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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根答应一声,拔出手枪就过来,带头往里钻,我拽住他说道:“你先别急,我担心的不是里头还有蜘蛛,而是别的东西。”
丁根疑惑的看看我:“老黄你咋了?是不是几天没睡觉啊,怎么连眼袋都出来了,别疑神疑鬼,你先歇会儿,看我先进去,不怕,我有这个。”说完晃晃手枪,就往里头钻。
我给他说的一楞,不由自主去摸自己的眼睛,果真是下头鼓个小包,里头还硬硬的不知道有啥东西,顿时站在舱门口焦躁起来。
不一会儿,丁根就钻了出来,语气有点沉重的说道:“里头啥也没有,活人死人都没有,不过中间谁搁了好几个大竹筐子,我翻翻象是装这个蜘蛛的,看来是有人使坏,故意带上船的。”
我听的一呆:“死人活人都没有?时间这么短,老丁你确定仔细看过?那地上有没有什么剪纸、木偶之类的,驾驶员呢?也不在里头?”
丁根摇摇头:“反正我没看着,里头就那么大点地方,又脏又臭,墙角好像有些疙瘩,是蜘蛛丝包住的,看形状不象是人,要不你再去瞅瞅?给你枪。”
我没有接枪,脑子快速的转动着,如果里头确实没有人,那老古为什么要说谎?他到底有没有和里头人说过话,难道这次打捞行动,除了明面儿上我们这一拨人之外,暗中还有其他的部门也在?这些大竹篓子是不是老古带上来的,还是其他人暗中藏起来水蜘蛛,专门来干别的事情?
我差不多冲动的要去弄死老古了,至少也要解除他的威胁,这厮给我的印象越来越不实在,搞不好一肚子花花肠子,正想着咋算计我呢。
正文 第二十三章 上吊
深渊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二十三章上吊
这个时候,老古和张丽恒湿漉漉的爬了上来,丁根和沈娟都过去帮手拽他们。
我凑上去笑嘻嘻的对老古说道:“说吧,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别告诉我你啥都不知道!”
老古茫然的看着我:“我真的没有瞒什么!黄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撇撇嘴:“得了吧!你不是说和驾驶舱的人还说过话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倒是有只大蜘蛛在里头呆着?”
老古眼一瞪:“蜘蛛!啥样子的?不可能吧!”
我一努嘴:“在那门后边呢,已经给打死了,你可别说不知道谁带上来的。”
老古赶紧跑过去看,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不象是心里有鬼,于是我和张丽恒抓紧吃东西,肚子实在是太饿了,连和丁根他俩说闲话的心情都没有,只是用眼神示意丁根小心点,盯着点老古,丁根虽然不知道咋回事,但是对我是一百个放心的,顿时心领神会的提着手枪跟了过去。
吃了一会儿,还不见老古和丁根回来,我心里直犯嘀咕,别是出了啥事儿吧,罐头本来就没滋没味的,更觉难以下咽,我就站起来招呼张丽恒跟我一起过去看看。
进了舱门,里头确实空间不大,我抬头看那天窗,原本就是那儿,曾经出现个会动的皮影人,现在却啥都没有,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回头看看丁根,没成想,目光从天窗收回来的一刹那,瞅见他的头顶上方,突兀的有一双脚丫子耷拉着。
我顿时面色煞白,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指着上头,让丁根抬头去看。
丁根僵硬着脖子一抬头,上方确实耷拉着一双没穿鞋的脚丫子,皮肉白惨惨的,一晃悠一晃悠,看高度,刚好能搁在他头顶上。
我顺着脚丫子往上看,这个驾驶舱在门口的地方向上空出来一截,原本是用来挂东西的,现在这个缝隙里就挂着一人,这人歪着头,脖子上被一根绳索紧紧的扣着,脸孔已经憋成青紫色,眼睛暴凸着。
是个吊死的人!这人偏偏还认识,就是刚刚才进来看那死蜘蛛的老古!
我有点慌神,虽然心里有点怀疑老古隐瞒了东西,却也没有把他作为阶级敌人去防备,赶紧招呼丁根救人要紧。
我俩七手八脚弄老古下来,才发现这个缝隙里如果自己一个人上吊的话,需要相当高的技巧,也不知道老古这家伙怎么玩出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八成是给人吊上去的,这下连丁根也开始犯嘀咕,怀疑自己第一趟进来是不是太匆忙了,怎么自己转身出去一点事儿也没有?而老古进来就出事呢?
