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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拔?我会提拔到什么岗位去?这个疑问萦绕在我的心头,以至于何家潇像驴子一样从楼上蹦下来,我还傻傻地盯着眼前的绿茶发呆而没有发现他。
225、两个人的爱情
何家潇似乎怕母亲反悔一样,拉着我就奔出了门,一口气跑到家属大院门外,才长嘘口气,抱怨着对我说:“郁风,你这人不够朋友啊!”
我愣愣地看着他,问道:“我哪里不够朋友了?”
“你真够哥们,还会等到今天才来?”他一脚踢飞一个矿泉水空瓶子,远远地砸在路灯杆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无奈地摊开双手说:“你冤枉人啊!第一我不知道你的情况,第二就算我知道了,我能帮你什么?”
“你说的也是。”何家潇兴致勃勃地伸出手来:“给我电话,我要打电话。”
“打给谁?”
“打给谁还要跟你汇报?”他轻蔑地看我一眼:“快点,磨叽个屁呀。”
我只好掏出电话递给他,自己远远地走开,我不想听到。鬼都知道,这个电话一定是打给陈萌。
“你躲什么躲,过来听我讲电话嘛。”他命令着我,朝我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嘻嘻笑道:“开玩笑的啊,不许生气,郁大乡长。”
我纠正他说:“叫我镇长,老子升官了。”
他一怔,转而爆笑起来,骂道:“一个破镇长,就好像了不起一样。就你哪个鬼地方,给老子一个市长的官都不干,还镇长呢。”
“我怎能跟你比?”我揶揄着他说:“何大公子怎么能瞧得上一个市长,最低也要配个省长才不失身份呀。”
“省长怎么样?给个总理老子还不想干呢。哥,我这人,不是当官的料。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当官,信不信?”
他突然转口叫起我“哥”来,这就是个胸无城府的家伙。
他眼巴巴地看着我,眼神天真无邪。他就是个孩子!我在心里给他下了定论。
“我信!”我说:“要打电话就快打,打完我再告诉你另外的事。”
“哥,你有什么事想告诉我?”他不打电话了,捏着电话跟在我屁股后面,可怜巴巴地问。
“你是不是要给陈萌打?”
“你怎么知道?”
“你屁股一抬起,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我会不知道?”我冷笑着说。
“真恶心啊你,哥,打个电话被你说什么屎不屎的,你这个乡巴佬!”他恨恨地捶了我一拳,打得我一个趔趄。
“哥,我问你,陈萌好不好?”他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没摸出烟来,我掏出烟盒递给他,给他点上火。
“你这个问题问得我不好回答。”我说:“别人好不好,我怎么能评价?衡岳市有句古话,叫千条龙,万条龙,主人爱者是真龙,明白吗?”
他傻傻地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朝他擂了一拳,打得他差点翻个跟头,痛得他呲牙咧嘴。
“你爱上她了?”我问,替他拍了拍刚才擂了一拳的地方。
“我发现我是爱上她了。”何家潇无限深情地说:“我原来一点也不相信爱情,但是遇到她,我就觉得自己脱胎换骨一样,感觉原来的我所作所为,真是恶心极了。我只要看到她,就满心欢喜,听到她说话,就好像天籁之音一样。”
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脸上漾着温情的微笑。
“你要想好,她可比你大了五岁。”我告诫他说。我知道舅妈很在意陈萌的年龄,在她看来,一个女人,比男人大那么多,今后的家庭不可能会幸福。
“大十岁我也愿意。”他揪着自己的头发:“哥,你不知道,有几次我在窗户里看到陈萌一个人站在我家的树底下,我真想从楼上跳下去。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等我。”
“你们在一起就一天时间,感情就那么深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哥,也许你不知道,爱情这东西,想来就来了,谁也阻止不住。别说一天,有时候一个眼神,动一下手指头,都能体会到爱的甜蜜。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说的这些爱,都是童话里的吧?”我打趣着他,有意让气氛活泼一点。
“你懂不懂爱我不知道,我是懂了。我跟你说,哥,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爱情,你怎么能理解到呢。”他像个哲学家一样开导着我:“等你有一天怦然心动的时候,爱情就到了。”
我再次擂了他一拳说:“小小年纪,像看破红尘一样,那么多大道理。谁说我没怦然心动过?”
