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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很,性子犯起倔来,十头牛都未必拉的回。
纪执似是对两人的挫败很满意,唇角微勾继续道:“不说你们给桐桐带来什么麻烦,就论对她的用心你就没有资格和我计较。”纪执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都强硬不少,那居高临下的滋味还真叫两人不爽极了秦西最先绷不住,先呛上一句:“你除了能占上血缘的关系和南歌一起长大你又比我们强上多少。”
纪执似是不在意的拍拍身上积了一层的雪花,漫不经心道:“血缘?呵,在三个月前,桐桐还不知道有我这个哥哥那你说所谓的血缘又算什么呢。”
纪执的话叫两人全怔愣在了那里,他们一直以为南歌应该是何纪执在一起生活的,就从南歌对纪执的依赖就可见一般了啊。
“那南歌……”秦西想问什么,但却对南歌的现实一点也不了解,根本无从问起,这种感觉还真是糟糕极了呢。
纪执看他终于也像他刚才那般的窘迫,心头忽然升起一点点的欢愉,那恶劣和幼稚还真不比秦西少 :“她如何你不需知道,我今天只告诉你,在你没有用心的时候,别要奢求别人对你用心多少。”
纪执一句轻咳就叫秦西青了脸:“你凭什么说我对南歌不够用心。”
然纪执依旧八风不动,双目看着他黑沉的如同两道深渊:“那你敢保证在南歌和你家族之间,你会保持中立吗。”偏向南歌的是有点困难了,毕竟要丢弃自小以来的信念不是那么容易的。
秦西被纪执那么一激,连犹豫也不曾,便当口直断:“当然能。”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秦西一说完,纪执就立刻回道,还不忘看了千炙一眼似是等着他的回话。
千炙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到头来就是为了这个。虽被人那样算计在内的感觉时挺不爽的,但一想着他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全是为了南歌,也不由为他对南歌的心思叹服。只一转眼的功夫,千炙成了那个温文如玉的翩翩公子,笑如春山的对纪执道:“我自然也一样,其实你大可以不用非那么多心思,一开始就装争风吃醋的样子也不怕人说你小气吗?”
然纪执听却没有了继续说话的心思,抖了抖身上的雪花,也不管身后两人是何表情兀自往回走:“我不认为一个幼稚到不管关心你的人是何状况就跑出来的幼稚男人和一个心思深沉,谁都算计在内的虚伪男人有多值得信任。还有,我从就没有多大方。”所以他们的靠近南歌他依旧不会高兴,但南歌显然挺在乎这两个师兄不是,现在有了他们保证他至少可以稍微放心南歌和他们相处了,毕竟越是他们那样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就越是重信。是得快点回去了,不然那丫头又不知道要胡思乱想什么呢。
千炙和秦西就透过那飘扬的飞雪,看着那个渐渐模糊的背影,皆是若有所以,南歌这个哥哥……好像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不简单一些呢。
第七十四章夜话
纪执一从外面进来,南歌就连忙迎了过去,但就见他一个人回来,便不由担心的问道;:“哥哥,师兄们呢?”
