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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蓝旗社兄弟火大了,拿长矛把步如飞的身子扎成了个马蜂窝而血肉狠藉一片。
于金二人被抬到一处大石后,蓝旗社过来两个人替二人包扎——
于斗南问:
“谷里的情况如何?”
一个大汉道:
“还围着那批王八蛋一阵好杀呢!”
这人说的不错,大刀寨的三百众,便是被蓝旗社与清风台两头一堵,围在断肠谷中砍杀起来。
“血刀”常玉春把前面交由步如飞与宫彪二人,自己挥刀冲向后面,而后面来的为首二人,一个是田寿,另一个便是卓文君。
田寿一见来了“血刀”常玉春,立刻对卓文君道:
“这魔头且由我收拾,你快去前面支援蓝旗社,步如飞与宫彪全不是好东西。”
卓文君双手早套上虎爪,闻言腾空而起,一路往断肠谷另一端扑去,只是他人冲进大刀寨人的阵中以后,也是被对方悍不畏死的一阵砍杀,所幸两面夹击的清风台兄弟们堵得紧,卓文君又下手重,他杀出一条血路赶着正好迎上于斗南与金风被抬到岩石后包扎。
卓文君忙奔过去看,边急急的问:
“是谁把二位支旗首领杀成这模样?”
那包扎的人沉声道:
“是个玩飞刀的大个子,娘的老皮,真狠!”
卓文君——怒而起的问:
“大刀寨的大当头步如飞,娘的,他人呢?”
那人指着远处地上道:
“碎了,碎成—团肉泥了。”
卓文君望过去,黑漆漆的是—团肉泥,分辩不出那会是一具死尸来。
“呼”的一声站起身来,卓文君长啸一声,摆动手中虎爪,直往谷中杀去,口中大叫道:
“步如飞那个王八蛋成肉酱了!”
附近,正与白布衣拚杀中的“绝—刀”宫彪,他也是内伤初愈,如今又是被白布衣的七八名手下围着,那白布衣十分笃定的步步为营,也不让围着的弟兄硬拚,只是在一边对宫彪施以骚扰性的一击即退,直把个宫彪气得破口大骂:不已!
这时候卓文君正飞身到了白布衣面前,白布衣的大宽刀上下击劈中身形似猿,游走在宫彪的四周,七八个持矛大汉,矛尖正对着二人也在移动身形不断。
卓文君见这情形,沉声喝道:
“蓝旗社兄弟们,快去谷中合力击杀那群王八蛋,姓宫的由我来收拾!”
狂劈—刀,白布衣退在两丈外,冷冷笑道:
“这头狗熊也不过如此。”边对一旁的七八名大汉道:
“杀入谷中去!”
“杀!”七八名大汉齐吼一声,摆动手中长矛冲杀而上!
宫彪见这光景,破口大骂,道:
“姓卓的王八蛋,你他奶奶的又在这时候来捡拾便宜呀,你真不是东西。”
卓文君冷然一笑,道:
“姓宫的,有句话你该清楚吧!”
宫彪怒道:
“什么话?”
卓文君道: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断肠谷便是尔等报应之地。”
宫彪心中暗自思忖,眼前变成了糊涂仗,附近砍杀的惨状,自己得先弄清楚这一仗是怎么被清风台知道的,当然也可以借着问话,稍恢复自己耗去的体力。
这便是“绝一刀”宫彪粗中有细的地方一——
大冷的夜,他竟是额头见汗,伸臂擦了一下汗水,“绝一刀”宫彪怒喝一声,道:
“姓卓的小鳖娃儿,清风台是怎的知道大爷们今日要来收拾你们的?”
冷笑一声,卓文君道:
“娘的老皮,你见过什么时候纸会包得住火的?”
“绝一刀”宫彪双目尽赤,喘息粗声,愤怒交加的以刀指着卓文君,道:
“老子在问你清风台如何会知道这码子事的,你他妈的胡扯卵蛋些什么古景!”
卓文君冷哼一声,道:
“难道你会猜不透摸不着?”
“绝一刀”宫彪双肩耸动的骂道:
“老子猜想,这大概有三方面可能坏了大爷们的事。”
卓文君大感意外,心想怎会是三方面?谁?
心念间,淡然一笑,道:
“你老宫又以为是谁?”
“绝一刀”宫彪怒道:
“走往大刀寨的有三种人,一是那白虎镇上的回春堂端大夫,另一便是那姓风的老偷儿,再不就是如意楼的人,对,准是这三种人——”他突然大叫,道:“白不凡呢?如意楼的一群狗东西怎还未出现?”
于是,卓文君笑了!
笑声夹杂着谷中凄厉的惨叫,糅合在荒山野谷中,形成一种十分不协调的乐章!
