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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改变自己?为了迎合吗?”司徒徐徐冷声反问。
徐承骁就笑了一声:“对。改变自己就是为了迎合。可惜没办法完全按照的要求改,也很无奈。”
“不用讽刺,没有要求过。”司徒坐不住了,站起来高声说。
“不是讽刺,是讽刺自己。”他冷冷说完,进屋去了。
第二天是徐承骁拆纱布检查的日子,所有一大早就聚齐了等结果,司徒明夫妇都过来了,医生房里忙活,其他走廊里等,云起牵着妈妈的手,站得笔直,表情很有些严肃。
好不容易等到医生出来说好了,基本不会影响视力,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欢喜的涌进房间里,却发现摘了纱布的徐承骁,脸上表情淡淡的。
再看司徒徐徐,虽也是眉宇间舒展了神情,却怎么也没有一丝欢欣激动?
几个明眼都知道这两个肯定又掐架了。
一对掐货!
老太太对这对掐货真是一点希望都不抱了,送司徒明夫妇到楼下,徐飒去拿车的时候,对司徒明说:“上点心赶紧给那丫头找个老实吧,徐承骁……唉!有缘无分了!”
司徒明笑了,压低声音回答说:“承骁都没能把她掰过来,们也勉强不了她。”
“倒是真不着急!”老太太心里堵,对着他还不任意发脾气么,“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那是的宝贝闺女!急什么!”
“不敢不敢!首长您才是皇帝才对!幼吾幼以及之幼,您是得道明君!”
老太太原本满心的凄楚失望,被司徒明这插科打诨全给搅了,只剩下哭笑不得,举起拐杖就要揍他。正好徐飒这时开着车过来,见老太太吹胡子瞪眼睛的举着拐杖要打司徒明的样子,惊恐不已的下车奔过来。
她年轻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女英雄,当时身居高位的女首长,却亲自动手、把司徒明头都打破了;后来有一次司徒明因公受伤,老首长来探病,居然也动了手;再后来就是徐承骁和司徒徐徐离婚那会儿,老太太大病初愈,挥舞着拐杖以一敌二、结结实实的揍了司徒明和陈易风。
这样算算,她见老太太那么多次里,有一大半的时候老太太都或者正要揍司徒明。
徐飒那种看着暴虐暴君的眼神,令老太太嘴角抽搐,放过了司徒明,叩着拐杖颤颤的回屋去了。
楼下气场诡异,楼上那里也正气氛冷冷。
云起敏锐的感觉到父母之间的异样,有些不安的拉了拉爸爸的手,徐承骁正闭目养神,睁开眼睛摸摸他的小脑袋,“怎么了?”
“还能家里待多久?”云起找了个话题暖气氛,“下个月的第二周幼儿园有活动,老师邀请小朋友的爸爸妈妈都去,去吗?”
“去!”徐承骁很痛快的答应他,“爸爸下周有个任务,完成了就赶回来,应该来得及的。”
“没把握的话就不要答应得这么斩钉截铁,”窗边站着的司徒淡淡的提醒他,语带嘲讽:“记得谁昨天义正言辞的说:不能承诺做不到的事情。”
徐承骁没理会她,语气反而更温和的对云起说:“要是临时有突发情况、回不来,提前给打电话告诉,好不好?”
云起点点头,很大方的说:“没关系的,不要有心理压力。”
徐承骁欣慰的对小家伙笑了笑,抬起眼给了司徒徐徐一个“不理、还有儿子呢!”的挑衅眼神。
“反正前面好几次都是妈妈一个陪去的。”云起慢悠悠的补了一句。
司徒徐徐发出一声讽刺至极的笑。
徐承骁脸都僵了——儿子,是插刀教的么……
徐承骁答应儿子的事情没有一件落空过,幼儿园的亲子活动他真的赶上了。
那时候距离他与司徒上次吵翻已经过了几周的时间,单细胞如骁爷,早把当时的恼怒和悲凉忘得一干二净,满心都是对她的想念与渴望。
天气这时候已经开始热了,幼儿园将活动场地布置了园里的大草坪上,绿色的草地上搭着彩色的棚子,挂着彩带和各色气球,老师们和家长都扮作各种卡通物,整个一欢声笑语的童话世界。徐承骁是从机场直接过来的,走进来目光满场一掠就找到了他们母子:云起穿着一身草绿色的衣裤,露着匀称的四肢,看起来好像又长高了一些。他扮的是小飞侠彼得潘,头上歪歪的戴着个草绿色的帽子,正仰着脸笑眯眯的和司徒说话。
司徒徐徐扮的是小飞侠的同伴、仙女tinker,穿着一条嫩绿色的裙子,那裙子……那裙子看得骁爷眼睛都绿了!
