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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爱想不到宇文山会说出一遍“一巴掌遮天”的歪道理出来,不由满面气得灰青的指着宇文山一旁的另外六人,沉声问:“那么这几位也是你宇文山在‘利’字当头之下加以阴谋的利用了?”
宇文山又是嘿嘿枭笑,道:“说句你应相信的话,他们全是我的属下,也可以说是一家人,他们其中一人必欲挖出你的心肝方甘心,劳丫头,你可想知道他是谁?”
宇文山的话刚说完,只见一人伸手扯下面上红巾,瞋欲裂的怒视着劳爱,道:“蚂的,你可识得蓝大爷?”
不错,这人正是“天宝赌坊”的灰面太岁蓝风。
只见他正把一双斗鸡眼睁得恁大,雷公嘴抖动中引起他那一把胡子不停的翘动着——劳爱一声冷笑,道:
“嗯!我知道你为儿子的事曾发下重誓,定要找到杀子的仇人是吧?你也曾出重金一千两呢!现在你总算找到杀你儿子的人了。”
蓝风狂怒的道:“妈的,你为什么对我蓝风独子下毒手?你说!”
劳爱道:“天宝赌坊别人赢了银子,你儿子领着杀手把人堵在伍家祠堂杀人还要夺银子,这件事我相当厌恶,而你那个宝贝儿子又恁般嚣张,结果便是你所知道的,也就不用我再多说了!”
蓝风一听破口大骂,道:“娘的老皮,你这是横插一腿挡人的买卖,道上哪有你这种施横的做法,今日必要你血溅五步,横尸在你老爹死过的这块大石上,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
淡然一笑,劳爱道:“你应该为你儿子报仇,江湖上全知道我劳爱说过的话,青龙会永远不惧他人报仇,因为报仇是别人的权利,谁也无法阻止不让人去报仇。”
宇文山见劳爱如此沉着,心中已在犯疑的四下看了一眼,反手缓缓拔出刀来,道:“劳爱,你太机灵了,有时候聪明又会被聪明所误,而你不该认出我来的!”
劳爱道:“宇文山,可否叫你另外五个你利用的仁兄扯去面巾,这时候他们还蒙着一副丑恶的面貌干什么?”
不等宇文山吩咐,虎山五煞已纷纷扯下面巾抛在地上,那胡烈骂道:“可恶的东西,你为了追查‘一条鞭’的主人,竟然在黑井镇上栈房外杀了我的舅舅同两个兄弟,今日是你这恶女人偿命的时候了!”
劳爱这才明白,原来黑井镇上三人全是这人的心腹,他们自然是至死不肯说出“一条鞭”的主人来了!
劳爱一声冷哼,道:“一个握刀杀人的人,他随时都在偿别人的命,当然索命的人必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她一顿,又对宇文山道:“宇文山,当你看到那匹‘一条鞭’被风雷所骑,你心中是何感想?”
忽的又是仰天哈哈大笑,宇文山道:“其心境之高兴与舒坦,绝非笔墨可以形容呀!哈……”
劳爱一皱眉,道:“为何如此高兴?”
宇文山坦然不惧的道:“我当然高兴,因为如果你万一从那匹马上去找杀父仇人,那么首当其冲的是风回子,与我何干?”
劳爱道:“你愿见风家寨因那匹马而倒楣?”
宇文山道;“不错,就如同你掠夺了大雁堡,踏毁长青门一样,皆是宇文大爷十分高兴的事情。”
劳爱道:“理由何在?”
宇文山戟指劳爱骂道:“臭丫头,你果然还嫩呀!连这一层道理还要问,说你可怜,应是一些不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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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
第二十七章渭河岸贝老九现形
劳爱咬牙道:“我终于明日了,宇文山,你可真阴毒呀!”
宇文山道:“你真的明白?”
劳爱道:“在这西北道上,长青门、大雁堡、风家寨与黄衣社,表面上你们称兄道弟,实际上利益无时不在起冲突,如今他们被青龙会致命袭击之后,西北道上便只有你尚武山庄与青龙会的天下了,是吧!”
轻摇着头,宇文山道:“不!打从现在起,在这西北道上也只有我尚武山庄敢于人前耀武扬威了,因为青龙会即将因你之死而烟消云散了,你以为呢!”
劳爱道:“看来你像是定要取我的命了!”
宇文山鱼鳞紫金刀平托在胸前,冷冷道:“衡量当前形势,你非死不可,念在你为我宇文山在利益上扫除几处障碍,更念在你曾同我儿长江订亲的份上,我不亲手杀你,你自刎了吧!”
劳爱无奈的道:“我不能死!”
