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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呆子大为惊奇:「你叫他进去?那里还能进去么?」
老鸨嘿嘿一笑:「怎么不能,女人身上三个洞,狠心男人哪个都不愿放过。」
二呆子一愣,忙在心里数了数,算上屁眼儿确实三个,不禁惊喜道:「这个眼儿,二姨可没教过我。」
老鸨嗔他一眼:「教你什么?这后庭进去很疼的,第一次也叫做开苞。」
二呆子听到「开苞」二字,眼睛立时发亮。
老鸨自顾自道:「三十多年了,那正是我最鲜嫩的时候。他泡了我大半年,所有银子都花光了。我哀求嬷嬷许我陪他最后一晚,那晚他说了好多痴心话。但世上有多少话,当时虽出自真心,过后却都成了虚话假话……唉!」
老鸨叹口气,接道:「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好伤心。我心里自然感动,便对他说,我还有一个地方没人碰过,只要他不嫌脏,我一辈子只给他一人……」
说到这里,老鸨沉湎在往日柔情里。
二呆子等了一会,急切问道:「你给他了?」
老鸨叹道:「自然给了!但他只进去一点,见我疼不过就罢手了,可见他是真心怜我……」
二呆子无心再听下去,满脑子想着开苞的事,手指在老鸨的臀后游走,时不时撩过热乎乎的屁眼。老鸨推他一下,嘿嘿笑道:「臭小子,可别打那主意,就是正经要做,也要事先灌些猪油才行。」
二呆子抱紧她亲了亲,接着不住软求:「好姨娘,让我试试?」
老鸨酒劲未消,被他揉得有些动心,晕乎乎想:「试试也罢,如果犯疼,我踹开他就是。」
于是翻身抬起屁股,算是默许了。
二呆子大喜,忙紧紧压住,摸索着把龟头按上,想着这里是放屁拉屎的通道,却能和处女屄相比,心里又是好奇又是兴奋。但他微一用力,便觉出紧蓬之极,又大为纳闷:「哪里能进得去?」
随即想到:「既然和尚可以,我怎么不可以?」
原来他恨极喜凤,总想自己像那晚的恶和尚一样,开得喜凤苦苦哀求。由此心下一横,小腹一挺,弄得老鸨痛叫起来。二呆子连忙安慰:「进去了,这就进去了,也不用太费力。」
老鸨信以为真,忍住了叫疼,心想:「如果当年能够忍住疼,何必现在想起来遗憾。」
二呆子使劲扒开老鸨臀肉,再次用力插去,终将龟眼挤了进去,登时又酥又麻,心喜道:「开苞果然很爽。」
深吸了口气,继续用力。老鸨却再受不过,手脚挣扎,呵斥叫停。二呆子哪肯就此罢手,越发急着用力。老鸨挣扎不脱,杀猪般嚎起来:「快出来!老娘宰了你!」
二呆子犹豫着抽了出来,见龟头上稍稍带出了一丝血红。他定睛一瞧,心中狂喜:「开苞了,开苞了」顿时兽欲大炽,不能遏止,忽在老鸨屁股上「啪啪」煽了两掌,一下子死死勒住让她动弹不得。
老鸨一惊,万料不到他敢动粗,嗷嗷怒吼,挣扎着要起身。二呆子大叫一声,重重一拳捣向她后脑,登时将老鸨打得出声不得,然后使出全身蛮力,坚决地硬生生往里塞。老鸨脸鼻痉挛,下身爆裂,越挣扎越疼得厉害,似比当年被人开苞还要痛楚几分,不禁想起那次被人强暴的经历,竟然心怯发抖,一下子没了反抗的勇气,像当年一般只顾哭泣哀求。
二呆子停了好几停,忍受着龟皮剧痛,终将整个龟头送了进去,觉里面又干又热,还有轻微的蠕动,与她肥屄里大是不同。而怀中肥肉哆哆嗦嗦,涕泪纵横,也全没了往日的飞扬跋扈。他大出一口恶气,也愈加亢奋之极,双手用力翻开两片臀膘,咬牙继续努力,一心要开个痛快,但直到忍不住射了,也只能进去小半截。
老鸨趴在床上,边哭边骂。二呆子一面连声求饶,一面把她屁眼里的红白之物抹干净,抬脚便要溜。老鸨将他喝住,令他躺回床上来,然后忍痛翻个身,偎在他怀里嘟嘟囔囔骂个不止。
自那一日起,二人夜夜同床共枕,只是老鸨怕痛,再不让二呆子碰她后庭。二呆子跃跃欲试之时,老鸨便温言相求,嘴啯手撸,哄着他老实下来。二呆子在女人面前,第一次有了男人的尊严,不禁暗自得意,心道:「原来世上骚婆娘,你肏得她越疼,她反而对你越好。」
