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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都吃吃笑了,虚竹也大笑道:「实也罢,假也罢。哈哈!其实你们都不知这名字的真实含意。」
接着摇头晃脑道:「君子不君子,我是不大在乎的,这个名字么,『虚竹』,『一段虚竹』,其实是说洒家这里。」
众女愕然,目光齐刷刷随虚竹挥动的手指定在了他裆处,一怔之下都涨红了脸,又齐刷刷垂下头去,听他继续笑道:「洒家这里一旦发威,不但竹挺,还有突出来的竹节哩,但不像竹子是空心的,故曰『似竹非竹』。哈哈!不仅贴切,也很贴己。嘿嘿,众位娘子都曾与我贴己,难道有谁不知么……」
此问趋于下流,众女大多生出羞恼,突然响起同声娇脆:「是,主人!奴婢十分清楚!」
其余八女登时提袖掩面,惊羞万端。符敏仪藏在袖后也不得不蚊声嗫嚅:「是,主人……」
虚竹见状更加得意忘形,到双儿前拉下她挡着脸的手,不依不饶问:「双儿好娘子,咱俩有了玉儿,早就大功告成,你最该清楚不过,我这名字如何?是不是『似竹非竹』?哈哈……」
双儿恼不得,逃不得,一跺脚,羞得要哭了。
虚竹放开双儿,看向双儿旁的小蝶,想这小妖女最是怕痒,胸也最滑,今日定要痒得她腻在自己怀里乱扭,便笑嘻嘻向小蝶腋下伸出手,不料小蝶突然仰头怒视,红彤彤的睫毛上沾着委屈之极的泪花。虚竹一下心怯,忙缩手走开,对下一个的阿朱也不敢戏弄了。讪讪走去香菱前,未待他开口,小小的如画脸蛋莞尔一笑,微微点了点头,既羞涩又有着几许毫不做作的纯真,其意自是对他那「虚竹」之说十分清楚了。虚竹喜道:「还是好菱儿娘子乖!」
抱上香吻,小心翼翼不敢用力。香菱这次还童后,此时刚刚长在十二、三岁,周身软嫩得像一团粉扑。
但虚竹越是小心,就越忍不住用力,越是怜惜这婴儿一般的粉嫩,就越欲望涌动,好在这一路已对这小小香躯忍了好多次,这次也一样忍下。
虚竹再去戏平儿,平儿任他拉下手臂,也任他抬起红脸,既不搭话也不睁眼。
虚竹深嗅香息道:「大喜日子,给弟弟尝尝姐姐的香舌好不好?」
说完啄住红唇。
平儿水目羞张飞快吐出丁香尖儿,却是向他口中轻轻一唾,然后羞涩低笑,唾得虚竹心花怒放,从未见平儿如此顽俏,惊喜于色,环臂一紧,抱得平儿娥眉娇蹙,但眉梢眼角又都是撩人喜媚,喘不过气似的微微张开香嘴儿,待虚竹吻来,又是轻轻一唾,接着仍羞答答扭下粉脸,可耸胸却无挣离的意思,反将两蓬在他胸上揉得更紧,撩拨得虚竹一下粗了呼吸,从粉颈深吸一口衣下幽香,醺醺似饮醇酒,此刻深觉,论风骚惹人,平儿逊于凤姐,但若论引人怜情,则平儿更胜一筹。
其实,平儿正当青春,本自活泼,只是自小在凤姐身边处处收性谨慎,稍有放纵也要趁着凤姐兴致,如今娇向檀郎唾,当真是喜不自胜不觉表溢于外。至于喜从何来,她自己也不十分清楚,或许是因为能够名正言顺,终身得靠;也或因与众位妹妹情投意合。但有一件事是她心里确知的,那便是飘洋过海,一路奔波,她心里竟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好像是远去了不堪回首的凄惨往事,如今身处孤岛,内心倒充满着逃离樊笼的喜悦。
另外还有一个理由,不过那是平儿似知非知不敢去想的……
这时虚竹的手从平儿裙底探进里裤正沿臀沟滑下。平儿骤然紧张,双腿轻颤不住,想今日成亲自己初作大夫人,在人前怎么也要有些稳重,慌张向伏在颈上的虚竹贴耳道:「收手吧,你去与妹妹们……多说说话,她们……年纪小,你要多怜爱……嗯嗯……」
平儿顾着小心娇喘,不得不收口,要害被那手从臀后拿住,只受一摸就全湿了,心里不禁酸叹,初被这只手抚摸时,她是那么厌恶,可如今,这冤家问有谁不知他的「虚竹」时,她的心就剧烈一跳,这正是她似知非知不敢去想的,可此刻不由她不想,她的心与身体是一样诚实的,不得不恍惚承认,这冤家不仅霸占了她的身子,也占有了她的魂儿,女人的心与魂是连在一起的,她既然把魂儿丢了,那么心也就不是自己的了。——可是,自己是先丢了魂,还是先丢了心?
