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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怨言,虽身死又何妨。”一番慷慨陈词说的朝下官员唏嘘不已。
“望陛下三思,丞相大人忠心可鉴,臣愿以自身性命保丞相大人无罪。”洛扬首先出列态度坚决,呵呵,士为知己者死吗?令我没想到的是随之而来超过半数的官员以命相保,清流派有之,贪污党有之,甚至常老将军,甚至曾一直找我麻烦的李放。这场面看着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呀。只可惜圣上虽面无表情却也无任何松动之意。
“诸位同僚不必如此,姜梓心领了,不要因姜梓一人葬送了诸位前程。高树多悲风,海水扬起波。利剑不在掌,结友何须多?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而今能得诸位信任,姜梓虽身死而无憾了。”
女皇终于开口只是几个字,“收入天牢,押后再审。”
昏暗而冰冷的牢笼,阴风阵阵,果然人生起伏跌宕不可预期。
“小姐,我来看你了,我带了你爱吃的饭菜,还有厚厚的被子,还有干净的衣服,还有……”
“小珠,我又不是搬家来这里了。”
“小珠当然知道,小姐最厉害了,谁也为赢不了小姐,那些笨蛋就是吃饱了的牛肚子——一个个草包,敢于小姐为难,总会自食恶果的。”
“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啰嗦。厉国和融国应该打过来了吧。”我慢慢吃着点心,虽是问话却是肯定的语气,我之所以有恃无恐就是因为三皇女的调兵令牌还在我手中,一旦两国同时发起进攻必然要用到。
“呃,小姐,并没有,边关至今毫无动作。”
“什么?不可能。”面色微变,不觉失了稳坐钓鱼台的从容。
“呵呵,没有什么不可能,这要感谢你的好姐妹了。”一个人翩然而至手执素扇好不潇洒。
“水孤云。”
“正是在下,可惜你虽能利用秦寒玉灭了我的牵线,却不知我与颜风宁根本就是一伙,她这个江山也是因为我才肯打回来的,你说那个迂腐脑袋怎么就不喜欢王位呢。”
“呵呵,皇太女多年未曾娶夫,先前自己放弃王位,后来竟愿意重掌朝权。呵呵,我竟然没有去查,呵呵,千虑一失,呵呵。”
“你想到了什么?”
“观其容可以忘饥,听其声可以解颐,得此良人,则色授魂与尤胜于颠倒衣裳。我说的可是?”
“是又如何,你还是乖乖交出令牌免得受苦,那两国是不会打过来的了。你的好妹妹坚决不让厉皇出兵,口口声声一旦灭了颜国下一个就是厉国遭难,不惜以其腹中皇子性命相威胁,你的好姐姐为了她的夫郎也不肯出兵,你还不知道你的姐夫就是颜雪晴吧。”
“交出来?可是我不愿意你且如何?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领教阁下高招。”
“你没机会了,小珠过来,该放的药都放好了吧。”
浑身虚软无力被拖出来,这大概是我最狼狈的一次吧。我想过她们会严刑逼供,只是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看来还是失望,果然是虿盆呢。
“小珠啊,戏演得真好,你果然很了解我呢。”
第五十二章 结 束
被反扣住手推向虿盆的那一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境界此刻仿若遥远的传说。整张脸惨白的透彻,合紧的双眼潋尽了昔日妖冶,呼吸在牵强的克制下难掩轻颤。
“差不多就这样吧,不就是一枚兵符吗,给你便是,我代她允了。”步态从容华服优雅依旧的风神如玉。
“哦?我能从她这里得到的可远不止这些。”说着又将人向下按了几分,而当事人的表情着实让人不忍去多看一眼。
“够了,无非是要恐吓而已,你又岂敢真的杀了她。再这样下去的后果,就算你赌上整个颜国也赔不起。且不说别的,只须一日,我便可让整个颜国各行各业停商,如果连生活都维持不下去,你说你的子民还能安居吗?你的王位还能平稳吗?”
“众人都在传言秦剑山庄经那一役后已是强弩之末,看来传言多有不实啊。”
“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那如何称得上秦剑山庄。”
“好一个秦剑山庄,如此,我可以不要她的命,却不代表不可以以之为人质,让人生不如死的方式多的是,你且奈我何?”
“自然不能如何,我只是个商人而已,不过我既来了这里,有什么条件你就开出来吧。”
“我只要牢牢掌握住她无异于手握半个天下,你又能交易给我什么呢?或者说你能为她妥协到哪一步呢?”