宇文山厉喝道:“你非死不可!”
劳爱摸着怀中一对玉王玉后,道:“我若死了,又有谁会把这玉王玉后归还主人呢?”
宇文山一楞,道:“你说什么?”
劳爱冷笑道:“你应该听懂我的话,因为这次槐山夺宝这件事,正是要引出当年在龙舌沟残杀我爹三十八刀的凶手来,果然你们一个不少的全赶来了!”
宇文山四下环视见无动静,突的嘿嘿冷笑道:“劳爱,即使你引出我们,但你又如何抵挡我七人雷霆的一击?别的不言,塞外虎山五煞中任何一人也够你招架的,何况你也绝不是宇文大爷对手!”
劳爱嘴角不屑的一撇,道:“是吗?”
话声中,“呛”的一声长剑已拔在手,人影在闪动……
一个,两个,唔!七个人影在闪动,但只有六人落下山崖来。
另一人未曾落下未,却一屁股坐在崖边伸着两只大脚低头格格笑起来……
是个白髯老人家!
当然,他就是水连天。
坐在五丈高处,水连天伸出两手对下面的劳爱道:“女娃儿,这场厮杀也免不了,你们怎么个杀法我老人家全不管,但得先把我的玉王玉后还我了!
劳爱笑道:“水爷爷,你可要接好了!”
话声中,劳爱已将那玉王玉后抛到崖上面。
宇文山惊异的想要去拦,却已晚了一步,两个状似鹅蛋通体光华毕现的玉王玉后,早被水连天接在手中塞入怀里了。
这时候从山崖上落下来的六人,反倒把字文山包围在中间。
宇文山见来的竟全是青龙会几个凶残杀手,只有一人他不认识,那便是方敬玉。
不错,六个人正是石冲、韩彪、展飞、祈老八、余唐、方敬玉。
原来大元也要来的,但他得领着他的二十人守牢青龙会总堂,任务自然也十分重要。
宇文山一见这六人,立即知道自己上当,不由得沉声大骂,道:“师弟他在弄的什么鬼!”
宇文山口中的师弟是谁,只怕这时候谁也不知道,即算是蓝风只怕也不知道宇文山口中的师弟是谁。
而宇文山指的当然是贝老九了。
劳爱一听,知道关键出在他师弟身上,正要挥出的剑又中途一停,道:“宇文山,大概你已看出形势逆转而死在眼前,且说出你这位宝贝师弟何许人吧!”
宇文山冷哼一声,道:“你很想知道吗?”
劳爱道:“他坑陷你于绝境,难道你不恨他?”
宇文山道:“我相信他必是无心之过。”
劳爱道:“宁为他而死?”
宇文山怒骂道:“娘的,你就算来了这么几个帮手,就准定吃定宇文大爷了吗?”
一旁的展飞早对劳爱道:“当家的,老当家在此含恨,正是我们为他报仇之时,还同此獠何话好说的!”
余唐双斧一横一竖,沉声道:“我的儿,余大爷已迫不及待了!”
劳爱突然一叹,道:“我爹挨三十八刀,却仍然憋着一口气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不要我为他报仇!”
宇文山冷冷枭叫道:“劳壮有感于你一个女流,怕你也步上他的路,这才屏着一口气对你说出那句话!而你劳爱尖声吼叱道:”你闭嘴!“她声色俱厉的又道:”你看错我爹了,他不是不知道死在何人之手,我相信他一定知道是你,是你宇文山,但他却顾及到你们彼此是磕头兄弟,你无情,我爹不能无义,所以他忍住不说出你的名字来,如果说我爹为我担心事,现在就可以证明了!“
长剑一领,直欺而上,青芒连闪中“追魂十八式”立即展开来——
鱼鳞紫金宝刀暴劈狂斩,宇文山冷傲的挥刀如电,刀隐刀现恍似掠影,“咻”声连续中,立刻与劳爱二人杀在一起!
劳爱绝不担心宇文山会有帮手,因为她早已把人员分配得恰到好处——方敬玉迎着蓝风,蓝风的一把旋风刀,一上来便撩起周身激流涌荡,风声回旋,人形暴映在方敬玉的左右,配合着他那把旋风刀,直如神出鬼没。
方敬玉青钢剑倏忽刺出间,“降魔剑法”已潇洒的把大片刃芒摒于身外丈远,刀剑相击,铮声不绝于耳,霍霍刃芒中,二人刹时已拆了五七招!
余唐迎着虎山五煞老大胡烈,胡烈是一把厚背弯刀长三尺半,舞动起来,宛似一条白练蛇在周身盘缠,不巧的是他遇上了余唐。
余唐是个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