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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吃过饭,双儿急走几步先回了。
尤三姐到了二楼,一转身也回了自己房间。
虚竹瞧着她背影,心里有些气恼:「看爷对你好,你就鸟了起来。」
虚竹次日醒来,胸口依旧隐隐发闷,运了一回乾坤大挪移,吃饭后没见尤三姐下楼,便拉着双儿去满城闲逛,见她不喜买东西,就领着她听说书、看杂耍,双儿这才真正高兴起来。
午后,二人又去瞧了一场蹴鞠。
晚上,虚竹和沁香鹤仙喝酒胡闹,中间尤三姐下楼一回,看了看虚竹,一转身又上了楼。
到了半夜,虚竹推开左拥右抱,独自上了楼,鹤仙带着酸意道:「瞧瞧,有了新人便不顾我们了。」
虚竹果然来到尤三姐门前,从门缝里见她站在屋内,手中举着剑,登时骇了一跳,再看一会儿,见她只是瞧着剑发呆。
虚竹胸口仍然发闷,没有情绪再招惹她,回房独自睡了。
这一夜过后,他胸口恢复了正常,心想:「看来是前两日累着了。」
吃过饭还要带双儿出去,双儿犹犹豫豫说身体不舒服。
虚竹问她哪里不舒服,双儿红着脸不说。
虚竹眼珠一转,笑道:「是不是每月一次的那事儿?你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双儿红着脸连连摆手。
虚竹凑头笑道:「嘻嘻,女人脸蛋红,心里……」
双儿不待他说完,捂着耳朵跑回房了。
此时有人来报,说贾知府求见。
虚竹到了客厅,见贾知府领人抬来两个箱子。
一个箱子里是名贵的丝绸锦缎;另一箱子里却是五彩石子,套圈,红绸等杂耍之物。
虚竹愕然半晌,叫道:「你们一直跟着我们么。」
贾知府解释道:「哪敢哪敢,下官怕大人出什么意外,派人暗中保护,大人莫怪!」
虚竹哦道:「如此多谢了。」
二人坐下喝了几口茶,贾知府不断表白自己如何尽职尽责,如何对皇上衷心不二,特意点明自己只对皇上和皇太后忠心。
原来孟太师奉旨丁忧已近两月,哲宗开始着手行动,将各地州府的县官知府以及军中参尉以上的军官,撤的撤,押的押,除掉了一大堆,都是孟太师的心腹或亲近之人。
贾知府眼见形势风声鹤唳,特来讨好并打听消息。
虚竹送走贾知府后,闲极无事,溜溜达达到了梨香院。
原本热热闹闹的梨香院,此时空空荡荡一派静谧,自虚竹将梨香院附近的丝竹馆改成了水月洞天,孟家就将梨香院的人都搬了出去。
虚竹先到了薛姨妈房间,然后挨个屋子瞧去,走进比较精致的一间,窗前种满盛开的兰花。
虚竹道声:「好香啊!」
打开窗户一嗅,那香味却淡了许多,关上窗户用力嗅嗅,发现香气原来是这屋子里的,而床边香气最浓。
床上没有被褥,只放了一颗凉席包裹的香木枕头,虚竹往上一躺,顿觉四周萦绕凉丝丝的清香,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后身上凉嗖嗖的,屋内黑暗,窗外已是暮色沉郁。
虚竹心中奇怪:「我怎么睡了这些时候。」
起身向外走去,白天看着明亮精巧的各个房间,此时昏昏暗暗,影影绰绰,虽然明知空无一人,但仿佛到处都藏了人。
虚竹身上生寒,急步穿过两进院落,到了最前院的堂门,眼中已见了梨香院门前的那颗大树,突觉身侧凉风一抖,转头看见后屋的窗户上闪过一个影子。
「谁?」
虚竹大喝一声,确信自己不是眼花,那确是个人影,而且穿着白衣服,又大叫一声:「谁在里面?」
四下殊无人声。
虚竹望着眼前越来越黑暗的屋子,越来越惶恐不安,隐约有了个念头:「莫不是京城那个假太后?」
犹豫一会儿,终不敢回去探个究竟,正转身离去,突见屋子里出来一个人,他大叫一声,浑身汗毛直竖。
那人也是惊恐万分,连连退步,大张着口。
虚竹定神一看,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妇,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她后面另有一个老妇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木桶,见了虚竹也是十分惊讶,手指乱划,口中啊啊呀呀。
虚竹惊问:「你们是哑巴。」
说着指指自己的嘴。
