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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琴止住泣声,恨道:「休提那……什么姨丈!」
薛姨妈微微一怔,泣道:「你怨你姨丈没有送你入宫么,皇家的事也不是他说的算,他自己……不也是落个这般下场。」
薛宝琴接着呜呜大哭:「他压根没想过送我入宫……母亲不该送我来,害苦孩儿了……呜呜……他……他对我……呜呜……」
薛姨妈愣了楞,嘶声道:「说什么疯话,他对你……他对你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
薛宝琴不答,只是痛哭。
薛姨妈一时气痛绞心,厉嚎半声闭过气去。薛宝琴惊慌呼唤母亲,又高声叫人拿水来。
虚竹在窗外听得心里好不是滋味,昏昏涨涨立到薛宝琴从房中出来,见她扭动的腰肢投下摇曳的月影,不由半是含酸半是气恼,在他心目中薛宝琴原似圣女一般,此时甚觉失落。
薛宝琴哀绪百结,刚进了西厢门,突被人捂住嘴捉进了屋里,待扭身挣扎出来,惊见黑暗中一张笑脸,她战栗着连声惊叫,当初失身时被下了什么东西,始终迷迷糊糊,却深深记住了孟太师古怪之极的笑容,从此她在梦里也会被这张笑容惊醒,此刻眼前的脸孔便是这般的恐怖。
虚竹将薛宝琴按在桌上,冷笑:「你想把我亲亲姨妈也叫来么?」
薛宝琴一闻此语,不再出声,只是柔弱挣扎,但她越奋力,越让虚竹觉出香嫩的柔软,不禁兽欲熏心,怜香惜玉也不顾了,扇了两个嘴巴,抓出一只柔软白腻的椒乳来,狞笑道:「你打扰了我和你母亲的好事,便要赔个给我,痛快了便罢,不然将你们捆起来一起肏。」薛宝琴不知是被他打怕了,还是被他这句话吓怕了,忍泣放弃了挣扎。
虚竹从她裙下掏出两只香腿,褪下自己裤头,扶出鸡巴送去,恶狠狠挺动几次,却不得其门而入,但觉柔软异常,重重叠叠,越用力越无法深入,急得哼哼骂了几句奶奶。
薛宝琴顺应着微微抬股,泣道:「你……轻声些!」
虚竹喘着粗气,探手摸下,反讥道:「你不是早被你亲亲姨丈肏过了,怎还这么紧!」
说着,摸出满掌芳草萋萋,不仅不是白虎,反比寻常更加茂盛,心里不由一荡:「原来不独白虎穴是香的。」
薛宝琴听了他这话,突然疯也似的挣扎,悬空的双腿乱踢乱蹬。
虚竹将她提到炕上去,从后将她轻易按住,薛宝琴缩腹挺背挣扎,却正方便了茎头入径,揉着劲儿越往深处,里面越热,突地触到一块火烫,终于摘到了花心眼儿,稍稍停了一停,耸身一挤,挤得薛宝琴哼泣一声软了,虚竹自己却也同样酥了,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正该驰骋之际,却闷哼一声涨红了脸,磨紧两片冰凉柔腻,匆匆射过,事毕,虚竹收拾好衣裤,黑暗中不见薛宝琴的神色,也不闻她的声息,只见两瓣清白耀目的浑圆屁股,弓在炕上一丝不动,突然觉得好生无趣,气哼哼走了出去。
第54回 云破月摇影
虚竹回到玉花轩,正是轩里最热闹的时候,到处传来嘻嘻哈哈的淫笑,他坐到花厅的残羹冷炙前,独自喝了几杯,起身叫来花姐,让她带自己到秀凤那里。
虽已夜深,秀凤房里仍亮着灯,仿佛知道虚竹今夜会来,早梳洗好嫩生生候着,见了他跪倒:「谢老爷大恩!」
虚竹伸手扶起一张小脸蛋,立时少了许多烦闷。这三月,他在水月洞天倚红偎翠,在蓼花轩里穿花采蜜,已记不大清楚这个秀凤的模样,只记得触目惊心的一大片落红,现下灯里再瞧,喜见眉目如画,秀丽可人,与阿朱有几分相像。
虚竹陡地烈欲焚心,他来到秀凤这里,便是要发泄心里的不痛不快,宽衣叫道:「快,快,脱了衣服。」
秀凤甫地看见他那条直愣愣的东西,娇容变色,双腿发抖,那日被这东西开苞以后,几日都不敢大步走动,记起那种痛楚便脸红流泪,此时忍不住要去吹灯,却被虚竹止住,只得慢慢脱光衣服,捂着腿间抖抖嗦嗦走向床上。
