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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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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置完毕,向太后命乐士宣和梁从政退下,却令虚竹护送自己回去慧宁宫。

虚竹跟着轿子忐忑不安,吃太后豆腐一事且不说,刚刚还吃了一个不知名的公主,更加做贼心虚。

向太后在慧宁宫的龙凤椅中坐定,喝退左右,怒斥虚竹:「好大胆子!」

虚竹扑通跪在地上。

向太后好一会儿没出声,待再开口时,语气已变得平缓:「你如今是正三品重臣,不得再穿内侍衣服乱走。」

虚竹磕头惶恐称是。

向太后接着道:「你受皇上赏识,必是聪明之人,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必是知道的。」

虚竹微微一怔,忙道:「微臣明白,有些事只能烂在肚子里。」

向太后冷冷道:「有些什么事?你真的明白?」

虚竹不禁惊讶,抬头道:「微臣明白!」

突见向太后眼中露出一丝冷色,慌忙改口道:「不!不明白……微臣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都没有过。」

向太后神色越发阴沉,虚竹也越发慌了神,不知怎么回答才妥,听她忽然叹了口气:「你知不知道皇上在外面生了龙子?」

虚竹一愣,料不到她突然说起此事,流着冷汗,不敢轻率回话。

向太后缓缓道:「人呢,我已接了回来,好歹是皇上的亲骨肉,不过哀家另找了个奶娘养着,此事有损皇上圣誉,不能叫人说三道四。」

虚竹这才恍然大悟,连称明白。

向太后轻声又道:「哀家没将你当外人,凡事可径向哀家请奏,明日审讯逆贼,不必拘泥常理,更不必牵涉很广,一了百了则罢。」

虚竹惊慌揣测:「一了百了?自然只有死人才能一了百了。」

于是磕头道:「太后放心,罪臣定不叫太后失望。」

向太后唔了一声,未再开口,也未叫虚竹退下,起身去了后殿。

虚竹如蒙大赦,暗松口气,抬头偷瞧一眼,心想:「瞧不出她瘦瘦弱弱,说话办事却分外老辣狠毒,莫非与毒蛇相处久了,心也如蛇蝎一般了。」

他离开皇宫时,念及那个艳遇公主,回头但见重重飞檐层层叠叠,昨夜去时慌慌张张,走时又迷迷糊糊,不知是哪间宫殿,感慨之后,突发奇想:「我稀里糊涂立的功劳越来越大,皇上哪天高兴,将其许配给我也不一定。」

想到此处,稍稍开怀,踏出宫门后,一眼便见到了双儿。

双儿叫着迎过来,顿足道:「我出来后找你不见,见许多士兵进去了,到处乱哄哄的……不知去哪儿找你。」

说着眼圈儿红了。

虚竹拉住她手,笑道:「莫急,公子慢慢说给你听。」

虚竹在轿里向双儿大讲自己如何智斗孟老贼,勇救皇上和皇太后,最后将反贼一网打尽,也讲了自己巧遇神秘公主搭救,但如何搭救一节自然一语带过。

双儿又惊又喜,泣道:「那么危险……双儿代少奶奶谢过公子。」

虚竹一挺胸膛,激昂道:「为了我的好双儿,我什么危险都不怕,等我亲手砍了那老贼的头,你再好好谢我。」

说完将双儿轻轻搂在怀里,照旧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二人回到玉花轩,花姐忙了一夜,正要睡下,惊见东家突然回来,神色有些不安,欲言又止。

虚竹笑笑,待双儿上楼后,焦急问起木婉清。

花姐深深叹道:「我没照顾好木姑娘,她难产……母子都没保住。」

虚竹满心等着花姐说是儿子还是女儿,万不料她如此说,叫道:「你说什么?」

花姐再叹一声,垂头道:「她去得也真是惨,留下了一个死胎。」

虚竹呆愣半晌,终于明白过来,一时间,心里空荡荡得无比难受,胸口那处伤疤隐隐作痛,喃喃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花姐不安道:「当天给东家送的信,我匆忙赶去时,她人已经不行了。」

