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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摇头回道:「为何如此,谁也不知,圣令上清清楚楚说,令天山派掌门于七月十五赶赴总坛,小友现下是天山派掌门,因此与小友有关。」
虚竹这才明白与他有关,只因他是天山派掌门,张口结舌地想了一想,恍然惊道:「这必是五毒教的阴谋了,他们早就勾结丁春秋暗害我师父林浩南,现下又想对付我……」
说着又疑惑起来,纳闷道:「……不过,他们对付我,要我去总坛做什么,难道他们想一网打尽?」
老头皱眉思虑,沉吟道:「也许如此,但此令既出,无人敢违,当日五仙教元气大伤,『地道』中的光明教,为避战乱,移师西域,改称明教,目前乃教中最具实力一支,他们千里赶来就是为此,要请小友赴总坛天山缥缈峰。」
虚竹愣愣一听,又叫了起来。
「啊啊?他们来此不只是为了乾坤大挪移?要我……要我去……哦,缥缈峰就是五仙教总坛?可既知是五毒教阴谋,我干甚还要回去?」
石语嫣也惊道:「听老丈所言,老丈并不是明教之人,那就一定是『人道』中人了,我想此事这么奇怪,会不会与贵教的那个『秘密』有关?」
虚竹听石语嫣一说,接着叫道:「是是,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老头含着歉意道:「两位小友不知,每位得知那个秘密的五仙教人都曾立下毒誓,一是绝不泄露那个秘密;二是绝不违背圣火令。是以虽知袁天罡叛教,可圣火令却不敢不尊。其实天山派也是五仙教的一个分支,乃九天玄女的一个侍女所创,目的就是守护总坛。两位小友放心,明教此来精锐尽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四大法王都来护送,定不惜性命保护小友周全,到了七月十五那日,真相自当大白。」
石语嫣又问:「老丈,段家父子现在何处?」
老头一笑,道:「我与段王爷乃多年故交,小友来时没见到老夫,老夫那时正去送段王爷一程,途中交谈甚欢,才耽搁下来,我等原想在此歇息一晚,再去追赶小友,不想小友又回来了,真是合着厚缘。」
石语嫣对这老头再生敬意,知其既与段正淳交好,身份一定不俗。
虚竹心里嘀咕:「他话一定不错,段正淳巴不得有个理由带走甘宝宝,自然甚欢,匆匆离去。但明教对我可不同,明说是请,其实是迫,不由我不去。」
虚竹想到这,神色无奈地看向石语嫣。
石语嫣道:「我信苏老丈不会害你,我陪你去。」
说罢把手送到虚竹手里。
虚竹柔夷在手,陶陶然又有喜色,胸内热乎乎如饮醇酒,心想:「有了这个无情变有情的小师妹,长途不寂寞,正好去瞧瞧阿朱,也不知二奴她们找没找到千年雪莲。」
第89回 残躯奉圣火
清晨,虚竹懒洋洋躺靠在涧边山石上,仔细端详水中梳洗的石语嫣,见佳人似玉,秀发滴水,不由大乐,将王语嫣瞧得娇羞无限,把脸蛋侧了过去。
虚竹上下打量曼妙娇躯,暗暗想起昨夜来。
昨晚,三人围席夜话,不知不觉夜色已深。
虚竹出庐,不见了那个老妪,明教四法王请二人上轿,抬出泥潭。
二人进了净心庵,分置一屋,有人送上一碗甜粥,虚竹吃完仰铺睡了。
迷迷糊糊中,睡中一惊,翻身不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接着,惊觉并不是噩梦,双手确确实实被绑在了床头两边,双眼也非睁不开,却是被什么蒙住。
「呜呜—」
虚竹挣扎一呼,发觉嘴也被布团堵住,这才彻底惊醒。
「咳咳咳—」
响起了一阵轻咳。
「那个老太婆?」
虚竹心里惊叫,听咳声到了身边,一只手落在他胸膛上,慢慢向下摸去。
虚竹又是一惊,发现自己赤裸身凉,鼻中嗅到了一阵香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气息虽不甚浓,但幽幽沉沉,矩矩腻腻,闻着绝不敢相信这香气属于一个病恹恹的老妪。
虚竹惊骇之中,心又是一荡,屏住呼吸,觉又一只手摸下来,两只手慢慢地上下摸他,极其轻柔,渐渐摸到了命根处。
