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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小心就是!哥唉!你要我怎么把番兵引来凤凰山?”
曹霖笑道;“其实就是跑到番兵营前撩事,激怒他们,把他们一步步的往这里引罢了,不求取胜,打了就跑,此去番营,可给老子放机灵点,不要送了小命!”
牛展笑道:“打了就跑这事老子在行,这就带人去,大哥你可要准备好了,若是我被那个凶狠的番将劫住,老子的命就没了!”
王富道:“老二!我随你去!”
牛展笑道:“这倒不必!”
端起士兵送上来的热酒来,一口喝干,转身出去了。
曹霖道:“来人!下令扎营,就在此地,等拓拔宗望来决战,派出斥候,跟紧牛将军,随时来报,传令升帐!老三、老四、老五,你们三个,各带二百机灵的兄弟,跟在老二后面,别叫他把命送了!”
王富、汤林、张杆领命去了,悄悄的跟在牛展后面不表。
且说牛展,盔歪甲斜的又跑了回去,不多时来到拓拔宗望的营前,也不说话,挺矛就冲进了刚刚下寨的营盘,一条矛见人挑,顿时数十名番将名丧当场。
闻达接报大怒,手提大刀,带了五百名山东精兵,就冲了出来,迎面正碰见牛展,牛展憋着气,也不说话,抬矛就剌。
这气贯山河闻达,在天下风云榜中,排名第三十四,本不是牛展的对手,被他“刷刷刷——”
一连几矛,又剌得汗流浃背,回马就走。
牛展大吼道:“番狗!哪跑?留下命来!”
闻达回头道:“贼将休追,老子前面有埋伏!”
牛展听他说话,大怒道:“!搞了半天,还是汉奸?滚——老子不追你,换个真番狗来杀杀!”
闻达羞恼交加,咬牙回身再战,这次牛展不理他了,一磕跨下的黑风吼,杀入戎兵丛中去了。
劈面正碰上戎军的中军精骑都督拓拔西乞买,见他横冲直撞的而来,不同大怒,立即横斧跃马,挡在面前。
牛展冷不丁的见到这名番将,似是半个时辰前杀败他的番将,不由大惊,回身就想走。
拓拔西乞买大吼道:“南蛮休走!”
牛展身边的合欢魔女黄美仪心细,忙妖声道:“爷——这人不是之前杀败你的人,坐骑不对,也年轻些!待贱妾前去会他!”
说着话,急磕跨下大宛乌骓战马,手舞二十四斤应天弓箭坊造的精钢合欢三股叉,迎了上去,妖喝道:“番狗通名!”
大雪中,黄美仪人、马都是周身玄色,妖靥却是雪中透粉,头顶两根雉鸡尾,迎着北风突突乱颤,拓拔西乞买血气方刚,见到如此妖美的女将,不由呆了一呆,应声道:“我乃中军精骑都督拓拔西乞买!你是何人?”
黄美仪妖笑道:“原来你是拓拔家的,好的很!吃老娘一叉罢!”
说着话,纵马上前,恶狠狠的抬叉就扎,拓拔西乞买用大斧接住,用生硬的晋阳话道:“南朝的女将!可愿做本王子的奴妾?”
黄美仪妖声笑道:“放的屁!”
两马一错蹬,回身再战。
这黄美仪本是山东的美人儿,山东美女身材高大,刚烈悍勇,战场之上,不亚于男儿,她委身牛展之前,是千叶散花教的合欢天魔女,其艺业和千叶散花教的四大金刚不相伯仲,端的了得,又久经沙场,经验非常丰富,拓拔西乞木却是第一次带兵出征,经验阅历,远不如她,所以虽然骁勇无比,一时半会之间的,还真无奈她何!
拓拔西乞买大怒道:“贱畜!抓住你时,立即把你脱光了跪在辕门示众!”
黄美仪本是女匪出身,嘴上也不留德,回敬道:“戎狗!抓住你时,定割下你的卵子来示众!”
她说的是山东话,两边兵将,其实大部分都是汉人,而且很多还是山东人,两人说话,大家都得分明,见比花还妖的黄美仪竟然就在两军阵中,说出这样的黄话来,立即就有人笑了出来,这美女说黄话,可要比一个大男人说出来的,更加撩人。
一旁的牛展也认出了拓拔西乞买并不是之前击败他的番将,以为番人长的都差不多,见黄美仪和他叉来斧往的,斗了个半斤对八两,一连几矛,挑死了几个敢上来送死的番将,大怒道:“鸟——当老子是透明的吗?你个不知死活的番狗,竟然当着老子的面,调戏老子的宠妾,吃老子一矛吧!”