虚竹瞧着秀凤娇怯怯走来,柔软乳房有了美形,娇小身形也显出有致,更加急不可耐,一把拉在怀里,掐摸亲舔一番,提腿抱臀,鼓胀的茎头磨了磨娇嫩的蛤户,便挤进去火热凹洞里,紧紧撑开了两包嫩户,龟突被刮得好美,深入来回几下,不仅龟突,龟沟也被刮得麻了。
秀凤虽过了头一回,仍忍不住嗯嗯叫痛,相比她未及丰满的弱臀,那根粗茎显得分外粗大。
虚竹也觉得十分干紧,抽出来吐口唾沫抹了抹粗茎,再吐一口去涂弄蛤户的嫩肉,忽然吃惊,抓住秀凤腿窝向上推起,见眼前蛤嘴里多着一丛参差不齐的醒目赘肉,顿想起上回来,叫道:「这么些日子了,怎还没养好?」
秀凤不明白他说什么,也顾不上去想,这个尴尬姿势被他紧张兮兮瞧着,惊怕羞极,呜呜恸哭。
虚竹心生不忍,手指按住那丛赘肉,小心塞进蛤道里,随即见其被一点一点吐了出来,这才知道就是这丛赘肉刮得龟突大痒,他端起床灯,挑亮灯芯,再抬起细软的双腿细瞧,惊讶发现秀凤多了这丛鲜亮红软的赘肉,却比旁人少了一对本该藏在大蛤唇下的小蛤唇。
虚竹越瞧越惊疑:「难道我把那两瓣薄肉弄碎了!」
哄道:「莫怕!」
凑头轻轻吹了几口热气,眼见那丛赘肉颤抖着微微膨胀起来,不由睁大眼睛,越瞧越近,伸出舌尖挑了挑,眼睁睁见那丛赘肉又变大了一些,参差不齐的边缘分成了好几瓣,簇拥聚拢在蛤道口,便像蛤嘴里开出了一朵花,舌尖再挑了挑,忽听一声细促娇吟,抬眼一瞧,见秀凤眯缝着惊眼,竟似来了美意,睫毛又长又密,帘子似得簌簌微颤,十分楚楚动人。
虚竹的心突突猛跳,粗茎涨得也一翘一翘,在软烂赘肉上揉了揉,茎头再次落了进去,来来回回挤压着那丛赘肉,龟突被挤磨得好爽,笑道:「你若养好了,反倒没这滋味了,再忍一忍,爷加倍疼你!」
秀凤惊羞瞧他一眼,并没觉怎么疼痛,这会儿功夫里面已湿润,花心一下子承住了大涨,不由张开小嘴,放出一口长气,羞羞唤了声:「老爷!」
虚竹已试出秀凤的花心较浅,便不再多用力,轻轻撞着池底,美美享受着紧箍柔热,已在薛宝琴身上发泄过一次,因此现下很能持久,粗茎将那丛赘肉从蛤嘴里刮进刮出,悠悠闲闲弄了百多回。
秀凤面颊绯红,鼻孔翕张,汗手软绵绵搭上虚竹的腰,臀股尽湿,两颗小鸡头也变得肿大鲜红,衬在雪白的胸脯上煞是好看。
虚竹捏了捏那两颗鸡头,笑道:「不疼了吧,爷和你尽情乐乐。」
说完将秀凤扶起来,抱在怀里不住颠着屁股。
秀凤坐在他怀里,抖抖擞擞如雨中残荷,先是疼痛难忍,旋即又麻又酸,惊惶莫名,却被不停撞得心眼儿软麻,比火辣疼痛还要揪心揪肺,不知不觉抓紧了虚竹手臂,哦哦娇喘,扭臀躲避,眼前变成模糊的粉色,股股酸麻越聚越多,倏忽来了一阵猛烈,酸得魂魄轻飘飘飞了去。
虚竹正觉得好美,那丛赘肉膨胀起来堵得蛤嘴越来越厚,来回刮得龟沟越来越紧,忽听细细娇叫,见茎根落上丝丝缕缕混着血丝的白油,心知秀凤已美,便将她再次放倒,暗暗加了一股狠劲儿,抽插得有如小鸡叨米,粗喘道:「叫得好听,再叫几声……让爷好好……听听。」
秀凤身下一片火烫,迷迷糊糊丢了第一次,好容易找到魂儿回来,哀飞一个媚眼儿,成了一坨又苦又乐的软肉,随着好似没有尽头的折磨,阵阵酥酸在麻痛中再次泛起,渐渐再次聚到了一块儿。
虚竹看着又一大股油汁吱吱被粗茎挤了出来,泄意顿不可抑,猛力一冲,茎根狠狠塞了进去,顶得池底深深凹陷。
秀凤呲牙咧嘴一声哀叫,心肝都似被捣碎,接着温热蔓延开来,腹中登时暖暖麻麻。
虚竹歇在秀凤身上,笑道:「起初还以为你不喜出声呢。」
说完见秀凤紧紧抿上嘴,觉其既可爱又好笑,两根手指伸进嫩蛤,搅动着指尖一探,拿住了浅花心儿,笑道:「你怎夹住爷的手不放哩。」
秀凤惊哼蜷缩双腿,嗫嚅:「爷……里面脏……」
虚竹嘿嘿笑道:「不脏,不脏,你自己闻闻。」
抽出手指凑到秀凤鼻前,油油腻腻涂了她一唇,然后支起身将她扶起来。
秀凤被虚竹教着,两只小手乖乖捧起那团沉甸甸丑物,怯生生叼来含去,但虚竹故意晃来晃去,她虽羞极,但不得不一次次拿正茎头,一次次凑唇去捉,突觉手里爆挺滚烫,张口吃了一惊,精珠打了满脸,几颗落去了喉咙里,接着再次迎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