一个赤裸身躯偎上来,一派娇弹滑腻,香气更浓。
这娇弹,这沉香,叫虚竹鼻息不由急促,哪堪一只柔软温润的手,拿住命根轻抚套动。一个同样急促的热息从他胸膛吻下,到了小腹,又到了命根处,离去片刻,虚竹身心一震,那热息扑在了龟眼上,嗅嗅,舔舔,突然啜住一吸,虚竹顿吸长气,觉出那人蠕动双腿跨上身来,自然清楚她要做什么,吃惊等待,终于龟眼又被吸住,这回不是口中的热息,而是一团更热更滑的紧凑肉阜,吸得更紧更用力,层层褶皱簇挤着龟眼,一下将鼓胀肉头吞了进去,随肉茎深入,那层层褶皱就似一圈圈肉环,箍紧了肉筋,撮出一阵胜似一阵的麻。
虚竹胸膛剧烈起伏也不解其痒,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却呼不出口。
在潭边听到那老妪的叹息,又见了她蓝湛湛的眼光,虚竹已有了疑心,只有叶丽丝来此,那四法王才可以说「是你不错」的。现下重温这种印象极其深刻的奇异滋味,心里无疑,那个老妪就是乔装改扮的叶丽丝。
虚竹知是叶丽丝,心里不再那么紧张,可身体却越来越紧张,这奇特肉环的奇异滋味刺激之极,虚竹又呜呜叫起,不是惊呼,而是抑制不住的闷喘,待一个柔软之极的丰臀坐实腿上,那刺激也到顶点,虚竹面热血沸,再也叫不出,龟眼浸在不住蠕动的润烫里,不由自主吐精喷射,这时那丰臀上下动作起来,更叫他涨心涨肺,但现下没有了内力使用「鸡巴神功」,终于抵抗不住疲软,被越来越收紧的奇异肉环扑地排挤了出来。
叶丽丝喘咳着,哼哼嗯嗯地从虚竹身上下去,过了一会儿,虚竹口中的布团突然抽出。虚竹一时只顾张口大喘,气息一定,「夫人……」
二字刚出口,舌头被温香堵住,一口酒水缓缓送进。虚竹无暇有念,咕咚吞下,匆匆吮咋伸进来的腻舌,待香唇离口,正要接着说话,布团却又塞进来,听见娇声一笑,这回真真切切听出是叶丽丝的笑声了。
叶丽丝忍咳笑道:「小坏蛋,上回你自己说的,要给我做牛做马,哼!适才你已作了,我也要接着做我的事了……咳咳咳……」
「……来人啊,拿下去给我搧了。咳咳……」
这一句,叶丽丝笑着装腔作势,正是当日在曼陀山庄的语气。
虚竹又听到这柔腻之极的娇异语调,顿记起了初见到这狐狸精的情景,依然心魂一荡,也依然吓了一跳,觉出软嗒嗒的丑物被她手指扒拉着反复玩弄,不禁惊慌,直到觉出又被温软啜住,才有些安心,可叶丽丝却又不真的张开嘴,只是吸吸嘬嘬,指尖弹弹点点,玩弄得虚竹不自禁地连连挺腰,再亢涨之极。叶丽丝忍咳轻笑,轻轻一咬就吐出,反反复复,不厌其烦。
虚竹暗暗想到,叶丽丝如此尝试,不是不吞,而是不精此道。回想起花树下那场惊心动魄,还有那一从闪闪发光的褐色毛毡,他欲火煎身,只想把这个丰满再紧紧压在身下,像当日一般尝遍每一处,可此时双手被缚,眼不视物,也说不出口,急得呜呜直叫不住耸动。叶丽丝噗嗤一笑,似知他的难耐,但也没将虚竹解开,而是抱紧了,深嗅着,抚摸着,用滚烫的脸、柔嫩的小腹,沉甸甸的双乳和火辣贪婪的唇舌,反将他彻头彻尾尝遍。
终于,叶丽丝起身跨上,手扶勃茎,慢慢坐实。
虚竹断断续续呜着,再次尝到了那奇异的肉环。
叶丽丝努力忍咳,渐渐越喘越响,越动越快。虚竹不知是因泄过一次,还是因那口酒的缘故,这回较能持久,叫那肉环刺激的心要蹦出来了,到了胸膛要似爆炸那一刻,窜射得心一下没了跳。
叶丽丝汗津津软在虚竹身上,两人额挨额,湿发粘成了一坨。
「啊哈,我早想苦了……咳咳咳……」
叶丽丝喘哼了这一句后,一阵痛咳,终于有所平息。
「唉!自叫你坏了,我元气大伤,落下了病根……」
虚竹闭目听叶丽丝喃喃说着,没了当初留在心里的狐狸精印象,只觉她楚楚可怜,想要怜惜地说些什么,嘴里堵着布团又不能够。
过了一会儿,叶丽丝窸窸窣窣穿好衣服,松开了虚竹手上的绳结。
虚竹一拔出手,忙拉去眼上黑布,月辉中只见到一个白纱罩体,垂头咳嗽的依稀背影,又如做梦一般,茫然全无头绪。
早上出去一问,惊讶得知叶丽丝已带领一部人马离去,护送乾坤大挪移返回波斯了。再从智慧法王口中得知,叶丽丝此来,是专程来取乾坤大挪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