老鸨有了二呆子的滋润,变得春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几岁。妓女和老客们笑她老牛吃嫩草,老鸨反而得意洋洋。二呆子也不管那么多,每日大床软褥,好吃好喝,也没什么事用他,偶尔还凑手玩玩牌九。他沉默寡言,表情木讷,让人感觉忠厚可欺,因此老客们都乐意找他陪酒。但他酒量却浅,总被灌得酩酊大醉。老鸨看不过去,便给他找个闲事做,让他给没有相好的客人引荐妓女。
二呆子有了这个营生,那些皮糙肉厚的老妓女们便开始刻意讨好他,背着老鸨和他调情。而二呆子自然来者不拒,掐掐摸摸便拥到了床上去。那些老妓女也喜他是个年轻后生,用出十二般本事,耍得淫荡无比。老鸨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知自己早晚拴他不住,只要不是太过分也罢。
唯有喜凤对二呆子愈发瞧不起,从不正眼相视,似乎瞧一眼也会脏了她的眼。二呆常盯住喜凤背影,心里暗暗发狠:「小婊子跟爷装贞女,爷早晚肏你个哭爹喊娘。」
第03回 有余忘缩手
转眼又是一年清明,老鸨敬过管夫子香案,照例把一些老客请来,摆酒答谢年间眷顾。杯觥交错,酒过三巡,席间没有不醉的。
刘庄主喝得忘了尊卑,与二呆子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觉说到了情浓处,起身摇晃叫道:「兄弟,你瞧哪个姑娘合你意,今晚勒上绳子随便玩,老哥哥请客。」
说着掏出一锭银子,「咣当」掷在桌上。
二呆子这些日子体虚,早已不胜酒力,靠在椅上醉眼朦胧,指着老鸨道:「她…!」
大家一阵大笑。二呆子晃晃脑袋,再指喜凤:「还有她!」
大家笑得更响了。「啪—」
一杯酒水泼来,劈头淋了二呆子一脸。众人一惊,见喜凤变了脸。「哪个裤裆里的屌东西!」
喜凤鄙夷叱道。
二呆子抹抹脸,没敢吭声。刘庄主拍桌大怒:「你骂老子屌东西?」
老鸨忙过来圆场,抓过那锭银子塞在二呆子手里,使个眼色道:「刘爷赏你银子还不赶紧收着!」
喜凤也赶紧上前扶住刘庄主,笑道:「哎呀,奴家怎敢骂您,我是恨那狗东西不知深浅,他哪配和您称兄道弟?」
刘庄主摇摇欲倒,「老子愿意,谁……说不……哇—」
说着一前倾,正吐了喜凤一身。众人慌乱搀扶他去了房间。
喜凤留在桌旁皱眉捏鼻,拿手帕抹抹胸前污秽,高喊了几声小翠,不见回应便气恨回房,走时狠狠瞪了二呆子一眼。二呆子见她粉脸添了怒色愈添娇俏,不禁既爱且恨。
喜凤急急进房脱下衣服,浸湿毛巾擦擦身子,正准备换上一件小衣,突听身后传来脚步声,未及回头已被人从后抱住。来人环臂一手按在她左胸乳房,指间牢牢夹住了乳头;另一手抢去她手里小衣,就势摸进了小裤,两指在她腿间一绕,轻轻捏住了户唇。动作迅速,套路纯熟。接着又吹灭了立烛。
喜凤吃了一惊,但并不慌张,心想总跑不出那几个醉酒的熟客,轻笑道:「大爷,喝多了吧,乖乖去坐,奴家给你倒杯茶来,好不好?」
来人默不做声,只顾又揉又捏,底下手指勾进穴口,在金豆上绕过几圈,喜凤便觉手脚发软,扭身挣了挣,嗔道:「有话说话!这算什么?」
来人仍不出声,在黑暗中喘着粗气,将喜凤推拥到床上,一手解她裙带,一手继续玩弄,手指捻着阴核不时滑向深处。喜凤哼唧一声,倏忽湿透,于是眯上双眼,屁股轻翘,半推半就任他扯去了裙裤。
来人见她已经顺从,便给自己宽衣解带。「铛—」
突有东西重重掉到地上。喜凤一怔,听得出那是银子,登时脸上变容,翻身蜷腿用力一蹬。「哎呀!」
一声,来人叫着滚落床下。「真得是你!」
喜凤惊呼之后,随即镇静下来,下地不慌不忙去燃着了立烛。
房间一亮,二呆子大为慌张,捂着硬硬的羞物低头找散落的衣服,偷眼一瞧,见喜凤斜睨不语,娇挺着硬弹弹的胸乳,在灯下显出诱人之极的窈窕白净,自非那些老妓女可比。二呆子色心又起,恨道:「你总瞧我不起,你自己又是什么,胎都打过两回了,单单跟我装清高,今天我非肏你不可!」
边说边给自己打足了气,瞪着眼睛扑去。
喜凤撇嘴冷笑,待他张臂抱过来,一把抓住他那丸囊死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