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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儿停步恼道:「你说什么?」
却见安通不知怎么用得妖法,虚竹体内的异物鼓着大疙瘩,突然围着心口快速转了两圈,疼得虚竹连连惊叫。
安通得意笑道:「我这小玩意最喜吃人心,过得片刻,呵呵,我可就没办法请它出来了。」
双儿怔了怔,茫然看着虚竹,双臂垂下金鞭脱手,眼里一下涌满泪水,手臂再动了动,慢慢抬向衣襟,缓缓脱去外衣,环抱莹白如玉的双臂,仅着一件黝黑的贴身背心,垂头低泣。
安通使异物再动了动,威吓道:「还不快些,小东西已饿极了。」
双儿听得虚竹惊叫,怒视安通一眼,泪流满面,低头再解背心暗扣,随着扣子从上至下逐个解开,胸前越来越突鼓,露出了饱满的雪脯和深幽的乳沟,解开最后一个暗扣后,两蓬挺翘立时失了约束,挤分背心跳了出来。
虚竹瞠目结舌,眼中发花,见双儿的双乳并不十分肥大,但却是他平生未见之极美,两颗乳球圆圆滚滚并立胸间,两片圆圆的乳晕呈异样娇嫩的浅粉色,两颗玲珑鸡头也呈异样娇贵的粉红,触目煞是动魂。
安通眼放异光,喉结上下大动,急促道:「脱了,全脱了。」
说着抓住虚竹脖子,死死盯着双儿,卡得虚竹吸不上气,唔唔直叫。
双儿惊瞧一眼,泣不成声,哭得双乳沉甸甸颤个不住,待她俯下身去,越发显出双乳的圆美,雪脯上垂出了柔嫩的乳根,如挂着两个圆润的雪球,活泼泼要从胸前跳落。
在安通的威吓催促下,双儿终于脱去了身上最后一丝,紧闭双膝,双手捂着秘处,垂头颤立,莹白夺目,在烛光下呈现出娇美之极的惊心动魄:颈下优美凸出的美人骨,丰满玲珑的妙乳,高高上翘的臀鼓,还有修长的一双挺腿。
虚竹此时不由想起了曼陀山庄的叶丽丝,与其相比,双儿纤长娇细,双乳也不大相同,叶丽丝的丰乳垂成了梨形,双儿的圆滚硬挺,除此之外,她们的身形很是相似,但二人气质却大相径庭,叶丽丝一笑一颦,浑身上下都是妖媚,而双儿凹凸惑魅的身体和她纯真嫩稚的脸蛋极不相称,再加上她那一头怒浪一般的青卷异发,显出特异动魄的绝美。
蛇娘子也不禁面上动容,她在皇宫主持选秀见多了不同娇颜的胴体,也见多了各式衣装的画上美人,却不曾见过这样的奇异动人,转头暧昧瞟着虚竹,手从他小裤的裤腰里摸了进去,拿住球囊用力一捏,疼得虚竹突地大叫。
双儿以为他又受了那虫子的折磨,抬头泣叫:「我已依了你的话,你放了我家公子。」
说着流落两行愤泪,鸡头挂上了一颗泪珠,晶莹欲滴。
虚竹裆下疼得他额上发汗,却蹙眉定定盯着双儿那颗晶莹泪珠,脑海中猛然回想起来:一对圆圆滚滚的翘乳颤巍巍地晃来晃去,不住落下大颗泪珠。这是他在水月洞天大耍酒疯之后唯一留下的一个记忆片段,事后只想到了尤夫人和尤三姐身上,这时眼见那颗泪珠从双儿的乳上滴落,蓦然一惊,早已醉死的记忆忽然变得鲜活,虽仍不清楚全部,但已真真确确知道,那个片段便是双儿,难怪她怎么都不肯说出自己大醉时做了什么,自己总想脱去她的刺甲,但曾脱过了,却又没有记得。
虚竹瞧向双儿泪脸,既爱且怜,心里一阵纠紧难忍的万分痛惜。
安通慢慢从虚竹脖上松开锢紧的手爪,突然弹出无声无息的指风,迅疾击向双儿胸前,犹如一线闪亮细丝。双儿手腿不便移动,转肩扭腰堪堪躲过,腿上几处穴道却是一麻。
虚竹离安通的手近在咫尺,看得清楚,安通同时弹出了五道指气,这一道是有形的白线,另四道却是无形,这门功夫着实诡异!见安通发出得意怪笑,向软倒的双儿走去,他惊慌哀求:「你们放过她,我现下带你们去取宝藏。」
安通不为之动,在双儿旁单膝跪下,嘿嘿笑道:「果然是块美玉。」
随着他双手摸下,双儿越哭越凄惨,不时啊啊痛叫。
蛇娘子见虚竹闭上眼睛痛惜之极,嘻嘻一笑,在他耳边轻道:「你不顾夫人娘子,却对丫头们很好,我若将调教好的蛇奴还给你,你怎么谢我呢。」
说完将虚竹按倒,蛇一般紧紧缠住,只是忌惮那个虫子,不敢触他胸口,却用锋利指套将他短裤划开,捏起茎头轻轻抖了抖,嘶嘶笑道:「受我蛇娘子服侍一回,你死也不冤了。」
