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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急道:「过来,给我瞧瞧。」
虚竹走过去向她歪下脖子,正疑惑间,听得白素素怒哼一声,劈头盖脸给他一巴掌,怒道:「怎不早说。」
虚竹眼冒金星,逃远几步,再听白素素叹道:「这是李秋水养的蜜蜂,她们随着蜜蜂便会找到这里。」
虚竹惊得不顾疼痛,失色叫道:「师母,咱们快离开这里。」
白素素冷道:「这一天总要来的。」
接着想了一会,伸手一指道:「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如火如冰么,那里去吧。」
虚竹见她指着左侧一个月洞门,吃惊走过去,见月洞门内有一小门,伸手推开,当即惊呼:「啊哟!」
眼前是个极小石室,正侧卧着一个宫装美女,虽仪态万方,却非活人,乃一座白玉雕成的玉像,与生人一般大小,身上披一件淡黄色绸衫,衫下露出半扇玉乳,更奇的是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似以黑宝石雕成,只觉越看越深,眼珠隐有光彩流转,待走到玉像身侧,发现她的头发是真的人发,云鬓如雾,松松挽着一髻,脸上白玉纹理中隐隐透出晕红之色,更与常人肌肤无异。
虚竹情不自禁摸去玉像脸颈,触手温润,见她眼光竟已跟着转将过来,他吃惊地侧头向右,但玉像的眼光似乎随着他移动,不论他侧向那一边,其眼始终瞧着他,便似活了一般,眼光难以捉摸,似喜似爱,又似黯然神伤。
虚竹忽想起一个人来,痴痴瞧着玉人,越瞧越觉其与可卿神似,心中竟如着了魔,鼻端隐隐闻到馥郁馨香,将玉像抱在怀里,在脸上小心亲了亲,轻轻剥落一层黄衫,再吃一惊,见若冰若雪的两腿间,赫然露着一个幽深股洞。
此际传来白素素话音:「月如冰盘,日如火盖;如火如冰,抱日含月;冰火相济,阴阳相合;日月同辉,天地同元;谓之合元大法。」
虚竹猜出白素素话意,惊奇疑惑着掏出鸡巴向股洞凑去,感到其内透出阵阵寒气,突觉背上传来一股热力,便不费多想,借此外力运起了合元大法,涨茎暴射着挤进了玉洞,不料玉体冰冷彻骨,滚热精珠瞬间凝成了颗颗冰粒,龟头也似冻僵,大惊之下便要抽出,却觉白素素收回了遥空送来的内力,听她道:「此时停功,内力再难复原,成与不成,看你自身造化了。」
虚竹闻言只得忍受极寒,觉恢复了一点内力,便自行运起合元大法,这一回没有像往常那样激射,内力顺畅运过了会阴处,忙收拢气息汇入丹田,终于完整运了一次小周天,如此几次已知诀窍,但觉玉体越来越冷,寒气透骨,似藏了厚厚积冰,令他牙齿不由相击,格格作响,当下咬紧牙关,努力运转内力,冻茎连同茎根没了知觉,四肢也冻得僵麻,周身好似变成了透明的冰块,只有挣扎着的内力一遍一遍流过。
虚竹全神贯注于内力流转,默数到一百周后,渐渐忘却了酷寒,忽觉小腹丹田处发热起来,而且越来越滚烫,好似体内多了一块越燃越烈的火炭,渐渐融化了寒冷如冰的身体,他对这种冷热相冲的感觉并不陌生,与当初寒痛发作的感觉很是相似,便毫不犹豫地催动了乾坤大挪移,只觉内力嗖得经过会阴从龟头窜到玉体,带走了丹田生出的热力,然后再从玉体内反注回来,待他继续不停地运行小周天,阳茎和会阴便时寒时热,渐渐与玉人凝为了一体。
如此似觉非觉,虚竹已不知自己运过了多少遍小周天,突觉怀中发烫,冰冷的玉像瞬间滚热起来,张眼一瞧,见玉像黑幽的眼眸变成了散乱的通红,其色可怖,惊得他放手跳起,随即感到体力充沛无比,试着稍一运气,便觉出失去的内力恢复如初,而且粗茎硬挺之极,收心静气也软不下去。
虚竹整理衣服,捂着裆里的硬直,神采奕奕走出小石室,却是一怔,见白素素盘坐在石床上,闭眼坦胸,双手交捧双乳,正自左而右,自下而上,缓缓做着圆周揉摩动作,两乳绵白酥圆,与她狰狞面容极不相称。
虚竹盯着那对白乳,吃惊心想:养得白馒头似得又细又滑,难怪我在黑暗中将她和香菱分不清,她现在摸来摸去做什么?莫不是见我练成了神功,老贼婆动了色心?这时见白素素张眼望来,登时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听道:「去把那东西丢在湖里。」