“呵呵,或许比你想象的要多,为什么不试试呢?”
“好,我要你秦寒玉的全副身家。”
“早知如此,已经帮你清点好了。”秦寒玉摆摆手,身后小童便将手捧的小箱置于桌案上打开,里面是一沓沓的房屋地契和各钱庄银票,还附上一份清单,列载详细让人错觉是专门负责抄家的官员负责的书写。
不曾回看一眼那小箱,上前抱起面无血色的女子,同时吐出两个字“解药”,抬手接住掷过来的药瓶,转身便走毫不留恋。
水孤云匆匆前去开了那箱子,不小心一张纸片掉落,小珠含笑上前帮她拾起。
秦寒玉几人眼见着快要走出这暗阁,忽听身后异动,一声闷哼过后是一个人被击飞了过来,只见自始至终沉默着的颜风宁怀抱着水孤云,而水孤云左心口一只匕首没入鲜血殷红。
刚刚被打过来的小珠正笑得一脸满足的看过来。
“你,这又是何苦呢。”
“呵呵,小珠就是拔了塞子不淌水——死心眼一个,小姐就不要怪我苍蝇采蜜——装疯(蜂)了。”
“你呀,你就是堂屋里挂兽皮——不像话(画)。”轻轻别过她的刘海似是受她感染扯出一抹淡笑。
“哈哈,总跟在小姐身边总算学到几成,你说连你都没发现我一直在演戏,因为我根本都不是在演戏。我就是你身边的小珠,一直都是。小姐就是我的神,只有仰望,只有崇敬,只有膜拜,其它都是亵渎,所以,”忽然停顿她扶住胸口喷出一口黑血,急喘了两下弱弱的却坚定的诉说,“所以我只是守护着我的神,哪怕以我的生命作祭奠,也要送她登上神殿。水孤云她该死,她算什么,也敢阻小姐的路,哈哈,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死在不会武功的我手里,哈哈。我早就下好了毒,现在外面没有人能阻碍小姐的。”吐出最后一口血看着她笑着离去。
“是呀,她该死,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从来都不肯听我的话啊,现在好了,你再也不用离开我闯什么江湖,不再逼迫我图什么天下。轻曲调素雅,星夜小昙花。你可还记得?你可知我到底独自守着什么浑噩晃过了几多春夏,现在好了,你就在我怀里,哪里也去不了,总算能是安静下来同我厮守。”颜风宁紧了紧抱着水孤云的手臂,眼光温厚而优柔。
“你还是,还是这样呆,我只是想帮你拿到你应得的,原来你竟一直不愿,那我又是何必。原来你要的,呵呵,相望相守,今夕何夕。”水孤云握上颜风宁的手……
天幕漆漆原来已是入夜,盈江渡口,在登船的前一刻,有人猛然回神甩开被握着的手。“你不恨我?”
“恨,恨我自己太爱你吗?我说过纵然家财散尽孑然一身,有你足矣。”他面色不改依旧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你失的东西我会帮你拿回来。”
“那我付出的情呢,你是不是也能还给我?”
“你不该来,我也该走了,我们不同路。”
“一路来此,好像我才刚刚救了你吧?”
“呵呵,你以为我真就会败在那里了?你以为融国的军队我调不出?厉国的力量我用不得?颜国的朝政我动不得?就算是富可敌国之财我拿不出吗?”
“我只是不知方才脸色惨白的你,还能在脑中思量这许多;胜券在握算无遗策的你,还会同我解释诸多。不过我知道,富可敌国的财富你是真的拿不出的。”
“呵,这笑话有趣吗?”
“没趣,所以说不是笑话,不久前刚谈了一桩交易,如果没记错对方是叫陈迹。你知道事急从权,我们可都是急着救你出来。”
“是,我不该小瞧你纵横商场的唇舌。”
“果然是你小看了,这唇舌可不止能纵横商场。”
温柔缱绻的长吻,是在倾诉思念,是在表明爱恋。
放开那鲜嫩的红唇,略有不舍伸出一指轻轻抹去那嘴角的水痕,看着那曾经犀利的眼神此时满是水光盈盈,秦寒玉轻叹一声道:“我以为因为懂得所以成全是给你的最好选择,只怕我给不了你最好的,不断的猜测你想要什么,到头来却发现什么权倾天下富可敌国,你从来都没想要什么,只把这追求作为一种玩乐罢了,一场不断加大筹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