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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香迷醉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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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一按床板,又触到一块冰凉的粘渍,低头见床单上也是麻麻点点的血迹,像是自己身上染的,而那点粘渍却又像是交媾的遗迹。

虚竹惊呆片刻,慌忙下床,脚一着地,头疼欲裂,踉跄推开窗户,才知道这是尤夫人的房间,外面艳阳高照,楼里院内都安静异常,只闻远处鸟叫。

匆匆找到裤子穿上,出屋一瞧,整楼空无一人,待回到自己房间,更是吃惊,见同样是桌翻椅倒,床上乱糟糟的也有一些血迹。

虚竹坐在床边努力回想,昏昏沉沉,零零碎碎,只记得昨夜喝酒时的几个片断,至于怎么到了尤夫人房里,怎么弄得满身是血,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再细看自己手臂,血迹下是密密麻麻的针孔,登时张口结舌,愣了一下,骇然大叫:「双儿,双儿……」

边叫边跳了起来,却见双儿悄然出现在门口,双手端着水盆,轻轻道声:「公子,你醒了。」

虚竹愕然盯住双儿,见她神色平静,但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

双儿放下水盆,拿起毛巾浸湿了,走过来说道:「公子,你举起手臂,我给你擦擦。」

虚竹迷迷噔噔坐回床上,举起一只手臂,狐疑道:「我……我昨晚……怎么了。」

说着胳膊不由一缩。

双儿叹道:「公子疼吗?你昨夜可是真醉了。」

虚竹忙问:「我醉后都做什么?」

双儿吃了一惊,疑惑道:「公子不记得了?」

虚竹急道:「我真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你跟我说说,我这一身的血……是不是你扎了我?」

双儿惊讶地瞧瞧他,委屈说了句:「那些事不记得也好。」

低头继续给他清理伤处,虚竹拉起她手,叫道:「不行,你跟我说说,我是不是?」

说着上下打量双儿一番,小心翼翼道:「你哭什么?我对你……对你……做了?」

双儿脸上通红,嗔道:「公子不记得了,自然就没什么事。」

说完挣出手去洗毛巾。

虚竹继续猜测:「哦,我知道了,我醉了去找你,你就拿刺扎我,双儿好狠心哩。」

双儿跺脚娇叫:「哪里是狠心?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句正是双儿平时口气,虚竹放下心来,笑道:「我被你扎疼了,便去尤夫人……不对,我该是去她房里找尤三姐,是不是?」

双儿没有应声。

虚竹想必自己说的不错,心里接着寻思:「那粘糊糊的东西是尤三姐的?还是尤夫人的?也有可能是自己留下的,自己和她们闹腾了一回儿,怎么桌子椅子都倒了?」

吃惊问道:「尤夫人和尤三姐呢?楼里的人都哪里去了?」

双儿答道:「她们母女刚刚走了,其余人到大门口去送,还没有回来。」

虚竹哦了一声,觉手掌和胳膊麻嗖嗖疼起来,又有些疑惑:「怎么伤得这么重?」

双儿给虚竹擦洗完毕,换水让他洗了脸,说道:「公子在房中好好歇着,我去盛热碗银耳汤来。」

双儿出了房门,轻轻舒了一口气,心道:「看样子他真是全不记得了,想不到酒能把人喝成这样,昨晚他不要死活得吓死人,也真怕他说起哩。」

在早上,双儿小心去瞧了瞧尤三姐,见她神色清冷,虽然描了浓妆,但掩不住哭红的眼,大热天却穿了件高领衣服,但也遮不住脖子上的一道血痕和一块通红的咬痕。

尤夫人跟尤三姐一样,哭肿了双眼,强打精神与众人告别。

双儿没心情跟着众人远送,悄悄躲回了房里,好生不安,直到听见虚竹大叫,才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似的进去服侍,看到他身上血迹斑斑,前两日的针孔未愈,现又添了一片一片新伤,她好不容易忍住了眼泪。

此后几天里,虚竹安安分分养伤,问起醉酒的详情,双儿死活不说,其她人也都推说睡了不知道,但其眼神都是含糊暧昧。

虚竹努力回想了好一阵儿,终于有个片段隐隐约约浮出来,那是一对白白翘翘的双乳,圆圆滚滚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还有大颗晶莹泪珠滑下来,但见其乳不见其人,好像那双乳自己流了泪,捶着头再想下去,恍目的白色中隐约还有着哭泣声。

虚竹一惊,这哭声倒像是双儿的,再想下去又觉得是尤三姐,但那滚圆的双乳不像是尤三姐的,鸡头不是那么红,那……那只有是尤夫人了。

想通此节,虚竹恍然大悟:难怪众人不说,母女同奸当然是件丑事。

由此确信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但终是存着疑惑,他向来记性极佳,凡事凡声过目不忘,此时平白空去一大块,令他总觉不安。

