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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这种事能随便承认吗?一定要立刻否定才好。一不小心,被灵儿归入坏男人的类型,那就惨了。
“切!鬼才信!”伊灵一副“你骗鬼”的表情。
她明明记得他第一次逛ji院的时候,就碰到他来着。这足以说明,面前这位是青楼的常客。
“真的,娘子,我不骗你。”非花收起笑,一本正经道。
“……”伊灵似笑非笑地望着非花。那表情活脱脱是,你就吹吧!
咕咕咕!这回轮到沐影笑了,不过不敢笑得那么明目张胆而已。
“沐!影!”非花柔声唤道。
看来他太久没有整治这小子了,才会让他忘记谁是老大。
闻言,沐影抖了抖。好可怕,他都好久没有听到主上这么“温柔”地叫他了。
“呃……夫人,爷说得是真的,爷要求很高的。青楼里那些女子哪能入了爷的眼。”沐影立刻帮非花说话。
希望他老人家不要怪罪我。沐影抹了抹汗。
哼哼!这还像句人话。非花在心中冷哼道。
“呵呵!好啦,我相信就是了。”伊灵敷衍道。
其他人去不去ji院关她什么事?只要她家相公不去就是了。
想到皇甫宁,伊灵眼神不由一黯。不知道,她出事后,皇甫宁是怎么想的,已经完全忘记她的心,可否会有一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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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文相关第一百二十六章惊艳
第一百二十六章惊艳
想到皇甫宁,伊灵眼神不由一黯。不知道。她出事后,皇甫宁是怎么想的,已经完全忘记她的心,可否会有一点痛?
非花本要对伊灵敷衍的态度表示不满,看到伊灵黯然的眼神后,心中不由一痛。他知道,伊灵十有八九是想起皇甫宁了。
非花的双唇微微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于是最终抿成了一个哀伤的弧度。
为什么,最先遇到她的不是他?如果是他,是不是走近她心中的就会是他了?非花第一百次问自己。
于是,马车内陷入了一片安静。
只闻哒哒的马蹄声和唧唧的车轮滚动声。
黑漆漆的夜,星光暗淡,月色稀薄。
伊灵早已熟睡。
非花静静坐在窗前,望着墨黑的天空,望着黯淡的星子,好像在想些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心,始终无法静下来,纷乱的思绪填充着他的脑海。她就在他身边。可是,就在今晚,他突然觉得,她又离他好远。
他先前为可以和她一路相伴而雀跃,他原以为,不管她心里装着谁,只要能让他看到她,他就会心存感激。可是,原来,他要的更多,他想要独占的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他想那个占满她思绪的是他……非常想……
扣扣!两声极轻的敲门声传来。
轻到……如果不仔细听,会以为是幻觉。
非花的眉毛动了动,随即站起身,缓步走向门边,脸上依然残留着刚才的沉思,和沉思带来的淡淡哀伤。
只是,那沉思和哀伤,在他拉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双眼清明如干净澄澈的深潭。
非花步出门外,轻轻合上门。
“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一切了。”魂希躬身,轻声道。
“嗯,好。辛苦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让影守着就好了。”
“是,爷。”魂希依言退入旁边的房里。如一道影子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非花转身回到房内,走到床边,轻轻撩起床幔的一角,望着伊灵睡颜。她明明就在他身边,可是,他却开始思念她。
黯淡的月光下,床上的伊灵好似睡得极不安稳,双眉轻蹙着,呼吸声也不似前些日子那么均匀悠长,长一声短一声的,好像梦中被什么不安的情绪纠缠着。
非花好像看到了伊灵梦中那些情绪,握着床幔的手紧了紧。他恨这种了然,他宁愿自个儿糊涂一点,不知道她是因为思念远在宁阳城的那个他……才睡得如此不安。
非花望了熟睡的伊灵最后一眼,强迫自个儿放下手中的帐幔。
缓缓坐到窗前,拿出袖中的短笛,放在唇边,轻轻地吹奏。
