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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蜈蚣和癞蛤蟆。臭蜈蚣向虚竹嘿嘿一笑,而癞蛤蟆肚皮起伏,里面咕咕直叫。
虚竹忙喝住士兵,将二人让进府内厅中。
癞蛤蟆笑道:「白龙使,咱们该去办正经事了吧。」
虚竹慌道:「未禀明皇上,擅离职守是要砍头的。」
癞蛤蟆阴森森道:「禀明皇上?他能给你豹胎易经丸的解药么?」
虚竹陪笑道:「容我想个稳妥主意。」
臭蜈蚣叫道:「谁有好性子等你,莫让老子们动手。」
虚竹听他一说,心念一动。双儿这时赶来,在外听到臭蜈蚣这声叫,闯进来护在虚竹身旁,惊唤一声公子,作势便要动手。虚竹拉住她,向癞蛤蟆和臭蜈蚣道:「两位前辈莫急,我看这样吧。皇上要去祭天,七天以后才会上朝,我们便如此如此。」
臭蜈蚣听他说完,叫道:「怎那么麻烦。」
虚竹知他性子急燥,便望向癞蛤蟆。
癞蛤蟆沉吟道:「也罢,依白龙使的话做罢!」
他们二人离开后,双儿急道:「这两个坏人怎还来纠缠?」
虚竹叹道:「当日我杀孟老贼时,不留神中了他们的道,如今身中剧毒受他们所制。」
双儿惊道:「那我去抢解药。」
虚竹勉强一笑:「哪里容易?他们要挟我做一件事,你同我前去,到时看我眼色行事。」
双儿点点头,惊慌再问他所中何毒。
虚竹摇头苦笑:「现下也说不清,又是丸子又是妖符,谁让我非要做什么除暴安良的大英雄呢。」
双儿听了又心酸又感激,暗暗定了决心:「如果公子性命不保,那我陪他一同死了去。」
虚竹又道:「好在今天杨家的事终于有了结果。」
双儿浑身一震:「公子,你……说什么?」
虚竹得意道:「皇上准了我的上奏,已经下旨为杨家平冤昭雪了。」
双儿呆了片刻,泪盈满眶,弯膝便要跪倒。
虚竹早知她会如此,拉住她笑道:「你也不用替杨家谢我,谁让她们送了我这样一份大礼,今日总算还了人情,只要好双儿高兴,就是再有一个杨家,我也不顾性命去为她们报仇。」
他这话明显调笑,却让双儿有些痴了,迷迷糊糊往他怀里偎去。
虚竹却哎哟叫着闪了身,恐被她软猥甲扎了,故意问道:「你还没将带刺的衣服脱去么?」
双儿满面娇红,低下头去。
若在往日虚竹定会趁机占占便宜,此刻却没了心情,心里想着:「白素素和五毒教都缠上了自己,哪一方都不会善罢甘休,不知自己能否躲过这一劫,至于能不能救出香菱,只有看情形了,自己是否再回来当将军也很难说。」
虚竹回到厢房,向薛宝琴说她母亲和哥哥的事已经办妥。
薛宝琴听了默默垂泣,弄得虚竹更加没情没绪,独自在园中闲转,叹息着颇有不舍之意,黄昏时,双儿匆匆寻了来,见了他却又红了脸,忸怩道:「坏人又来了。」
虚竹惊道:「不是说好了么,又来做什么?」
待到了前院客厅,却见双儿所说的坏人是大理寺白猪。
虚竹见礼敬茶,白猪端起杯,眼睛却盯着虚竹身后的双儿,笑道:「这丫头被兄弟养得真是越来越受看了。」
虚竹笑着也扭头看去,吃惊一怔,突然发现双儿与往日不大一样,整个人变得饱满,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许多。
双儿被他们二人色迷迷盯着,无地自容,不由自主落荒而逃。
白猪待虚竹迷蒙着回过头来,突然叫道:「兄弟面色越发不好了。」
捏起虚竹手腕,为他摸了一会儿脉,神色古怪道:「兄弟果有暗疾,一定要尽快寻个名医仔细瞧瞧。」
虚竹佯作不知:「是么?我平日没觉什么,谢哥哥提醒。」
白猪沉吟片刻,暧昧一笑:「兄弟性情中人,莫非过劳所致?」
虚竹随口应承:「也许,也许,哈哈。」
白猪拿出一个丝布包裹放到桌上,神秘笑道:「兄弟有一稀罕之物,即可随人意,又不太损身体,送给兄弟了。」
虚竹接过包裹,嗅到浓重药香,打开一瞧,里面是条色泽鲜艳的大红罗巾。
白猪接着笑道:「这是岭南秘制的房中秘宝,叫做『欲焰红罗』,我身边只此一条,好不容易弄来的。」
虚竹好奇问明了用法,推让后收起谢过。