虚竹知道那晚必定吓到了双儿,便刻意哄她高兴,耐心听她讲忠臣良将的故事,还和她扮作大将军,操练剩下来的二十个亲兵,并让其她人穿上士兵盔甲,扮成杨家女将。

虚竹发挥口技功夫,扮演各类人物惟妙惟肖,家妓舞女们也有作戏功底,众人将一出「杨家将大破天门阵」演得有声有色。

双儿甚觉不伦不类,但到底童心未泯,一来二去被他哄得兴高采烈。

于是,水月洞天锣鼓阵阵,尘土飞扬,娇叱怪叫,杀声震天,搅得孟府鸡犬不宁,烦得人人头顶冒烟。

操练闲暇,虚竹将凌波微步和拆花指教给双儿,也跟她学了解穴门道。

二人练习时,虚竹虽不敢触双儿的上身,但可以在她腿上点来点去,待她吃惊逃走,还可以追上去在她臀尖捏一下,但觉其乐无穷。

双儿怯生生得无可奈何,见他追得真个急了,便红着脸停下脚步,由他轻轻搂住吻吻脸蛋,反比以前乖巧,平时服侍也更加尽心尽力。

如此过了半个多月,到了孟琏和史夕雨烧『三七』那天,贾知府来孟府吊唁,并来看望虚竹,见双儿带领女兵女将正玩得不亦乐乎。

贾知府先是微笑,后来越瞧越诧异,惊道:「她们自称杨家将么?」

虚竹笑道:「是啊,正在模仿几十年前杨家将的故事,虽然说书的大多编造夸张,但也有许多事情是真的,我的双儿就是杨家出身。」

贾知府大惊:「杨家早被定为忤逆大罪,大人难道不知吗?」

虚竹得意洋洋道:「我怎会不知道,当时我就在皇上身边,还训斥了孟太师几句。」

这时见双儿往这边瞧来,便故意大声叫道:「杨家的事儿是遭奸臣诬陷,如今皇上亲政,我早晚上奏朝廷,给杨家平反昭雪。」

贾知府见他狂妄之极,面露惊慌,正欲告辞,见一个太监被孟三老爷领过来,是皇上有给虚竹的密旨。

虚竹跪接圣旨后,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瞧了瞧,眼中射出光芒,笑眯眯收在怀里,叫人领那太监去休息。

贾知府过来试探道:「皇上对大人信任有加,接连委以重任,当真是法眼圣明,人尽其才。」

虚竹嘿嘿一笑:「哪里,哪里,该来的终于来了。」

贾知府和孟三老爷闻言皆大惊失色,但二人在他脸上只见到一派高深莫测。

贾知府惴惴不安慌张回府,孟三老爷也急忙回去派人往京城送信。

他们走后,虚竹叫双儿随自己回了房间,拿出密旨叫她念给自己听,适才瞧了瞧,但没找到一个眼熟的字。

双儿念出一大堆严厉之辞,斥责虚竹作威作福,贪图安逸享乐,不图报效天恩等等。

虚竹垂头丧气,沮丧之至,他刚才看到上面黑压压得写了许多话,猜想多半是要对孟府治罪了,却万万没料到是要治自己的罪,忙到传旨太监那里,百般逢迎讨好,亲手送上银票,晚间摆酒宴请,不停说自己如何忍辱负重,如何为圣命殚精竭虑。

那太监微笑道:「耳闻不如目睹,大人不用多说,小的来时已然看见,自会向圣上禀明一切。」

虚竹心中大喜,暗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皇上听说我在操练人马,定会龙颜大悦。」

次日一早,传旨太监刚走,贾知府便派人来请,并没说明是什么事儿。

虚竹备了简单礼物到了贾府,说了几句客套话,贾知府命人摆上酒席,八菜四汤,不大像隆重请客的样子。

酒过三巡,贾知府看了看虚竹,郑重道:「我今日请大人来,是有一件大事要说。」

然后犹豫一会儿,才道:「从京城传来一封密信,孟太师要我掌控应天府兵马,一但有变,即刻响应。」

虚竹惊得喷了酒,急问:「有变?什么有变?」

贾知府含糊道:「这个么,信上倒没有说。」

虚竹一惊之后,喜形于色,叫道:「也没说什么时候么?」

贾知府见他神色,心里纳闷,小心回道:「信上没说,但意思是最近了。」

虚竹慌张寻思:「既是密信,说明皇上还不知道,皇上给了我三月期限,现下时间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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