他被我的话引得心痒难熬,缠着要我说出来谁让我怦然心动了。
我坚决不肯说出来,他顿觉没一点意思了,噘着嘴说:“你不说算了,我也不听了。我只要你告诉我,我爱陈萌,有错吗?”
“没错!”我肯定地告诉他说:“爱人是一个人的权利,被人爱也是一种幸福。只要两个人心在一起,天大的阻力,能阻住爱的力量吗?”
他欣慰地笑起来,拉起我的手,诚恳地说:“哥,你就是个大领导的心态。你的话,我会记住一辈子。我坚信,只要有爱,石头也会被我们感动流泪。”
这个天真的小男人!我在心里哀叹,爱在这个时代里,已经成为了权欲的代名词了,他还站在纯真的海岸线上,遥望着大海深处遥不可及的爱情。
“我们现在去新林隐,有个人在哪里等你。”我说,伸手去拦的士。
何家潇一惊,拉住我的手,紧张地问:“是 雪莱么?我不去。”
我安慰他说:“放心,不是她!,而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去不去?不去就算了。”
何家潇笑了起来,抱着我的臂膀,激动地说:“哥,你真是我的恩人啊!”
我打开他的手,认真地说:“家潇,知道去爱一个人了,就要成熟起来。女人都喜欢成熟的男人,让女人有安全感,她才会有幸福感,明白吗?”
他使劲地点头,跟着我钻进的士,朝着新林隐酒楼急驰。
226、我怀孕了
新林隐酒楼的咖啡厅在二十一楼,装修典雅奢华,一架钢琴横在大厅中央,弹琴的是个披着长发的姑娘,一袭白裙曳地,十指在黑白键上如蝴蝶般飞舞,流淌出来的《致爱丽丝》,让人迷醉,恍如一个人独自行走在空旷的野外,任头顶的花瓣,飘落一身。
几张散桌上坐着几个年轻的男女,低声交谈着,不时发出吃吃的笑声。
没有看到黄微微和陈萌,我和何家潇站在大厅的中央四处张望,过来一个服务生,礼貌地问我们是否有订座。
正要解释,看到黄微微过来,朝我们招招手,何家潇并不认识黄微微,吃惊地看着我,眼神里分明带着问号。
我懒得给他解释,跟着黄微微朝里间走。
新林隐酒楼的咖啡厅带着很明显的中国特色,大厅四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包厢。其实中国人最讲究私密,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炫耀的需要,才会在大众广庭之下暴露自己。
沿着曲曲折折铺着厚厚地毯的通道往前走,在通道的尽头,黄微微停下脚步,回头对我们嫣然一笑,亲启朱唇问:“是家潇吧?”
何家潇忙不迭地点头,欲言又止。
“我叫黄微微。”她看我一眼说:“听郁风说,你刚从北京的大学毕业回来,高材生哦。”
何家潇一听美女表扬自己,马上就不明白自己姓什么了,自负地说:“高材生倒不是,北京读大学,也就是个小儿科的事。”
黄微微不接他的话了,推开门叫了一声:“萌姐,郁风他们来了。”
我们就看到陈萌从背对着我们的沙发上站起来,肩头微微地颤抖,并不转身。
何家潇懵了一下,抛下我快步走到陈萌面前,双手扳着陈萌的肩膀,惊讶地打量着她,又回头冲我竖起大拇指。
陈萌回过身来,她刚才显然哭过,一丝泪痕还挂在她洁白如瓷的脸上,看到我们,破涕而笑,扭捏着不敢看我。
黄微微快活地笑道:“都到齐了啊,我们开始吧。”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问道:“开什么始?”
黄微微神秘地笑,指着摆在屋中间的麻将机说:“打麻将啊。”
我嘀笑皆非,叫我们来,就是打麻将?
衡岳市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论多么高级的地方,总会预备着一张麻将桌。小巷里的麻将馆用手搓,高级的地方是自动麻将机。衡岳市的这个规矩,满足了衡岳市人的需求,只要是衡岳市人,都喜欢有点空闲就搓上两把。没想到出身高级干部家庭的两位千金小姐,也会有此恶习!
“怎么?不玩两把吗?”黄微微见我们没动,惊讶地问。
我抱歉地笑,说:“这么高级的地方,我们在这里搓麻将,不好吧?再说,我的水平很差,不是你们的敌手啊。”
黄微微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