声,放松了自己。
“我帮帮你,要不憋得难受。”她认真地说,不敢看我。
我笑道:“你要怎么帮啊?”
她歪着头,似乎想了想说:“用手。”她在黑暗中比划着,接着又用低得听不见的声音说:“用嘴也行啊。”
我心里涌上来一股感动,眼前浮现出后山塘的一幕。月白嫂是第一个帮我用嘴的人,也就在那一次,我知道了女人的嘴,有着无边的魅惑。
“不要!”我说,将她紧紧地搂住。一个女人,愿意把嘴贡献出来,就是愿意敞开自己。女人的嘴,是美丽的象征,是爱的表现,是情欲的发泄。
“我去把火烧起来。”我说,打开车门。
一阵寒风灌进来,她打了一个啰嗦。
一个人坐在火堆边,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火光映着我的影子,在雪地里曳着长长的朦胧。深深地吸口气,再慢慢地呼出来,我调整着情绪,我不能在情欲的道路上越滑越远!我告诫自己。
夜已深!世界完全沉寂下来,除了篝火堆里偶尔爆出一两声噼啪声,这个世界似乎没有了任何生气。
但我知道,在前面的不远处,一辆死火的车里,还倦缩着一个美丽的饥渴女人。
我把思绪转回到农古镇上来,还没想,就觉得一阵头晕。郭伟看样子已经扬长而去,留下一个半拉子工程,和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乡间俗事。
想着想着,脑子里又跳出朱花语欲语还羞的笑脸,以及雪莱干练的样子。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山里的珍宝,一个是俗世的睡莲。一个身上牵着很多人的命运,一个手里握着表舅的命脉。
我曾经对她们说过,要把她们放到农古镇来。
倘若一切如郭伟的愿,我成了农古镇的书记,我的承诺将会迎刃而解。我突然希望郭伟走了,只有他离开农古镇去做他的副县长,农古镇的一亩三分地里,我才是真正的主人。
坐了许久,眼皮子开始招架不住,瞌睡一阵又一阵地攻击着我。
我干脆起身,在雪地里跳跃着,边跳边拾起还没喝完的酒,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倒。
我要麻痹自己!
朦胧中,看到李莲从车里下来,在雪地里摇摇摆摆地走。
刚想招手叫她,一阵晕眩,我像一根木桩般倒了下去,跌在坚实的马路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看到李莲跑了过来,从地上抱起我,担心地问:“摔坏了吗?”
我笑笑,摇摇头,指着摔得远远的酒瓶子说:“拿来,我要喝。”
“你醉了呢。”李莲皱着眉头,拉了拉我,没拉动,急得要哭出来。
“你会冻死!”她骂道:“你这个人啊,我知道你的心思。嫂子不会强逼你啊!”
我依稀能听到她说话,眼皮却睁不开了。
她勾下腰,将我的手搭在她肩上,她的一只手穿过我的胁下,憋着吃奶的力气,将我扶了起来,慢慢地朝车边移。
进到车里,我一阵恶心,想要吐,挣扎着要往外伸头。才发现我的头枕在李莲的腿上,她正用双手抱着我。
干呕半天,却没吐出半点东西。我的胃痉挛着,里面空空如也。
疲惫的跌回车里,任由李莲搂着我。我慢慢地闭上眼,沉沉的要睡去。
朦胧里,我听到她在轻声说:“小傻瓜,我差点就害了你啊。”
我能感觉到这是她在说话,我疲惫地苦笑,半点不能动弹。
她还在自言自语:“你不要怪我,嫂子我是真的不知道。是邓涵宇要我来做的。你是个不错的男人!嫂子喜欢你。”
她低下头,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装作睡死过去,丝毫不敢乱动。
“睡吧,睡吧。醒来就天亮了。”她柔声地说,双手把我往怀里搂了搂。
躺在女人的怀里,是男人一辈子的梦想!
我放松自己,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闻着她身上飘出来的幽香,心如平静的湖面一样,没半点涟漪。
黑暗中,我感觉她的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一只手摸索着我的裤口。
我的心一阵猛跳,刚想拒绝,耳边却听到她温柔的呼吸声,随即她温润的唇含住了我的耳垂。
329、我们都在找你
天微微明了,不惧寒冷的鸟雀在林子里欢快地鸣叫,世界仿佛突然苏醒过来,处处是蓬勃的生机。
李莲裹着大衣躺在车后座香甜的睡着了。昨夜许多的旖旎,在微微明亮的空气里烟消云散。
我们坚持了底线!在最后关头,我断然拒绝了李莲的爱。
憋了一晚上的尿,仿佛要冲破囚笼奔泻而出。面对着雪皑皑的树林子,我掏出家伙,恣意的在雪地上用尿写了一个大大的“白”字。对面的树上,站着两只小鸟,恩恩爱爱地交劲而鸣,仿佛我不存在,眼里似乎看不到我的孟浪。
尿洒在雪地上,触眼是恶心的黄。如此美好的雪地,被我践踏身体,简直是暴殄天物。我仔细瞄了瞄这个字,歪歪扭扭的,恍如出自刚学会写字的小儿手。于是摇头叹息,等待着第一辆车的到来。
耳朵里听到警笛的尖叫,接着就看到闪着警灯的车迎面而来。刚停稳,车里跳下来老莫,心急火燎地朝我跑过来。
“郁风,我老婆呢?”他问我,脸色煞白,仿佛他一夜未曾睡过,显得疲惫无比。
我指了指车,跺跺脚,把快要熄灭的火堆踢散开去。
老莫扔下我,一个人跑到车边,拉开车门,勾腰进去,便见他双手托着李莲出来。
李莲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抱着自己的老公,眉头顿时舒展开去,亲密地伸手搂住老莫的脖子,甜甜地说:“你来啦。”
老莫几乎吼道:“你要急死我!”
“怎么了?”李莲歪着脑袋,狐疑地看着老公。
“还怎么了?你不知道夜里零下几度啊?一块铁都会冻僵,你逞什么能?陪着他。”老莫显然非常的生气,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