两个老妇点点头,一个老妇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虚竹松了一口气,心道:「她们既聋且哑,看样子是来打扫的,刚才怎么没看见她们?也许我走得太快,她们在某个房间低头打扫,自然互相看不见。」
虚竹狐疑着跨出了大门,在路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忽然想起,先前看见的人影穿着白衣服,而那两个老妇穿的却都是绛色衣服,而且一个普通的聋哑老妇怎会闪出那么快的影子来。
他心里陡然一惊:「屋里确有古怪。」
急匆匆回到水月洞天,一进自己屋里,便也安了神,暂将此事放下,吩咐人送来酒菜。
一会儿功夫,尤三姐端着饭盘走了进来。
虚竹肚中暗笑:「她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了。」
不声不语,端起碗筷静静吃了起来。
尤三姐也不出声,在虚竹对面坐下,默默看他吃了半碗,轻轻端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酒,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虚竹瞧着她,吃了一惊,心道:「她不是又要把自己喝醉吧。」
却见尤三姐斟满酒后,双手端起来,开口道:「敬爷一杯。」
停顿一下,又道:「我母亲病重,谢爷关照,她那时烧得迷迷糊糊,只说要回敦煌老家。如今她的病好些了,我想爷放她回去。」
虚竹惊讶道:「那你呢?」
尤三姐好似有些意外,毫不犹豫回道:「我当然任凭大爷使唤。」
虚竹接过酒,仰头喝干,笑道:「好好,你们自己安排,一切费用有我。」
尤三姐从虚竹手中接回空杯,展颜笑道:「谢过爷。」
虚竹见她终于有了笑形,又惊又喜,细看她还描了淡妆。
尤三姐和他对视片刻,低头再斟满了酒。
虚竹会心一笑,心道:「这回总该是正题了吧。」
不料听她说道:「爷给买了许多东西,这一杯再谢过爷。」
虚竹怔道:「应该,应该,那算什么。」
尤三姐等他一口喝了,起身盈盈行礼:「爷慢用,我下去了。」
虚竹大感意外,叫道:「别忙着走,再陪我喝几杯。」
尤三姐含着浅笑,到虚竹身旁挨着他斜身坐下,将他杯子举起,娇道:「爷爷请。」
自己却先浅浅抿了一口,在杯口留下一个淡红唇印。
虚竹见尤三姐突然变得如此乖巧,顿生疑惑:「莫非她还有别的事情求我,不是那个柳公子又惹祸了吧?」
捏起她下巴,笑道:「你今天心情怎这么好?」
尤三姐抬脸相迎,没有应话,眼波流萤,恢复了几分原本的风流韵致。
虚竹喜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用袖口抹抹嘴,吐舌去吻。
尤三姐婉转相就,不一会儿香喘微微,被他腻得面泛娇晕。
虚竹的火一下子上来了,解了她抹胸,又摸进了她小裤。
尤三姐扭身轻轻躲避,娇道:「爷,你再喝几杯,我给爷跳舞助兴,好不好?」
虚竹喜出望外,见尤三姐走到屋子中央,手臂扬起,抖散头发,扭着腰肢,曲弯双腿,无声舞了起来,手腕摆动,蹬腿踏足,跳得是西域风情,身姿仙美,眼波灵动,更兼一抹雪脯,椒乳半露。
虚竹瞧得舌底发燥,不知不觉把杯中酒喝了,心道:「乖乖,她这一舞把所有女子都比下去了。」
尤三姐舞毕,如同在台上表演一样躬身谢客。
虚竹呆了片刻,拍掌叫好。
尤三姐红香满面,笑道:「爷还要么?」
虚竹连连点头,却见她从墙边桌几上拿起一柄剑来,顿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尤三姐笑道:「我给大爷舞剑。」
虚竹奇怪道:「哪来得剑?」
尤三姐道:「午后我就来了,见大爷不在,便将剑放在了这里。」
说完轻摇剑身,舞了起来。
虚竹这回心不在焉,见她舞着舞着,剑身横在了脖颈前,不由惊叫:「慢着!」
尤三姐垂下剑,满眼疑惑。
虚竹见她眼神,知自己想差了,坐下笑道:「来来,过来歇歇,不要累着了。」
尤三姐轻轻把剑放回桌上,坐回虚竹身旁,媚眼如丝。
虚竹心里一荡,却还有些疑虑,问道:「你下午拿剑来干什么?」
尤三姐迟疑一下,笑道:「爷自己说过的,要带我去么。」
虚竹放下心来,暗笑:「你终于还是说了。」
沉吟道:「不错,我明晚带你去。」
尤三姐撒娇推推虚竹胳膊,眼中露出恳求。
虚竹一愣,叫道:「你不是现下就要去吧。」
尤三姐凑口贴近他脸,腻声道:「爷,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