第143页
一四三
宫彪怪叫如枭的骂道:
“别他妈的得意得太早了,如意楼的人—到,那才有好戏可看了呢!”
哼笑—声,卓文君骂道:
“别他妈做你那五更黄梁大梦了,如意楼的人永远也不会来了。”
“绝一刀”宫彪仰天大骂道:
“白不凡,是白不凡抽后腿摆了爷们—道,好可恶啊!”
卓文君对于宫彪的咆哮,报以舒畅—笑,道:
“宫大胡子,你这时候才弄清不嫌迟了?”
“绝一刀”宫彪摇头,道:
“不迟,绝对不迟,即算他妈的白不凡抽了爷们后腿,大刀寨仍然可以—拚,要知道大刀寨是来杀人的,可不着兴被人杀,否则,那得在这荒谷中有得拚的了。”
卓文君沉哼一声,道:
“我操,你宫大胡子比之步如飞如何?连步如飞都变得——堆肉酱了,你又算得哪门子的高招?”
一旁的“铁头”白布衣大宽刀一抡,厉声道:
“卓少爷,那还有闲功夫同这顽熊斗口舌的,杀了他我们去接应田爷要紧!”
“绝一刀”宫彪闻听步如飞已死,田头陀又迎战寨主,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光景是这一仗比之三仙台那一场拚杀,还要令大刀寨凄惨!
他钢牙一咬,长短刀力挽两个刀花狂啸一声跃身而起,刃芒在空中盘旋,身形在空中横滚,自下面着上去.光景就如同一座刀山塌下来—般!
是的,这就是宫彪的绝活儿一—“绝—刀斩”。
白布衣斜身横刀上劈如电,口中厉叫道:
“小心他的短刀!”
不料卓文君却在宫彪往下滚杀而来的时候,他虎啸一声,跃起三丈余高,只见这位“青衫秀士”宛似云中游龙般头上脚下,反力道的往宫彪身上扑去!
于是再一次的聚合,再一次的血溅十步!
“当”的一声,卓文君在左掌拍过宫彪右手大刀之时,右掌虎爪快得难以置信的一把撕过宫彪左脸。
就在宫彪狼嚎声中,白布衣却也“呛呛”连声后退不迭.鲜血自他的面上流出来,有一道血印,自左至右足有半尺长。划过脸蛋,也划断了他的鼻梁骨。
宫彪的—刀原是要切下白布衣的头,就因为卓文君的自上扑下,逼得他慢半拍,而使得白布衣逃过一劫。
即使这样,白布衣的面颊上肌肉已在扭动翻转,于是血流了他一脖子——
宫彪的面亡更惨,半张面皮已不见而露出森森白齿,他那连在胸前的大草胡子,汗与血绞合在一起,然后湿透了他的衣衫——
“绝一刀”宫彪痛得几乎晕倒在地,他狂叫一声,奋不顾身的舞动手中双刀扑上,卓文君冷笑声中,双手虎爪也不稍懈的扑击而上,就在—阵近搏中,卓文君的虎爪再一次的撕下宫彪右臂上一块血肉。
于是宫彪狂吼—声,急转身直往断崖上扑去。
这动作使得卓文君一怔,因为凭宫彪的身份,他绝对不该临阵退却。
白布衣早指着山上叫道:
“姓宫的王八蛋逃了!”
卓文君并未追上去,他只冷笑着对白布衣道:
“他逃不远的,他有多少血够他流的?”
东方已在暴露白光,只是被一层乌云罩着,显得有些阴沉沉的。
断肠谷中已名符其实的断了一地红白难辨的肠子,有些刚流出来的尚在蠕动不已而令人欲呕!
卓文君冲向谷中,他已不只一次的自地上尸身踏过,有几处搏杀,看起来已是强弩之末,刀对刀似打铁,彼此已在跌跌撞撞了。
但看起来大刀寨只怕死了一大半,能杀还拚的已不过百人了。
再看清风台与蓝旗社方面,四百人尚有一大半在到处奔跑相互支援,这光景算是差强人意。
远处,一处绝崖上,正有两条人影相互纠缠拚斗不休,卓文君一眼便看到正是田叔与“血刀”常玉春在拚杀呢!
卓文君并不担心田叔,他哈哈笑着高声叫道:
“步如飞完了,宫彪也完了,大刀寨也将瓦解于断肠谷,兄弟们,杀!”
狂叫声中,蓝旗社与清风台的人齐齐大声响应,立刻士气大振,勇气百倍!
卓文君便在狂叫中,就近向一群人中冲过去,却早被北村长高亮横身拦住,道:
“少主,这群杀胚怎配与你动手过招,不出一盏茶,兄弟们就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