笛声极轻,极淡,像晨雾一样朦胧。像初落的暮色一样浅淡,像飘散在风中的炊烟般让人心安,像情人的呢喃,让人心暖……
床上的伊灵发出一声极轻的呓语,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轻蹙的眉头终于舒展。
当明媚的晨光照进房中时,非花右手拿着翠笛,轻放在膝上,左肘放在窗台上,撑着头,眼睛闭着,好像在熟睡。
白若雾气、亮若月光的晨光笼在他周身,流转着……宛若神光。
破天荒早起的伊灵就这样看呆了去,忘记了正要穿鞋。
然后,她罗袜,悄悄走向他。
她记得,第一次在西宁湖边见到非花时,她曾惊艳来着,可是,随着愈来愈熟,她忘了这种惊艳,好像面对的只是一张稍微好看的一张脸而已。
可是,她现在又记起了那种惊艳。那是一种让人心脏紧缩,呼吸停滞的感觉。
伊灵在非花身边站定,屏息凝视着。她有一种冲动,想把此时的非花拍下来,画下来,用一种永恒的方式将这绝世的美记录下来。这无关于懂不懂艺术。只是任何一个人都有的,对美的敬畏。
伊灵轻轻伸出手,用手指隔空描画着非花的轮廓。
“醒了?”就在伊灵不知第几次描绘非花脸部的轮廓时,非花突然睁开了眼睛,轻声问道。
眼眸含笑,嘴角微勾,眼底清明,声音暗哑,像是刚刚醒来的样子,却又不像。
“呃……”伊灵的手指就这样尴尬地悬在半空,“呵呵,是啊。”伊灵讪讪地笑着,将手放回身侧,手指头悄悄圈回掌心。
“你刚才是想非礼我吗?”非花依然一手撑着头,好整以暇问道。好像在问,刚才你是想叫醒我吗?
“呃?!”伊灵吞了吞口水,艰难开口,“我只是……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叫醒你。”
“哦。这样啊。”非花淡淡勾唇一笑,“我以为你现在不困,所以决定非礼我了。”非花的眼里星星点点闪着光。
“呵呵。”伊灵干笑,原来这人还记得,第一夜她调戏他的话呢。
“不是吗?”
伊灵望着非花,一秒。两秒……然后调整了一下情绪。
“呵呵,被你发现了,我本来想那样做来着。可惜你醒过来了,可惜啊可惜。”伊灵一脸惋惜,煞有介事地摇摇头。
刚才因为突然被抓了个正着,所以有一点尴尬。现在,缓过劲来的伊灵,又恢复成那个言行大胆、没心没肺的样子。
“是吗?早知道我就晚一点醒过来了。”非花咕哝道,脸上是夸张的懊恼。
“哈哈哈……下次记得。不要醒得……那么不是……时候,很煞……风景……你知不……知道?”伊灵边笑边喘息着道。
“开心了?”非花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轻轻活动着身体,“昨晚梦到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呃?!”
“你昨晚在梦中哭泣来着。”非花胡诌道。
“哦。”伊灵淡淡应了一声,没再说话,转身往床边走去。
她没有怀疑非花的话。她昨晚确实梦到不好的事来着。事实上,不是不好的事,是非常、非常不好的事。
她梦到她家相公就坐在她面前,却好像看不见她,只是与希尔滟亲昵谈笑,喁喁低语。任她怎么喊他,他都不看她一眼。
非花没有得到回应,奇怪地望向伊灵。
只见伊灵转身,好似失魂落魄般往床边走。非花怔了怔,随即眸光一闪,先前仰着头没发现,她竟是没穿鞋的,只着白色罗袜。
“啊?!”伊灵惊叫一声,下一秒,已被非花稳稳抱在怀中。是那种真真正正的公主抱。
“大早上的,就赤着脚在地上走来走去,也不怕着了凉。”非花沉着脸念叨道。
“嗤嗤……”望着这样一个非花,伊灵不由轻笑出声。本想纠正他,说她不是赤着脚,还穿着袜子呢,却因为想笑,而作罢。
这样一个仙人一样的男人,竟然在对他念叨着“小心着凉”的话,烟火气息扑面而来,刚才围绕在他身上的那种神秘和遥远的感觉,像泡沫一样,蓦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好笑吗?”非花的嘴角抿得笔直,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是,眼中流淌的笑意,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呵呵呵……”伊灵笑着点头。
能看到她笑,真好。如果能让她笑,他愿意成为那个笑料。突然,他不想知道她昨夜的梦境了。既然他已清楚。又何必让她清清楚楚说出来,徒惹伤心呢。
非花将伊灵轻轻放在床上。单膝跪下,执起伊灵的一只脚,放在他膝上,拿起地上的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