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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祖上是“不幸”混入了微量‘凯尔特’或其他“无害”血统的北欧人,这些人属于第二等。
站在墙角里,抗轻机枪的还有手提油桶的补给兵,是来自东南欧或波罗地海东岸的德国士兵,则大多数属于第三等的样子。
他们地头发稍微暗一些,眼睛有可能是绿色或褐色。
……
…………
少尉的‘恶**’开始了,当第一个女人蒙上眼睛,震颤着身子。走到一个村民跟前。
她由于被蒙着眼睛,在德国士兵的笑声中,好几次摸错位置,最好顺着敏感部位往下摸了摸,抱着拯救同胞的一腔热情,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这个就是我的丈夫!”
十分明显,这个女人在破坏少尉制定的游戏规则。
少尉拔出手枪,快步走过去,去掉了女人眼前的黑布。
直到被取下黑布的那一刻。不单是女人目瞪口呆,就连围观的德国士兵也一通大笑,包括老雷自己,都不免挂起了一丝淡笑。
少尉的游戏既恶劣。又滑稽。
站在女人面前的,是一个双腿不停打颤,头发花白,大概有七十岁的老头。
少尉的脸上挂着冷笑。上前对女人问道,“你确定这是你的丈夫吗?”
对面的女人一阵发傻,基本上还没来得及回答。少尉就举起了手枪,‘啪’——,脑浆四溅。
反过来,波兰老头因为受到极大的恐惧而手舞足蹈,哇哇大叫,少尉迅速抬起手臂,又是‘啪’地一枪,再一次正中眉心。
地上的尸体,向外散发着巨大的血腥味。
为了预防暴乱,基本上所有围观的德军士兵,都端起了步枪。
紧跟着、第二个女人蒙上黑布,开始了。
她走到另一个村民面前,颤抖着手上下摸了一会,觉得不对。
……当看着女人颤抖的手,碰上男人敏感物,有的双腿颤抖,有的迅速不受控制的一柱擎天。
一连摸了大概有十几分钟,不单女人紧张的快要倒地,大部分德军士兵都笑岔了气。
大概是等的不耐烦了,少尉快步走到女人的身后。
此时女人还在颤抖着摸着一个矮个男人的敏感地带,凑巧两人的身高刚刚对齐。少尉抬起手枪,对准女人的后脑勺打了进去,‘啪’地一声,子弹直接从女人的前额穿出,再次打进对面男人的额头。
一枪两命!
老雷冷眼旁观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有能力阻挡少尉的恶劣游戏,也有权利枪毙在场的每一个德军士兵。
但是这不是自己的民族,更不是属于自己的战场。他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要制止之前救过他一命的少尉。
啪啪!
再次传来两声枪响,不单老雷没有看下去的兴致,就连一旁的德国士兵,也失去了新鲜感,渐渐感觉非常失望,觉得太没意思了。
距离战场倒计时还有两个小时,在接下来,老雷要想这帮士兵服从,更好的执行命令,他就必须融入这种恶趣味。
不过老雷没有屠杀这些波兰人的**,而是就地出了个主意:
“德意志的战士们,不如让我们的一个士兵,站在那些村民里面,让这些女人来摸,看看会有什么状况发生。”
老雷的话刚出口,少尉还没有反应过来,众多围观的德军士兵便大声哄闹喊好。
于是、老雷很理所当然地,示意提着手枪的少尉,脱光裤子就地站过去。
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
党卫军出身,德意志的骄傲种族,佩戴十字勋章,老雷的威望早就胜过了他肩上的军衔。
不管稍微有多么的不情愿,在老雷将鲁格手枪提在手里的刹那,他果然老实巴交地站了进去。
而老雷有意捉弄、小小地惩戒下这个滥杀无辜的少尉。
老雷选出的蒙着眼睛的女人,浓妆艳抹,通过低声耳语,询问了几个胆小的波兰人以后,老雷知道这是个妓女。
老雷轻声对蒙着眼睛的婊子说了什么,然后对方很知趣地开始过去找自己的‘男人’了。
她摸了几个,都故作摇头。
然后,当她走到少尉的面前,大摸特摸,上下套弄,甚至在少尉极度难堪的脸色下,还伸出舌头尝了下味道。