白猪再道:「今日此来,除了给兄弟瞧脉,还有一件要紧事。京城近日出现一个可疑的白衣女子,随身带着一件好像琴瑟一类的东西。」
说完这句,盯着虚竹停顿片刻,继续道:「有人曾见她在将军府附近出没,兄弟可有发现?」
虚竹摇头称否,心想他说的必是白素素了,不知怎么叫人看见了,这白猪也真是有些神通,居然什么都知道一些。
白猪随后告辞离去。虚竹听他提到了白素素,心里更加郁闷,不知生死符发作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想必比什么易筋丸好不到哪去。尽管他天性懒散,事不临头不焦急,但这回非比寻常,身中两种剧毒,左右不能,真个发愁了。
晚饭时薛宝琴没有出来,虚竹知她仍躲在房里哭泣,便去了水月洞天,见其生意很是火爆。
水月洞天刚一开业,立时名声大噪,远近嫖客听闻其内都是孟家豢养过的家妓舞女,蜂拥而至。
虚竹来此原为解闷,便搂了两个调笑,不料这两个被叫了出去陪客,他独自喝了一杯,心事又重了起来,出去门厅一瞧,见尤三姐扬着手帕大呼小叫,张罗得不亦乐乎。
虚竹上前拉住,笑道:「你欺熟么,把我自己撂下算怎么回事。」
尤三姐抹抹汗额,嗔道:「没瞧我这儿忙得!」
接着压低了声音:「客人们都到了我这里,你花姐姐此刻正闲得痒痒,你不会去她那么?」
虚竹斜眼一瞪,有些恼道:「你再忙也得侍候我,不然谁给你撑腰。你信不信我当众上了你。」
说着将她狠狠一抱。
尤三姐跺脚恨道:「好了好了,放手!真真怕了你。」
将他领到房里,应付着亲了亲,哄道:「我陪爷喝个双杯,回头叫沁香和鹤仙两个来陪爷。」
虚竹哪里再敢轻易喝她的酒,将她一把推向床上,嘶啦一声扯破了衣服。
尤三姐气道:「这是新裙子哩。」
一脸不耐烦地顺他脱尽,双腿忽被高高擎起来,从腿间看到虚竹恶狠狠的神情,不禁生了几分慌张,腿心里一觉出他的异常肥硕,浑身便不由紧张,痛哼着被插实,过了十几下才放松下来。
虚竹咬着揉着恣意蹂躏,隔了好些日子再上她身,十二分的兴奋。
尤三姐眯着酸眼儿,突见虚竹脸上来了涨红,慌忙挣扎喘道:「爷,容奴家伺候,换个姿势……」
说着翻身伸手捉住丑物,凑头吞下。
虚竹正含不住阳精,被她一弄,心酥体麻,哼道:「你倒真入道,学什么像什么……嗯嗯……」
他大喘几口后,见尤三姐皱眉吐着粘精,心里已然知道,她定未及吃些香炉灰和凉药等避孕之物,于是忍不住道:「花姐跟你说过了吧,她误会了我,当日我可不是有意,也不知你有了……」
尤三姐打断他话,蹙眉娇嗔:「休说以前,爷可不及当日的勇猛,必是昨日累着了,嘻嘻,我看爷的亲亲丈母娘,走路脚跟发飘哩。」
虚竹听她讥讽着提起昨日之事,不由又恨又喜,更兼藏着郁闷心事,一时忍个不住,运力使出了要命的神功,将颗颗精珠击在了帐顶。
尤三姐瞧了惊异之极,结舌道:「你……你吃了什么东西?」
虚竹呵呵笑道:「你再能把爷弄出来,算你本事!」
尤三姐一骨碌逃下床,慌道:「我今儿个不行了,给爷多叫几个来。」
虚竹下床将她捉住,从后推在桌上,耸腰乱捅。
尤三姐被他一扑,撞得桌上水杯茶壶哗啦啦碎了一地,见他用了蛮力,只得撅起屁股由他弄。
虚竹的鸡巴渐渐麻木,而尤三姐却渐渐高了,扭着腰肢求饶,倏忽脱去骨头软成了泥,虚竹依然不饶,抱去了床上,笑道:「你不将爷爷弄出来,今儿个绝饶不了你。」
尤三姐又酥又怕,不知他吃了什么猛药,无可奈何伏去他腰上,一面受着他手指抠抠搜搜,一面努力口吸手磨,但那可憎丑物始终向她呲口示威,毫无偃旗息鼓之意,累得她嘴舌泛酸,娇喘吁吁,瞧着贪婪铃口喷着热气一张一合,恨得只想一口咬下来,蛤内至酸处突被揉住,不由唔唔乱叫,双唇再也含不住,不觉切齿一咬。
虚竹哎呦叫一声,尤三姐只当自己咬疼了他,有些心怯惊慌,不料却听他惊喜大叫:「你……你怎弄得,再来一下……快快。」
尤三姐偷偷再咬他几回,但觉这恶茎外皮虽软弹,其内却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