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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你们还不清楚?正职和副职的权力和待遇有着天壤之别,美国也是这样,总统和副总统绝对不是重量级。阴立仁的智商、手腕、警
觉性、安保条件绝不是阴立业所能比的,要不然的话阴氏集团能在金市发展膨胀起来?所以对待阴立仁得有耐心,“鸷鸟将击,卑身翕
翼;猛兽将搏,悦目府伏”,等待吧,机会总会有的。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争斗,阴立仁对我已经是恨之入骨,他不会就此罢休的,他肯
定还要兑现他余下的两个狂言。敌人的任何行动都会暴露出他的软肋,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以静制动,采取“柔武”的办法与敌人周旋。“
上兵伐谋”,我们没有足够的实力与阴立仁硬碰硬,但我们有足够的智慧与阴立仁软对软。当然,我们也不能被动挨打,必须“致人而不
致于人”,节奏、时机、打法都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至于最近几天,我们可以相对轻松一下,文武之道,一张一驰嘛。
沙胖子说,首长这一番分析,一下子廓清了我们思想中的迷雾,真是既精辟又透彻,入木三分。王刚说,首长你这番话太深奥了我
听不太懂,反正首长说打我就打,首长说玩我就玩,我是一块砖,东西南北任你搬。
“沙胖子,白健全的事怎么样了?”我问道。
郭胖回答说:“差不多了,最近就要第二次开庭,当庭释放应该不成问题。”
“靳梦那边还要催促他认真做好准备,不能掉以轻心。”我说,“王刚,开庭时把那些发廊妹弄一、二个去作证,一人给她们二、三百
块钱,还不把她们高兴死。”
……
第六十九章 温莎说完摔门而出(下)
沙胖子和王刚走后,温莎出人意料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慌忙起身让坐。温莎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示意我不要过来,说你是老
板,不敢劳你大驾,我自己会坐的。说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莎莎,你有什么事快说吧。”我一副卑颜卑色的样子。
温莎不屑的样子:“莎莎不是你叫的,是我妈叫的。”
“我和你妈是战友,你就是我的小侄女,叫你莎莎不行吗?”
“我说了,莎莎不是你叫的,是我妈叫的。你不够格。”温莎说。
“好好好,温莎,有什么事啊?”我低声下气。
“我不想说了。”
“来都来了,快说吧。”
“我来主要有两件事,”温莎说,“第一件关于我妈,我妈这一辈太苦了,她不能再受苦了。你是什么人我妈不清楚我清楚,所以不许
你骚扰她,不许你伤害她。如果你胆敢伤害我妈,我对你不客气。”
“这……”我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在温莎面前我能怎么说呢,又从何说起呢。我又什么时候骚扰温雪玉了呢,那是骚扰吗?说到伤害
温雪玉,我会吗?她是我的女神,她是我的生命的意义!
温莎接着说:“第二件是关于梁娟娟的,她在你这里干活你就要对她负责,她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你不要明知故问。这两件事我是郑重给你提出来的,你不要装,我发现你真会装,你活得不累吗?”
“她的事她自己把握,我只能提醒提醒她。”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
温莎说完摔门而出,留下我傻不兮兮地在那里问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第七十章 动一下阴立家(上)
杀死阴立业的案子很快就大白于天下,因为不久仇云和巩娜就被乱枪打死。 那几个打死阴立业的杀手也全数招了事情的经过。
我李果毅受表扬的同时又挨了批。
许局敲着桌子说:“李果毅啊李果毅,你说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J市接连不断地发生命案,老百姓还有什么安全感?”
“我只管破案,发不发案不是我说了算的,那是综合治理的问题,你以为我想死人呐,过年到现在我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我心一横说了以上这些话。
“好啊,你还有理了。”许局把桌子敲得更响,“你说你破案,到现在也就阴立业的案子拣了个现成,‘2。20’案子呢?黄河化工厂案子呢?还有刚刚发生的仇云和巩娜被杀案呢?”