安通此时喘气越来越粗,在双儿身上拍拍打打,掐掐捏捏,忽然立起,匆匆解开衣衫,回头一瞧,却意外瞧见蛇娘子的丑样,怒哼一声。
蛇娘子并不理会,弯腰凑头,探出蛇芯似的滑腻舌尖,一边舔舐茎囊,一边哼哼笑着:「你玩一个,我玩一个,反正他们都要死的。」
安通怔怔瞧着她扶起的赫然大物,暗生了几分惭愧,不便将自己的东西当面掏出,于是将双儿抱起扔到床上,然后脱光爬上,抬手拉上了床帐。
双儿在帐内泣声骤急,显然惊恐害怕之极,哆哆嗦嗦地「嗯嗯」两声,哭出一声惨叫:「公子救我!呜呜……救我!」
虚竹叫声:「双儿!」
一时心如刀割,他已被蛇娘子玩弄得呼吸急促,却平生第01回深痛如此亢欲,觉出眼角溢出的热泪,心头忽然一震,闪念间似乎想起了那些曾被自己蹂躏的女儿泪。
第63回 归巢迎急雨
一声女子尖叫,有人发现了门口的三少奶奶。
这间屋子本极僻静,直到县衙派来了车辆,杨家急着禀三少奶奶,这才找到了这里,那女子连声惊叫:“来人啊,快来人,三夫人出事了。”
安通入巷之际,不得不抽身从床上跳出,“倒忘了外面那娘们。”
口气大有悔意,边穿裤子边命道:“你解决了那小子,我抱这丫头,咱们走。”
蛇娘子听了吐出龟头,凑向虚竹耳边,柔腻道:“那丫头可有我好?”
说着飞快解了虚竹穴道,然后用指甲套尖在他胸口一划,那鼓起的大包破裂,跳出一个黑虫子,已被拦腰割裂,冒着墨绿汁液,竟是一只大蜘蛛。
蛇娘子随即哎呀一声,仰身便倒。
安通正用床单裹起双儿,闻声回头,吃惊袭出五条疾风。
虚竹激愤之下,全身血液上涌,不觉运足了内力,麻绳似得盘旋而起,奋不顾身扑向安通。
安通与虚竹对掌后,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无心恋战,就地一滚,抱起地上的蛇娘子穿窗而出。
虚竹的亢龙有悔收不住,追着安通将窗棂打个粉碎,定下神后,慌忙去查看双儿,见她嘴角不住抽搐,泪眼充满惊恐。
虚竹心怜之极,解开双儿穴道,边吻边道:“莫怕,莫怕,坏人走了。”
双儿呆滞的眼珠转了转,定定瞧着虚竹,出声大哭。
三少奶奶冲进房内,一瞧床上赤裸裸两个,吓了一跳,她方才在门外一直听得清楚,此时不好说什么,慌忙带人退出房去,严加戒备。
双儿哭到筋疲力尽,渐渐收了抽泣。
虚竹却开始哼唧起来,但觉胸膛挤住翘乳的滋味好美,哼哼吻着:“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
两膝悄悄分开双儿两腿,一触到她滑嫩的腿间肌肤,顿涨得发疼,起伏屁股,蹭来蹭去,终于蹭到了绵软的方寸娇户,茎头感受到秘缝里透出的温热,更是昂首点头,鼓胀之极。
双儿舌根发麻发酸,浑身发软发汗,被他吻得脸蛋通红,突觉羞处再闯进来惊心异物,委屈地唤声公子,又开始抽噎。
虚竹继续哄她,“莫怕,莫怕……坏人走了……公子来了……”
说着翻身压住一对硬实温厚的圆乳,耸臀频频去触柔软的深陷,茎头一下一下轻叩,渐渐叩开了紧闭的凹隙,偷偷陷没了大半。
双儿不觉止了抽噎,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害怕,发烧似得烫热起来。
虚竹见了双儿眼中的慌张,难忍之极得连连蠕动,茎头咬开蛤肉,努力撑开一团温紧,一截一截深送。
口中哼哼:“公子在这里,莫怕……把你给我……给我。”
双儿随着丝丝缕缕辣痛,惊觉越来越充实的火烫,忽被轻轻撞实,不由惊大双眼。她随虚竹到了玉花轩,又到过水月洞天,耳闻目睹许多放浪形骸,早知男女之事,几次听到公子大兴云雨,不禁去猜想种种,甚至梦里也想过,此际似梦似醒,春心纠葛难辨,娇娇泣唤了一声公子。
这声唤得虚竹心里麻麻酥酥,突觉花心火烫烫得软中带硬,茎头一触,竟跳动着鼓胀,如身下翘乳那般圆圆滚滚,稍一用力,茎头便滑过滑腻鼓胀,去了狭窄深处,圆鼓的花心边儿狠狠刮了一下茎突,随之挤得茎头异样奇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