把老古拖出去到船板上,张丽恒立刻给老古做胸外心脏按压,呼吸是有了,人却还是不醒。
我软瘫在地板上,问丁根要烟抽,点上使劲抽了一口,突然想起来那消失的直升机,赶紧咳嗽着问:“老丁你瞧见你那飞机没有?到底咋回事儿,是不是飞机上有啥东西,还有啊,你是咋来的?老邓醒了没有,快给我说道说道。”
丁根有点发愣:“什么飞机,飞机怎么了?”
我一看他发呆,就明白当时他在船舱里,没有 看着飞机消失那一幕奇景,心里有点烦躁,猛站起来跑去船头,看水面上还有没有那块尾翼的残片,丁根也跑过来,不过这小子对我的眼袋倒是更感兴趣,目光不停的在我的眼睛上转来转去。
我知道哥们儿的眼光很毒,不过也没想瞒住他这档子事儿,于是原原本本把事情的发生经过全都告诉了他,最后,我眨了下眼皮,苦笑着说道:“你瞧,就这样了,跟他妈鳄鱼一样,眼皮会从下头往上包,似乎还有层薄膜,我想在水里头可能有用。”
丁根大张着嘴巴合不拢,半晌才说道:“我还迫不及待想告诉你一些事儿呢,想不到你小子也这么多事儿啊,不过这眼皮肯定不是件好事,八成你要翘辫子了!”
我怒道:“少跟我扯淡,死不死不是你说了算,我这样的善人,老天爷肯定会讲道理的。”
我转身去看水面,使劲眨了下眼睛,哎哟,不对,人都说水平面——水平面——,怎么我眼里的水面不是平的?
糟了,我赶紧招呼丁根:“你快来瞅瞅,这一片的水面怎么象是个炒菜锅一样?”
水面上没有漩涡,也没有波浪,快到黄昏时候,正是满眼金光闪烁,但这些闪烁的光点,在我眼里确确实实,形成了一个微微凹陷下去的锅底。
丁根也是个潜水的高手,对于水的熟悉程度丝毫不亚于我,听我说水面不平,刚撇嘴想笑,就被自己看到的一切惊呆了,不过呢,他的吃惊,是因为看到了飞机尾翼的残片,顿时明白了我为什么问他飞机到底咋回事儿。
我见丁根没接话岔,于是又说了一遍,我之前已经有过一次湖面不平的感觉了,不过这太过于不合科学原理,所以一直想找个人印证一下。
想不到丁根左看右看,楞是没看出来湖面不是平的,只是追着问我,直升飞机到底怎么了?为何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我也很无奈,这双该死的眼皮,难道会看出幻觉?这不就是那遗像上的死女人,瞪着的那双灰蒙蒙的眼睛?就这么传染到我身上,我招谁惹谁了,要说有啥细菌报复那个招惹她的人,也应该是小张同志中招啊,毕竟是张丽恒把那个柜子踩塌弄翻的,怎么会是我呢?真是奇哉怪也。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这个眼皮的蹊跷,我还发现不了这个水平面竟然不是平的,我翻来覆去的再三确认后,我敢肯定这水平面的确象个锅底一样凹陷!
只是丁根那双普通老百姓的眼睛发现不了而已。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一天一夜,经历了太多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怪事,从民国时期的军阀,到日本鬼子还有苏联老毛子,包括我们的上级领导,都似乎参与了进来,似乎所有人都比我知道更多的秘密,更别说我或明或暗的感觉到背后还有一股子暗中行动的势力,留下那么多蛛丝马迹,所以我此刻真的看到这不正常的水平面,明明不合科学道理,反而越发觉得这假东西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我把直升飞机当时意外消失的情景给丁根讲了一遍,然后分析起来。
飞机不见了,确实不见了,排除飞走的可能后,还剩下两种可能,爆炸?坠毁?只是速度太快,让我们没有看清楚就完结了?
老古在那边昏迷不醒,沈娟和张丽恒早都走过来,专心听我俩说话,听我说到飞机消失的原因,沈娟随口说道:“我看或许是外星人干的呢?不然那能那么快失踪。”
张丽恒也凑热闹:“会不会是什么空间裂缝?引发了什么什么之类的灾难?”
丁根给气的乐了:“真能瞎想啊,这都哪跟哪!我说你俩是看科幻小说看糊涂了,那上头都是些假的!别插话,听黄宁想说啥。”
我心里也正在紧张,不过我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