第十二卷:魏戎交兵 第五章 沙场扬威
姑苏城中的混混们打架,本就不讲究光明正大之类的,反正打赢了就行,没有哪个混混,打架时会讲什么仁义道德之类的,相反无不以偷袭打闷棍得手而得意无比,在混混们看来,能以最小的代价,换来最大的便宜,是最划算不过的事情。
牛展说话时,其实蛇矛已经递出去了,他本身的艺业,比拓拔西乞买高出的可不是一两个档次,而是比他高出甚多,就算明打明的公平交手,拓拔西乞买也万万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是冷不丁的暗算?
牛展趁他和黄美仪斧叉相交的一瞬间,快之又快的、冷不防的反手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在拓拔西乞买右后胁下扎了下去,从前面的小腹透出矛尖来,顿时血光四溅。
拓拔西乞买料不到他如此卑鄙,堂堂一名朝廷大将,竟然搞偷袭暗算这一套,这在他们犬戎部落中,是决没有的事,就算暗算得手,杀了仇人,也必会被其他的族人看不起。
拓拔西乞买感觉撕心裂肺的历剧痛从胁腹间传来,不由回头怒瞪住牛展,张了张嘴,终于没有说出话来,双手一松,黄美仪的二十四斤合欢叉当头就砸了下来,把他的天灵盖打得粉碎,两马一相交,黄美仪一手执叉,一手抽出背后的狭锋刀来,随手割了首级,复又圈回马来,跑到人头滚落的地方,在马上一个探身,拎起人头,笑嘻嘻的系在小蛮腰后腰的皮带上。
在黄美仪割人头、拾人头期间,牛展挺矛杀散围上来抢尸体的番兵,匆忙间用眼一瞟番兵番将,只见人人脸上变色,不由大奇,用矛抵住一名番将道:“我们杀的到底是何人?”
那名番将却是山东的汉奸降将,也脸色大变,不顾咽喉上的利矛,大骂道:“你们两个狗男女,把我们大元帅的长公子杀死了,大元帅怪罪下来,我们就惨了!你个天杀的,害死我们了!”
牛展将矛向前一送,结果了那人,回头大叫道:“我们快走!迟恐不急!”
黄美仪唯他马首是瞻,他说快走,黄美仪决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停留片刻,一叉剌死围上来的一名番将,紧跟在牛展身后就跑。
朱浑在远处大叫道:“牛将军!我们任务还没完成,不能这样回去!”
牛展驱兽冲过他身边,大叫道:“我们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大哥的事了!”
朱浑并不知道黄美仪宰了拓拔西乞买,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得跟在他后面向外杀,跟来的精骑更不好多问,跟在主将后面也渐渐杀出重围来。
拓拔宗望闻听有晋将闯营,也不在意,只叫番将围死,自己披挂上兽,准备出战,他一个大元帅,不可能时时蹲在营中,干那些小兵的勾当,正不急不徐的将皮盔下的兜带勒紧时,有亲信番将惊慌失措的一溜烟似的跑了进来,高声道:“报——”
拓拔守望也没看他,自顾自的扣勒绊带,不急不疾的道:“什么事!这样的慌张?难不成是曹霖小儿大举来攻?”
亲兵道:“小狼主西乞买被晋将斩了!”
拓拔宗望乍听噩耗,头脑“嗡——”
的一声,高大的身躯晃了两晃,差点坐在地上,两边的番兵急忙扶住他,人生最怕的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但拓拔宗望毕竟不是普通人,定了定神,努力的让声音不再颤抖,沉声道:“知道是哪名晋将干的?”
亲兵道:“就是之前被大元帅一合杀败的那个黑脸晋将,他身为大将,竟然偷袭,暗算了小狼主,这才被一名女将杀死,割了首级,现在我们只抢回一尸无头的尸骸!”
拓拔宗望怒吼道:“来人!备兽抬斧!今天孤非劈了这一对狗男女,为我儿报仇雪恨!”
两边亲兵忙下去了,片刻拓拔宗望红着眼睛上了狰狞魔兽,尽点那一万名异常骁勇的犬戎精骑,撵在牛展后面就追了下去。
刚到辕门口,迎面正撞见闻达,在马上抱拳道:“大元帅哪里去?”
拓拔宗望没好气的道:“追上杀死我儿的狗男女,为我儿报仇!”
闻达忙道:“大元帅万万不可,小王爷既入沙场,身死也属平常,大元帅应以大局为重,提防中了晋将诡计,切不可意气用事!”
拓拔宗望狂怒道:“我呸——死得不是你家的儿子,你个汉狗当然无动于衷,让开!否则老子连你一块砍了!”
闻达身为汉奸,也知道犬戎人不知兵法,更不把晋降将当做人来看,话既已说到,当下也不再劝,闪身让开道路,由拓拔宗望带着一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