五分钟后,她摸了半天,还是摇头,她一边去掉黑布的动作中,一边说道:“长官,你让我摸得这个男人,他不是我们村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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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斯图卡恶魔之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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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式战机俯冲式的轰炸下,天空中和地面上,只属于火和硝烟,战壕以外,只属于恐惧与死亡的世界。
一个蹲在战壕里的波兰士兵,用手死死地紧紧握住枪杆,就如同握住了身边仅有的一根救命稻草。
这个波兰士兵的帽徽很显眼,是一面较为特殊的盾徽。红色的盾面上绘有一只头戴金冠、舒展双翼的白鹰。
红、白两色是波兰人民喜爱的传统颜色,也是国旗之颜色。白鹰则象征着波兰人不屈的爱国精神。
轰轰的炮声、和轰炸声还在继续。
“该死的德国发起了战争,不宣而战,以至于让波兰根本没有任何的准备,身后就是波兰的首都华沙,将军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准后撤,战至一兵一卒。”
留着络腮胡的波兰士兵,由衷地羡慕,坐在华沙的军务办公室里的将军。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现在挨炸的又不是他自己。”
密集的轰炸声还是毫不间断,许多波兰士兵忍无可忍。
不断从他身旁一跃而出,伴随着一阵激烈的枪声和发疯一般的口号,最终变成惨叫,将鲜血廉价地泼洒在了战场上。
留着络腮胡的波兰士兵,擦了擦额头因为害怕流下的冷汗,双手因为紧张不停地颤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有可能下一颗炮弹就落在他的战壕里。
摸遍了上下口袋,留着络腮胡的波兰士兵,很想点支烟稳稳神,但是拿着火柴的手,要不是打不了火。就是怎么也碰不到烟头。
笼罩在阵地上的死亡阴霾,使极度的恐惧攫住了他,仿佛要榨走他身体里的全部活力!
正当他颓丧地,暗骂自己无能,贴着墙坐倒在地上时。
来自后方的华沙义勇军,又一波冲锋,向着德国人的炮兵阵开始了。
硝烟伴随着鲜血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
终于,当得知这是最后一波冲锋兵团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一边压上子弹,“咔嚓”两下拉上枪栓。
一边咒骂着自己的懦弱,一边笨拙地爬出战壕,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举起了枪,踉跄几步。
“砰砰!”没想到、就在十几米远处,出现了德国步兵!
“德国的后续部队抵达、华沙————完了!”
周围战友们纷纷举枪射击,只有他发呆了良久。在旁边的战友倒下去,才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疯狂地对着德军开始射击。
然而没多久,一个营的装甲部队。出现在他的眼帘。
pz…1型坦克,pz 2型坦克和pz 3型轻坦克,机枪一梭子子弹射来,不但射穿了战友的身体。也同时洞穿了他的额头。
他倒在了浸满鲜血的土地上,手指像是要抓住流失的生命似的,奋力攥成拳头……
似乎临死之前。仍然有强烈的不甘心。
然而随着生命的快速流逝,他的手臂渐渐垂下,手指也渐渐松弛了。
波兰首都华沙的最后防御,和最后的士兵不断战死沙场。终于,可以长眠、安息——
……
…………
………………
相比波兰人的悲壮、不甘、还有嘶嚎。
此刻老雷坐在装甲车里,通过无线电,对一百多辆战车,稳妥淡定地下达着一条条指令。
在两军接战地区方圆数十里内,人畜早已走避一空。
根本听不到犬吠鸡鸣,唯一可闻者是北风呼号,伤病哀嚎。
至於枪声炮声与偶尔地战马嘶吼,当然不在话下。
“可悲的波兰人,竟然使用骑着战马的骑兵,与德军的装甲战车对冲……”
透过观察镜,老雷不屑地扫望着战场上的尸体,命令装甲车队配合地面大规模的野战步兵,继续向前推进。
根据无线电的指示,老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