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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听了不觉点头,想到白素素被人唤作天山童姥,自是得益于这门雌鹿功,她在无量洞中如此这般,原来是在修这门养生功夫。再瞧石室右侧,又见石壁上刻有一些奇怪圆圈,大圈套着小圈,圆圈之数若不逾千,至少也有八九百个,每个圈中都刻了人形,每个人形都挥着一柄剑,虚竹一时哪能看得周全?便不多费眼力,径直走去洞中最深处,见一块平滑的大石上并列七把剑,形状不一,长短不一,轻重厚薄也不一。石上还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虚竹再叫二奴来念。原来此缥缈峰便处在天山南麓,数百年前,一个拜火教的教士在此创立了天山派,其后出了七个大侠客,威名赫赫,号称天山七剑,做了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石上简略记载了他们的一些事迹。
虚竹听二奴念完,长嘘口气,心道:「想不到缥缈峰便是天山派旧址。我今日心血来潮,将灵鹫宫改为天山派之时,实不知此节,看来天意如此,」
随即又想到:「如此便说光大了门派,着实勉强,此刻的天山派除了一众女子,便是乌老大那些强盗草莽,没有一个能像天山七剑那样的英雄。」
想到此处,拿起一柄剑,再去瞧那些圆圈,从第一个看起,依样比划起来,看到第二个时,已实在不耐烦,便把剑放回,不禁自嘲地笑叹一声。二奴正聚精会神地瞧着生死符,闻声惊慌跪来,请虚竹责罚擅窥之罪。虚竹笑道:「我干么责罚,你们学好了自然可以帮我。」
二奴却又齐声道:「奴婢无能。」
原来四十一式点穴术与四十式擒拿术本为一体,只不过一个是内功,一个是外功,其功理相同。二奴这会功夫已将生死符瞧清了大概,但却无法运气练习,因为运用生死符,需要将内力凭借外物种入人体穴道,若非没有五六十年的深厚逍遥功力,绝做不到。虚竹知晓后,笑道:「无妨,你们学学这雌鹿功也未尝不可。」
这话有几分调戏之意,不料二奴郑重答应,认真瞧起壁上的雌鹿功,一面默记功法,一面双手在胸前比划,虽分别习练,动作却整齐划一。虚竹心头不禁乱跳,发觉二奴看似又高又瘦,却是宽松衣服的假象,此时她们收衣挺乳,便一下显出丰腴有致来。
三人从地道出来,段誉正焦急等着向虚竹当面告辞。虚竹热情挽留,令诸女摆上筵席。灵鹫宫的习惯是以素食为主,每月初一、十五斋戒净腹,平日吃的是青稞、青菜,喝的是牛奶、鹿奶,并且也从不饮酒。此时听了虚竹吩咐,便杀了一只圈养的牦牛,特意从山下买来了青稞酒。段誉盛情难却,只得入座。虚竹问起段誉为何出现于此,原来段誉又是追踪石语嫣而来,却不想石语嫣和慕容复并未前来。段誉说完,独自喝了一杯,发出一声长叹。虚竹跟着喝了一杯,想起香消玉殒的香菱和不知下落的阿朱,叹道:「佛说一切只讲缘份,我觉不错!若是人死了,或是失散了,还能到哪里找去?」
此话正对段誉心情,两人呆呆的茫然相对,不约而同倒酒举杯,相碰后一饮而尽,几杯过后,段誉趁着酒意,不闭口地夸奖石语嫣,说她如何温婉,如何绝俗等等。段誉文绉绉的话,虚竹听得似懂非懂,只知是赞美之言,便随声附和,心中想着所见过的美丽女子,言语中的榫头居然接得丝丝入扣。两人唠唠叨叨喝到半夜,终都醉得不省人事。
虚竹次日醒转,发觉自己睡在一张温软的大床上,这时仍迷迷糊糊,于眼前情景,惘然不解,见一女托着一只瓷盘走到床边,说道:「请主人漱口。」
虚竹瞧她金发碧眼,骇了一跳,哎呀一声坐起来,顿想起此时所在,揉眼向帐外看去,见一间极大的屋中,说是屋子,不若说是豪厅,但见高顶高窗,宽敞明亮,陈设古雅,铜鼎陶瓶,几扇宽大的屏风又将此厅隔为了里外三间。环顾一番后,惊奇问道:「你是琴奴还是箫奴?」
那女答道:「回主子,奴婢是琴奴。」
虚竹想了想,再问:「我二哥呢?段公子呢?他在哪里?」
琴奴抿嘴微笑道:「段公子已下山去了。临去时命婢子禀告主人,说道待灵鹫宫中诸事定当之后,请主人赴中原相会。」