——童话里穿得是这个么?!这么招的绿色还敢露这么一大片雪白后背和两条纤细白皙的大腿!成童话么?!
他按耐不住的立刻向他们走过去,云起老远就看到了他,眼睛一亮,扯扯司徒告诉她:他爸爸来了!
司徒转头徐承骁已经走到了近处,她向他点点头,不冷不淡的:“来了。”
“恩,”徐承骁答应着,一脸正经,一边松领带一边脱了外套:“今天有点热。”然后他“自然而然”的把外套披了司徒肩上,还拢了拢——那裙子前面露得也够呛的!
司徒徐徐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说:“热难道不热么?”
骁爷无耻的立即改口:“说错了,是有点冷,穿着吧!”
“冷自己穿着吧,不冷。”竟然压根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作者有话要说:骁爷挺住,下章给你吃肉
☆、77第七十七章
还好这时候言峻夫妇带着女儿过来打断了,两个才没有一见面就掐起来。幼儿园的冷餐会这时候也开始了;谨欢迫不及待的奔过来拉云起去拿吃的;两个妈妈连忙跟上照顾。
扮成夜礼服假面阁下的言太子笑吟吟的;帅气得简直是真COSPALY;他摘了自己的礼服帽扣骁爷头上,打趣说:“怎么没扮上就来了?”
骁爷环顾四周一本正经扮作童话物的家长们;有点郁闷的扶了扶帽子说:“上午北京有点事耽搁了,出发时间晚了,刚从机场直接过来的。”
“为了转业的事儿?不是说差不多办妥了么?”
徐承骁皱了眉,“沈远那家伙!回去非给他嘴巴上缝两针!”
“别怪沈远嘴巴大;实是什么事都闷自己肚子里,们也是关心才向别打探的情况。”
徐承骁一听这话就知道司徒把他们吵架的事儿告诉辛辰了;他更郁闷了:“她怎么什么都跟辛辰说啊!”
“以为都像,不需要倾述。”
“明白要说的意思,”徐承骁有些无奈了,“可说就像这次办转业,多难的事儿啊,还不知道能不能成,万一到时候批下来要再多待个两年,早告诉她了,那她得多失望?能宠她的难道还会故意不答应她么?可再宠她,有的底线。”
同为男,这话言峻深有体会,点点头,他叹了口气,说:“那就索性瞒得滴水不漏,一点别让她知道。”
骁爷斜了太子一眼,“也想瞒得她滴水不漏呢,可以为老婆智商跟老婆似地?”
言太子最恨别轻视他亲爱的老婆,立刻反唇相讥:“她俩的智商恐怕不分伯仲,造成事情结果不同的是的智商差异。”
徐承骁挑了挑眉,没有反击。
“还有,老婆是老婆,哪来的老婆?是单身,那是前妻。”太子云淡风轻的、狠狠的补了一枪,正中七寸。
戴着礼服帽挑着眉的骁爷,顿时内伤了……
另一边,辛辰正一边阻止女儿吃第三块巧克力蛋糕一边劝司徒:“徐承骁算很不错的了,也太厉害了,非要他按照的想法来,对云起都不这样啊,干嘛非要为难他?”
“那不是为难,是门槛。”司徒给慢条斯理掰小块面包吃的云起擦了擦嘴角,“他做不到的话,们就算再一起,最后结果也还是分开。要求他与甘苦与共,这很为难他吗?”
“他习惯了独断专行,这是妄图掰正他的大男子主义。”辛辰摇头,“对于徐承骁那样的男,难度恐怕相当于说服言峻再要个孩子。”
司徒徐徐听得笑喷了:“言峻不肯再要个孩子?为什么?怕谨欢吃醋?”
“不是的,他是怕身体不好。”辛辰有些苦恼又有些欢喜的神情,看了眼啊呜啊呜大快朵颐的可爱女儿,扭头轻声的对好友说:“其实真的很想再要个孩子啊,可是知道言峻是为好,有他这份心意,只有一个孩子的遗憾也就没那么强烈了。”
司徒听得怔那里了。
如果是她想再要个孩子,徐承骁用同样的理由拒绝,她才不会像辛辰这样想吧?她只会想尽办法办到,按照自己的心意再要一个孩子,或者和他争辩、大吵、冷战,直到他同意、顺服。
她甚至都已经想好了台词:“不愿意生?那找别生也是一样。”
她不可能像辛辰这般温柔而羞怯的想:有他这份心意,这点遗憾也就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