虚竹抬头吃惊道:「师母是说那玉像么?做么丢了?」
白素素这时已合上衣襟,不耐烦地斥道:「它受了你一番糟蹋,须得在湖中浸足百日,方可恢复原样。」
说完唤道:「过来!」
虚竹心里又是一跳,走过去见白素素扬起手臂比划几下,道:「这是一门暗器功夫,你用我在路上教你的运气方法,出去后用石子打落几只飞鸟,我们在这里日子还长,不能总靠野果过活。」
虚竹答应一声,双手正尴尬捂着直愣愣的鸡巴,不方便依样比划,便将动作认真记在心里,回身抱起玉像走出洞外,在湖边犹豫一会儿,将玉像沉到了冰冷的湖水里,心里很是不舍,想着:若有命出谷,必将玉人带出。
他此时精气十足,感到呼吸分外舒爽,手舞足蹈练了一会那暗器功夫,然后翻个跟斗跑跑跳跳,拾起石子击落高崖上的野果,吃饱肚子后,发觉鸡巴一直都在硬挺着,不禁奇怪地伸手进裆,在茎上撸了撸,撸得自己浑身一麻,鸡巴倒没有变得麻木,于是收起胡思乱想,专心运了一回乾坤大挪移,再拉开裤腰低头一瞧,见鸡巴仍然硬挺着,顿觉莫名其妙,再运了一下合元大法,见鸡巴照旧一阵急颤,却未见有精珠射出,龟头反叫裤裆磨得奇痒,心里也随之发痒,便仰身躺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手撸着粗茎,想想玉像,再想想绵软芬芳的真实可卿,呼吸急促着手掌套动不已,终于到了高处,但龟眼张合着射不出丝毫阳精,茎柱也未有一丝偃旗息鼓之意。
虚竹挠头不得其解,再玩弄了好一阵儿,硬茎未萎顿,困倦却悄悄袭来。
醒后见皓月高空,照得谷底如同仙境,但他心里烦躁,掏出仍旧奇怪硬直的鸡巴,一手抖着粗茎,一手高高扬起,向如镜的石壁大叫两声,却见石壁上的影子纹丝未动,惊讶地再舞几下手臂,见石壁上另有一个影子随之动了动。
虚竹惊呆愣住,这个影子才是自己,那另一个影子却是谁?扭身一看,头皮剧麻,一人阴森森立在月光下,却是褴褛半裸的李梦如。
当下惊骇之极,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小心后退,不想嘎吱一声,脚下踩到了一根枯树枝。
李梦如闻声咕咕几声怪笑,双臂双爪高举,乱发激散飞扬。
虚竹见状心胆俱裂,扭头逃窜,口中大叫:「师母,救命!」
李梦如追赶过来,她目不视物,虚竹的凌波微步便不大管用,须臾被她笼罩在爪风下,惶恐之极,胡乱推掌。李梦如侧步躲开,手爪挥向虚竹脸前。虚竹跨成马步,双臂一格,一只手顺势抓住了李梦如的手腕。
李梦如吃了一惊,夺出手腕退下一步。
虚竹也吃了一惊,掌心冒出丝丝寒气,无意中用了一招天山派的入门招式。
李梦如再次逼到虚竹身前,身形一变,迅疾如影,双爪同时击出。
虚竹这回不知如何抵挡,心里惊叫:「完了,完了,要死了!」
突听得疾风相搏,见白素素和李梦如斗在了一起。
白素素的内力随体貌变化而增长,已恢复了十之六七;李梦如目盲后武功大打折扣,藏着银针的拂尘也被石清掠去,因此没过几招便被白素素点倒。
虚竹惊魂道:「幸亏师母来得及时。」
白素素向地上的李梦如问道:「怎就你一个,老贼婆呢?」
李梦如闭口不应。
白素素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向李梦如一挥,随即解开她穴道。
李梦如一跃而起,落地后却又一头栽倒,双手在身上抓来抓去,将褴衣一片一片撕去。
虚竹瞧得身上到处觉得痒,忽然记起在自己与薛宝琴的洞房之夜,白素素也如这般吐了手心一口,心里惊呼:「原来这妖术便是生死符!」
过了一会儿,李梦如已如受伤挣扎的野兽,翻来滚去尽数扯脱碎衣,在自己肌肤上抓出道道血痕,而她也着实硬朗,始终未发一声。
白素素确信只有李梦如一人,再次吐了自己手心一口,伸臂一挥,顺手再点上李梦如穴道,转身离去。
虚竹紧随白素素回到洞中,关紧洞口岩石,慌道:「师母,趁李秋水那贼婆还没有来,咱们赶紧换个地方躲吧。」
白素素怒道:「躲?你不是要给老鬼报仇么?老鬼给了你毕生功力,你却连个小贼婆都胜不了!」
虚竹不敢再出声,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