平儿问着自己,一时间晕晕糊糊,只清楚觉出那根「虚竹」热乎乎硬邦邦地触在柔软小腹,而臀后还有两只手在肆意肉虐,一只手又溜去了前面。平儿颤得越发厉害,体内突似燃着了一团火,汩汩热流随之酥酥滋生似要浇灭那团火,而点燃这火的是她如何也夹不住的手指,正频频拨弄至酸至软处,火没灭去又多了如何也夹含不住的尿意,心中一惊,对这尿意并不陌生,上回尿失得真是羞死人。
她清楚自己的秘密,不仅秘处会开开合合,还尤其多汁,到美时不由自主会失哭,开合出的水也多得像失尿,此刻的尿意一阵强过一阵,心里真是慌极,如此下去必在妹妹前失态!可心里虽急,身子却颤得越来越软,急中生智,烫脸贴上冤家的面将鬓间发丝偷偷揉进他耳孔,趁他突来一痒,终于逃离出了那根手指,瞧瞧无人望来,赶紧整好衣裙,然后与其她人一样低眉垂首,只是春红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春意。
虚竹嗅了嗅指上潮香,嘻嘻一笑,未再勉强平儿,笑着走开了。
平儿轻舒长气,倏忽间又红了整脸,乱跳的心不及稍平又是一阵猛跳。原来一松神,一大股汁水到底没夹住,腿间全湿,脚也软得站不住,不觉间又失了泪,泪光点点想:「幸好他没再继续纠缠,不然又要羞死。唉!也不必再想自己何时失了心,也许这是命中注定!二奶奶曾像丢了魂儿似地说,她此生最错的事就是被一个无赖的一根丑物钻进心房摄了魂去,又说她错上加错的事,就是并不真心后悔。而自己呢?有没有后悔过?以后会不会后悔?」
平儿又一次酸心暗叹,其实许多问题在问自己之前,心里已有了答案。
虚竹离开平儿,往下依次去了符敏仪和二奴前,对她们没有任何顾忌,每个都亲嘴、亲乳,又隔着绸裤把腿间绵囊捏住水来才心满意足。他走开后,符敏仪心惊肉跳,匆匆把乳尖收回原处,委屈地瞥撇嘴;二奴却不敢轻易整理主人弄乱的胸衣,尬尴地瞧着自己的粉红鸡头,只好摆头把金瀑垂发悄悄挡在了胸前。
虚竹美滋滋到慕容燕面前时,已摸二奴摸得欲火中烧,握住柔夷,粗气吁吁笑唤小师妹。慕容燕挣不出手,瞪他一眼,但只瞪了半眼便失了怒气,羞慌闭目,可这半眼已令虚竹瞧呆,见香息娇促,玉面含春,加上那似恼非恼,一嗔即逝的秋波,活脱脱就是受他吮毒之时的闵柔。
「啊……」
慕容燕半声娇呼,被一下抱起,不及推拒,双腿也被拢住高起,惊见虚竹火辣辣的眼光,既霸道得不容人拒绝,又温柔得叫人心醉。慕容燕怔怔相视,便像在少林寺复明后第一眼见到的情景,登时心房剧震,心跳得周身脱力,不由自主偎向厚实怀里,虽努力躲藏,却也分明感知到这火辣辣的眼光深情无比地射在她火烫脸上,烧得她从头到脚暖洋洋融化成了一汪缓流的温泉,唯一颗心通通地直要破潭而出。
虚竹转身要将慕容燕抱去洞房,环顾间不由又发一楞,见到秀凤惊怯低下头,又偷偷向他斜视,而秀凤刚刚瞧他时眼中亮晶晶闪出来几分揣测人心的讥笑,叫虚竹一下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情景,一个女子赤立灯下向他睨视。一楞之后,匆匆道:「你一早来服侍。」
说完抱慕容燕大步离去。
其她女子都眼殇耳热藏着赤面,谁也没去多想虚竹说的是哪个,而秀凤心知肚明,当即羞酥了心。
虚竹到里屋将慕容燕轻轻放在了木床上。
此刻,红烛照得草壁红堂堂的,床上铺着高丽公主送的熏香羽褥,褥上整齐叠放着金丝锦被。
慕容燕低首坐在床边,羞偎去那叠锦被,无论虚竹如何甜言蜜语地哄,如何将她扭来扭去,她烫脸藏在被上就是不肯面对。虚竹无奈只好笑嘻嘻先脱去一双青云绣鞋,再戏搔脚心挨个脱去一双描红香袜,美美握住了两只令人炫目的雪白温软。如此慕容燕更不敢抬脸,像是一只受惊的雪猁,只顾藏起头,身躯却不管,任由虚竹把玩一会玉足,又被他色迷迷贴在背后抚摸着宽衣解带,渐渐裸出喷香雪背,背上只系一条肚兜红带,诱人伏在金红锦被上,扭雪曲滑煞是夺目,伏下的肚兜里又收着两只藏不住的雪兔,被虚竹环抱轻易捉住。雪兔柔腻,玉香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