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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虚竹这才清楚石语嫣一心出家,又决心寻死的缘故,瞠目一想,吃惊道:「怎么会?啊啊,师妹你听我说,女人怀了孩子就不会来红,你一直有着月红,又怎会有孩子?」
石语嫣已决心求死,一听此言,脸也不由发烫,又惊又羞,惊是因虚竹所言有了月红就不会有孩子,羞则是虚竹提到她的月红,在少林寺她目不视物,虚竹贴身照顾了她七七四十九天,其间来红也被他知晓。
虚竹继续慌张哄着:「好师妹,你信我,不要乱动,咱们慢慢出去……」
石语嫣缓缓摇了摇头,闭上眼,哽咽道:「那也不成的……」
虚竹见石语嫣说着又有挣扎之意,心下大急口不择言:「不是不是,少林寺那晚不是他,不是,你不用寻死,你千万信我。」
石语嫣一怔,想不到虚竹居然知道说出「少林寺那晚」,但哪里信他,恼羞恨道:「住口!休要哄我了。」
「不不,我真未哄你……」
虚竹生怕石语嫣再乱动,此时他仰着脖子,污泥再陷一点儿,就要淹上他下巴,到那时连话也说不出了,无奈道:「师妹,只要你不乱动,我告诉你,那晚……你蒙着面,我并不是成心,你别生气……」
知道石语嫣无法相信,接着又学起慕容复的口气和声音。
「嫣妹,我怎么会?大业和你,我都要,这是真心话,嫣妹你真美……」
虚竹说完这句,犹豫又道:「千万别出声,你安静睡会,我这就过去。」
石语嫣惊呆了泪眼,沉沉暮雾之中,听来好像慕容复突然在了眼前,她从未想过世上会有人学慕容复的声音如此之像,可眼下明明是另一个人,除非那晚上只是一场梦,否则又怎可能是别人?
「我早就想苦了……」
突然听虚竹又说了这一句。
「啊?」
石语嫣奋力惊叫,酸心剧震,前几句话,固然与慕容复当时的声音语气一般无二,但也可以说是虚竹偷听了二人对话,可这一句却是「龌龊」之时所说,慕容复绝不会说给别人,除了当时身上那人,绝不会有第二人知道,惊呆之际,那晚的情形在脑中飞快闪过,想起自己被蒙面以后那个「慕容复」的种种异常,盯着眼前虚竹,渐渐想得明白,渐渐气愤已极,身在泥中动弹不得,心却颤痛,直想向他打去,双手却在泥中,气极之中,张口咬去,可没等咬到,她一动弹,突然陷落,污泥一下淹没了她脸,只露着嘴鼻,不由仰头大口喘息,此时心中纷乱之极,却又万料不到,她咬不到虚竹,虚竹却突然咬下来。
石语嫣满口被虚竹噙住,二人眼接眼对视,惊呆四目。
原来虚竹见石语嫣的口鼻就要被污泥淹没,想不出他法,只得一凑头,努力噙住了石语嫣的嘴,用自己的呼吸给她度气,就在他噙住石语嫣之时,石语嫣的半张嘴陷入泥中,只要再陷落一点儿,虚竹的嘴也要浸入泥中,所幸石语嫣再没乱动,虚竹更是不敢动弹分毫。
石语嫣惊呆之后,觉出嘴角之外全是污臭的粘泥,不禁惊骇万分,但觉泥水进口比死更叫她恐惧,所以不仅没动,反将口尽予虚竹,舌齿相依,不得不吸着他的呼气,泥水冰冷之极,只有吐过来的热气能叫她温暖,心通通直跳,所有的念头一下纠成了乱麻。
虚竹脑中却一直清楚得很,心里连连叫苦,思来想去,现下唯一的生机就是段誉和钟灵,只要他们有一个发现,自己二人就会轻易得救,可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到了深夜,又从皓月当空到了曙光初现,虚竹勾在岛岸上的脚尖已再支持不住,双腿酸麻得没了知觉,却始终未见草庐出来人,虚竹又惊急又奇怪,段誉对他一向至诚,对石语嫣更是放在心上,见他们二人一夜不回,为什么就不出来找一找。
草庐里的草席上,段誉终于消去了蜈蚣麻毒,费力地从钟灵身上下来,眼中所见又令他一阵晕眩,晨辉透过草壁四处的缝隙,清晰照出一个仰张着两条白美玉腿的少女胴体,段誉的目光不由自主,上下一扫,突然一惊,看见那两个毒物从钟灵的臀下钻出,仍然一前一后在钟灵的小腹和腿间飞快追逐,在一丛黑毛间穿梭几次,向下沿着那丛黑毛又一次隐入了隐秘腿间。