我无语以对。
“反正你说了,奥运会前你必须把所以案子全破了。”许局掷地有声地说,“我们是人民警察,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我们失职啊。”
苏亮和左英兵不以为耻,反而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呢,“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我们失职啊”,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要理一理思路,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逛街。这时,听见有小贩吆喝“买草莓。”心想,现在怎么就有草莓了呢。
“甜不甜?”我问。
“甜得很。”小贩答道。
“现在怎么会有草莓呢?”
“南方来的,海南,知道吧。”
有路人窃窃私语,海南,大棚里的吧。
我一下明白过来,大棚栽的,刚才还准备买一点让兄弟们尝尝的冲动一下子变得索然无趣。
突然想起在部队的时候,有一次探亲,在回家的火车上的一件事。
那时候坐火车真是苦不堪语。记得那次一出发就完了点,一路走走停停,摇摇晃晃,更有一些讨厌的小贩在本来拥挤的火车过道上挤来挤去:“买书啊,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少年与法》,好看极了。”“烧鸡,烧鸡,最后两只。”火车窗外也不安宁,每到一站便听得“开水,开水。”“鸡蛋,鸡蛋。”叫卖声不绝于耳。
那种感觉,现在想起了简直“妙”极了。
第二天清晨,火车终于驶离西北。天空下着小雨,山色清幽迷人,我的心情稍有好转。
火车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停了下来。不用说,又是临时停车。这不知名的小站自然很小,小到赶集的山民也从站台上穿过。
我在站台上转悠,只见两个年轻的妇女,各自背着一个背篓,也不知背篓里装着什么东西。这时有路人询问求购,她们便把背篓往站台边上一放揭开背篓上的布,露出一个崭新的洗脸盆。洗脸盆的里面是一些嫩白色如樱桃般大小、通体毛茸茸的野果。赶集的人马上围了过来,不一会儿便买去了许多。有几个乘客买了,更是赞不绝嘴。站台里的一位“老铁路”趁机替两位妇女做广告:野果,野果,又酸又甜,既止渴又解馋。乘客们便争先恐后地买将起来。两个妇女便你一碗我一碗飞快地打来卖,而且一碗比一碗打得多。
可能是这里长年雾气缭绕,很少日光照射的缘故吧,她们长得都白净,水灵灵的大眼睛,嫩生生的好皮肤。但她们一点都不妖冶,满脸的纯朴相,根本看不到奸商小贩的油腔浪调。能有这么多的人买自己的野果是她们不曾想到的,脸上自然也是堆满了满足的笑容。
我也花六毛钱买了两碗,先不吃,只拿在鼻下嗅,只觉一阵山野的清香之气扑鼻而来。放一粒在嘴里,一股酸甜立即从舌尖弥漫全身。这时人顿然来了精神,一种活力充满心田,把坐车的烦闷驱散得干干净净。自然,车厢里的赞美声此伏彼起,再加上小雨天凉爽的空气,车厢里出现了快活的气氛。
第七十章 动一下阴立家(下)
火车开了,那两个白净的嫩生生的纯朴的妇女带着感激的目光望着火车,望着火车里买了她们野果的人们渐渐远去。 可我的心里却对她们充满了敬意。感谢了,纯朴的山里大嫂,感谢了,你们在深山里采撷的野果。
我们这代人中,不少人都有过这种经历。现在很多人都过上了富足的生活,可是污染问题、食品安全问题又长期困扰着我们。
人心不老啊!
生活上是这样,其他方面何尝不是这样。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仇杀谋杀、买凶杀人,以钱代法、以钱压法、以钱变法比比皆是。
真怀念那原生态的、没有污染的来自深山里的野果!
……
我正想得入迷,突然接到一个不知名的电话:“你是李果毅吗?”
对方好像捏着鼻子,听不清到底是谁。
“我是。”我问道:“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你也不用管我是谁。”
“有什么事吗?”
“肯定有事的,没事打你电话干嘛。”
“那就快说吧。”
“那个仇云、巩娜被打死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
“案子破了吗?”
“无可奉告。你要打听消息,请向市局公共关系处询问。”
“你还保密啊。案子没破吧,想不想破啊?”
“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