虚竹哦了一声,只觉宿酒未消,口中苦涩,见琴奴端着的碗中盛着黄澄澄的茶水,便拿起咕嘟咕嘟喝个清光。
这时,走进来箫奴,手中拿着一套淡青色的内衣内裤。虚竹喝完茶,将碗递给琴奴,正要掀被下床,突见自身穿着一套干干净净的月白小衣,惊道:「我怎换了衣衫?」
箫奴将内衣内裤放在床头椅上,回道:「主人昨晚醉了,我们姊妹便服侍主人洗澡更衣。」
虚竹怔怔一听,从袖中伸出手臂,见露出来隐隐泛出淡红的肌肤,显然身上所积的泥垢都已被洗擦得干干净净。忽大吃一惊,不禁撩起裤腰向里瞧了一眼,叫声:「哎呦!」
二奴被他吓了一跳,齐问:「主人,什么事?」
虚竹瞠目叫道:「这里,你们也洗了?」
琴奴慌道:「请主人责罚。」
说罢,二奴一齐跪伏在地,脸上大有畏惧之色,眼中却闪着疑惑,显然并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虚竹又好笑又发窘,仔细瞧瞧眼前的二奴,这才发现她们的眉毛也不是常人的黑色,而是如她们头发一样的奶黄色,又弯又细,恰好隐在眉弓与深凹的眼窝之间,其下伸出的长长睫毛也闪烁着金光,又浓又密,一下一下忽闪出蓝澄澄的眼波。虚竹瞧着既动心又暗惊,干巴巴笑道:「做么责罚你们?只是我又脏又臭,有劳你们了。你们出去罢,我自己穿衣好了。」
二奴站起身来,惊惧不减,琴奴道:「主人要我姊妹出去,不许我们服侍主人穿衣盥洗,定是讨厌我们了……」
话未说完,两人的泪珠都已滚滚而下。虚竹料想她们见惯了白素素的严辞厉色,忙又道:「我不是讨厌,我只是想说,男女总不大一样,你们给我洗时怕没怕?」
二奴一齐破涕笑道:「主人是天,奴婢们是地,在奴婢眼里,主人没有男女之别?」
虚竹心里又是一动,盯着挂在二奴脸上的泪珠,寻思:「她们的眼睛是蓝色,流出的眼泪却与常人无异,看来她们虽然来历不明,却也真不是狐狸精,不过不知她们藏没藏着一条狐狸尾巴。」
二奴接着求道:「主人,容我们姊妹服侍主人换衣吧。」
虚竹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见虚竹应允,面露喜色,小心翼翼扶他下床。箫奴去拿起那套淡青色的内衣内裤,准备给虚竹换上。琴奴则为虚竹除去月白小衣,再跪地轻轻扯下他的裤头,不妨一条扑楞楞的东西抖了出来。不仅二奴,虚竹也吃了一惊,六目盯在这肉棒上,眼见肉棒仰首吐嘴,正在越长越大。二奴张大眼睛,吃惊迷惑,昨晚她们已知新主人裆下多了软塌塌的一大坨肉,却想不到这坨肉竟会变化。箫奴拿着淡青内裤,惊慌无措,暗叫:「这可如何给主人换?哪里还能穿得上。」
琴奴无奈何,只得歪头躲着肉棒,将小裤彻底脱了下来,箫奴跪下泣道:「奴婢办事不力,这件新裤做得十分不合体,恳求主人责罚,奴婢即刻去另做一件。」
虚竹肚中大笑,忙道:「不用另做,一会儿就好了,现下……现下么……」
说着忍不住一耸屁股,几乎将茎头触在琴奴脸上,琴奴慌张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立时觉出火烫异常,还在微微涨跳,不禁骇异得瞧瞧虚竹,见他脸上突然通红,喉结上下抖动,神情似乎很紧张。虚竹这时见了琴奴那两根又细又白的手指,不禁想象昨夜她们在自己身上揉搓的情景,面目涨得越发狰狞。
二奴见状,同时想到:「主人如此异状,莫非与昨日圣室练功有关?」
登时大为惊慌,知道若是走火入魔,耽搁一刻便有极大风险,惊恐对视一眼,同时跑向门口,高唤着余婆婆。虚竹大吃一惊,叫道:「你们做什么?快回来。」
二奴见主人大有惶恐之态,只得回来重又跪下,忐忑不安问:「主人,你觉哪里不舒服么?」
经她们如此一闹,虚竹的兴奋劲儿消去许多,眼珠转了转,笑道:「我很好,没有哪里不舒服。你们站起来,将衣服都脱了,我要瞧瞧你们二人是不是到处都一摸一样。」
二奴虽觉主人的吩咐很奇怪,但不敢稍有迟疑,并肩站去屏风前,一举一动整齐划一,将衣服一件件除去,觉出主人的目光火辣辣得像一条鞭子,抽得她们不由颤抖,心里越来越惊慌。虚竹坐在床边,也面露吃惊,暗叫:「乖乖,若说她们是两个狐狸精,她们却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