段誉又惊慌起来,见钟灵一直未醒,只怕她有性命之忧,但当务之急是驱去毒物,于是上前担起两条嫩滑,大大一分,未及发现毒物,一阵天昏地转,双眼已将钟灵湿漉漉的羞处一览无遗,但见雪股凹凸处,盛开出来红莲两瓣,这秘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奇妙,只这一眼,震惊转头,但脑海再也挥之不去。
钟灵臀下的小蜈蚣突被大白于天光,嗖地躲向更加阴暗的草壁,一头逃出了草庐,灰貂在后紧追不舍。
段誉见毒物再没从草壁下钻回来,长长舒了口气,眼光转向钟灵,又把自己吓了一跳,默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惊慌拿起草席上的薄褥盖上钟灵紧要处,然后唤着「好妹子」,担心地察看,扶起钟灵的头,却见钟灵先是紧闭一下眼,接着又张眼向他一笑。段誉大出意外,「哎呀!」
又吓一跳,随即发现好妹子的脸蛋红红的,神色很怪异,这一笑又妩媚诱人又慵懒之极,他心中不由一荡,惊喜道:「好妹子,原来你早醒了。」
段誉说着要将钟灵扶起,不料颈后反被一双柔夷轻轻抱住。
「嗯,段誉哥哥……」
这声呢唤,真是柔媚之极,段誉啊啊应着,全身紧张僵硬,颈后的那双柔夷虽未用力,对他竟似有千钧之重,叫他一时不能动作,只见钟灵娇艳迷离,深情毕露。
「段誉哥哥,不要走……」
「好妹子,不用怕,虫子已经走了。」
钟灵听了抱得更紧,闭上眼,羞涩呢喃:「不……我要……」
「啊啊?你要……要什么?」
「……要虫虫……」
「虫虫……」
段誉听到「虫虫」,惊醒了几分神智,不由扭头去看钟灵腿间,忽一下浑身血液全涌到头上,他正一丝不挂,扭头这一眼,没见到那两个小毒物,却看见了自己那根不知何时变得粗大几倍的「黑虫虫」。
段誉要跳起,却被钟灵抱着不放,湿红小嘴追吻过来,柔软芬芳的樱唇使得段誉手脚又一次麻软,他努力不使自己软倒,结结巴巴道:「好……妹子!这样不成的……」
钟灵扭结玉臂将情哥哥抱得更紧,又勾起两腿,两只小脚夹住了段誉光溜溜的屁股,段誉颤抖的胳膊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倒在香软玉体上,肌肤尽接,情欲噌得发作,有如烈火焚身,瞬间烧化。
「好妹子,好妹子……」
「段誉哥哥……段誉哥哥……啊……啊……嗯嗯……」
两人喃喃唤着,互相摸索,紧紧拥在了一起。
钟灵突然蹙额娇哼,春脸火烫,她那个水汪汪的「小洞穴」,被欲进不能的小蜈蚣挑逗了一夜,终于彻底开放,涧户洞开,花落水流红,钻进来了一个青筋暴涨的「肉虫虫」。
二人肉在肉中,蠕动厮磨,昏昏噩噩,哪里还顾去想旁人。
天亮以后,虚竹又坚持了半个时辰,终再也坚挺不住,两条颤腿非但使不出丝毫力气,且已没了丝毫感觉,只觉自己二人正在缓缓陷落,无能为力,想到要葬身这污泥之中,惊恐之极。
石语嫣突然睁开眼来,眼神先是十分慌张,随即流出深深幽怨,用力与虚竹相视,竟似诀别,神色十分复杂,紧紧闭上那一霎,眉头一展,似露欣然。
虚竹心头大恸,登如刀绞,见石语嫣这一眼竟像极了师娘闵柔临死时瞧他的那一眼,眼睁睁见污泥正缓缓掩盖师娘这双眼,真是叫天不灵,呼地不应,无比酸楚之中,想到了妖女小蝶,不禁埋怨:「她说过夜里来的,为何没来呢?即使被她一剑砍掉了脑袋,也比现下好过得多。」
二人下落虽然极慢,但毫不停缓,粘泥一点点将石语嫣完全吞没,虚竹抓住石语嫣,嘴浸在泥中仍不忍放弃,拼命向她口中呼着气,觉出石语嫣的嘴唇突然变得冰冷,终于灰心放开,但无论他如何用力仰头,鼻孔也渐渐被污泥覆上。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虚竹的一只脚,将他慢慢拖回岛上。
虚竹无比绝望之际,一时不敢相信,赶紧抓紧泥潭之中的石语嫣,二人慢慢向后滑行,直到石语嫣从泥水中露出头来,虚竹也真真确确觉出自己双腿触到了实地,这才相信自己死里逃生,顿狂喜得有些发呆,将石语嫣拉上岸后,忙擦去她眼睛和口鼻上的污泥,见石语嫣慢慢睁开那双泥眼,他便筋疲力尽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忽然想起身后那人来,心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