虚竹又愣了一会儿,难过道:「葬了么?」

花姐回道:「等不及东家,丧事便简单办了,母子一并葬在那园子的后面,东家今个儿要去吗?」

虚竹先是点头,后又慌张摇头,听闻木婉清生出死胎,莫名其妙生出一阵恐惧,问道:「她死前没交待什么么?」

花姐瞧着虚竹,小心道:「听下人们说,木姑娘咽气前仿佛清醒了……叫了两声什么『宝玉救我』。」

虚竹听了心里一阵哆嗦:「她始终还是想着孟宝玉,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当初?」

一阵内疚之后,心里又愤愤然:「那个孟臭玉有什么好,只恨当日没多捅他几刀。」

胡思乱想一会儿,再问起刘婕杼。

花姐道:「刘姑娘的命比木姑娘好,她们二人同时临盆,而刘姑娘喜得贵子,产后第三天,就有太监来把她母子接走了。」

虚竹点点头,此事他从向太后口中已经得知,心想:「刘婕杼为皇上生了龙子,从此一步登天,但向太后话里好像对她不喜欢。」

他闭着眼不再说话,花姐悄悄退了出去,吩咐人不得来扰。

虚竹整整睡了一天,到了傍晚,心里不再那么纷乱,虽然仍然有些失落,但心里少了的那一块也像是少了一块心病,似乎反而多了几分轻松,脸上也有了笑意,晚饭间问起那个袁员外的孙女秀凤。

花姐笑道:「这孩子不大说话,但很得人缘儿。」

虚竹随口问道:「那客人们还算是喜欢喽?」

花姐一怔,回道:「东家走时让我好好养她一阵儿,我也没再难为她。东家的意思是让她接客么?我看她性子乖巧,这事儿到也不十分难说。」

虚竹哦道:「我倒没什么意思,她确实太嫩了些。」

花姐嘻嘻一笑,道:「是啊,要论风骚,可比不上东家送回来的活宝,惹得整城男人都疯狂了,还是东家调教有方。」

虚竹愣道:「我送回来的?你说什么活宝?」

花姐惊讶:「东家不是还给我捎了封信么。」

虚竹这才想起沁香和鹤仙来,惊道:「你说她们两个?整城人又怎么疯狂了?」

花姐拉了拉虚竹,笑道:「我按东家的意思办了,东家自己去看。」

妓院里常有用于偷窥的暗孔,玉花轩也是如此,花姐把虚竹领到一个暗孔处,叫他向里瞧去。

房间里一男二女,男的一身白净肥肉,仰面躺在床上;那二女却是沁香和鹤仙,二人一脸春色,正欢快无比。

沁香留出了乱蓬蓬的短发,光屁股蹲在男子头上由他舔舐,腿间异样的浓毛遮住了男子脸庞;鹤仙在沁香的对面扶着她的肩膀,跨骑在男子的小腹,上下起伏,淫声浪语。

虚竹怔怔一瞧,不由骂了一句:「小淫妇。」

心里却很奇怪,这两个虽然淫荡,但总不至于喜欢做妓女。

花姐引虚竹又到了另一个暗孔处,虚竹眯眼瞧去,脸色大变。

这个房间里一派春意盎然,一个女子露出大半个雪白酥胸,右耳眼内塞着米粒大小的一个小玉塞子,左耳上晃着一个白果大小的硬红镶金大坠子,不是尤三姐是谁?她没有陪尤夫人回敦煌,却在这里陪一个白须老头喝花酒。

尤三姐眼含春水,手中擎个精致的小酒壶,浑身没骨头似地偎在那老头怀里,柔腻道:「老爷,你又输了,再喝一口儿。」

说着举起酒壶喂了那老头一口。老头咕咚咽下,哈哈笑道:「斗不过你,老夫这回又要喝多了。」

原来她们二人在行酒令。

虚竹愕然呆住,惊问花姐:「她怎么突然转性了?这老头是谁?」

花姐笑道:「客人不说名字,咱也不好问。这个尤三姐以前什么样?我可不知道。她们来了以后,我遵照东家意思,给她们服了药物,她们养好了身子,便一个比一个浪,尤其眼前这个,能说能舞,还会喝酒,把其他家的头牌都比下去了。」

虚竹惊疑之极:「我什么意思?你给她们服了什么药物?」

花姐瞠目呼道:「啊呀!咱家莫不是误会了东家意思,东家画了个肚皮,又画了个黑疙瘩掉下来,难道不是说打胎么?眼前这个倒真是有了,排下个冒泡的血块儿,那两个却没什么动静。」

虚竹越听越吃惊,叫道:「肚皮?我画的是你的屁股!不记得我走时嘱咐你什么了?」

花姐呆若木鸡,仔细一想,捂着嘴笑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道:「原来东家是这个意思,真真令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

虚竹陪她干笑一声,他自小受了丽春院的熏陶,眼中看妓女与平常女子没什么大不同,但听说尤三姐排出个血块,心里便好生别扭。

花姐忍笑接着道:「不过她们可真是摇钱树,迷得男人大把大把花银子,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个月的收益多了一倍不止,我想另辟个院子放置她们,不知东家什么意思。」

虚竹心不在焉,再从孔中盯着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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