纪执垂下眼睫,伸手捏了捏南歌的小胖爪子,对南歌的手上的温度表示满意,但对南歌的问题可就不怎么上心了,又检查了一下南歌的穿着,见没有什么不妥当的,才漫不经心的道:“就在后面呢。”
南歌由着纪执在那里捣鼓,双眼却望向窗外又下了好些的雪花,眼中的担心是难掩了,一直到看见房门又一次推开了,才急急忙忙迎过去,唤道:“师兄……”
然秦西还犯着别扭呢,哼了一声就从她身边越过去找祝铁匠了。千炙看着南歌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答答的,便揉揉她脑袋安慰道:“秦西师兄好面子,还在犯别扭呢,等过两天就好了。”南歌仔细打量了一下千炙的神色,见又恢复往常一般,且眼底的宠溺不变,也就放下心来。带些讨好的拉着千炙的衣袖晃晃。这次纪执倒是没有阻拦南歌和他们亲近,略撇了一眼,便转身答鲁渔的话了。
只这两边算是其乐融融了,可怜了秦西。现在他面对着祝铁匠,就像猴子一样抓耳挠腮的,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连怎么开口都不知道了。
“怎么,方才不是横的很?现在怎么没有话了。”贺大爷和周大夫就坐在祝铁匠身边,看着秦西在他们跟前晃荡半天了,连个屁也没憋出一个,便微挑了眉说道。
被贺大爷这么一说,秦西反而知道怎么接话了,直接硬邦邦的甩上了一句:“师父,我错了。”就那几个字还硬的铿锵作响,哪里叫人听出歉意在里面啊,但想到秦西自小的生活环境,能叫他憋出憋出这几个字来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祝铁匠自秦西进来就焦躁的很,其实早就绷不住了,只周大夫还没有放过的意思,又絮絮叨叨的了许久,那话可是毒的很,直说的秦西脸上青青白白,才叫祝铁匠不忍心的打断。总之这早上的事情也就算这么过去了。大家谁也没再提,一帮子人热热闹闹的吃过晚餐便各自回去。
纪执自然是留在了贺大爷家中,几个人收拾了碗筷就围着炭盆絮絮叨叨的说着些话,主要还是南歌和贺大娘在讲,两个男人听着,聊的无非就是过年用的菜式一类,好在,贺大爷是听的习惯了,秦西是第一次体味这样的氛围,感觉有意思的很,这样磨磨唧唧的就那些说着,也没有人觉得无聊。
只睡前,南歌的黏糊劲儿又犯了,也不让纪执那么早睡,一把将纪执拉到房里说些兄妹间的私话。两人这还是第一回在游戏中见面,虽在中午遇到了不太愉快的事情,但那股子兴奋劲儿还是在的,南歌那张小嘴就跟个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问题一个接一个,一直说到南歌在新手村的事情,南歌才欲言又止的看着纪执。
“说吧,想对我说什么。”大晚上的拉拉杂杂的想出那么多问题来不就是为了现在么。
南歌仔细打量了眼纪执的脸色,见虽还是那张平板的脸,但也没有什么不悦的成分在,便腻进纪执的怀里,思量了一会终是开口道:“哥哥,师兄们……”
只还不待南歌说完,纪执就已经接口了:“我知道……”也就因为知道,今天才会费上那么多的心思,连他对会为南歌多出的兄长泛酸,何况他们那种自小什么都为着他们转的。像这样在大家族成长的人,智谋从来不缺,但是怎么处理感情方面还有待磨练。于其叫现在积压着,以后因为什么事情爆发出来,造成不可预估的后果。不如现在将他们的不满全引出来,点爆了,直接将隐患消除。
南歌自然清楚纪执说知道了指的是什么,其实从纪执和千炙他们见面一开始,南歌就察觉到这个几个人间的奇怪氛围了,只是她还没有想到什么适合的解决方法,便干脆先由着他们,只想不到后来会那么严重罢了。现在一回想今天的的细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是迷糊但不是傻,这纪执对她可真真是做到心细如法,关怀入微了。
然不只南歌有话要问,那纪执也有:“其实你早知道千炙和秦西的打算了吧。”这指的当然是千炙和秦西将她推上明面的事情。南歌倒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为什么……还帮他们。”纪执眉心围拢,似有些不赞同。
南歌微微歪了头,微咪了双眼似一只慵懒的猫儿,漫不经心,又理所当然 :“他们毕竟是我的师兄不是么,而且,我相信他们那么做应该有他们的道理在的。”虽然只相处了游戏时间几个月,但两人的宠溺和关怀不是假的,有些人相处一辈子都不一定可以托付一会儿,有些人只相处一会儿就会觉得能托付一辈子。千炙和秦西就是属于后者,能叫人莫名的信任。只有些想不到他们费了那么大劲儿,居然会因为这个理由罢了。
秦西无言,只摸了摸南歌的脑袋,也算是重新衡量了一遍,千炙和秦西在南歌心目中的地位。只南歌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一下从纪执怀里爬起身来,一边披着斗篷一边倒:“哥哥,我带去见个人吧。”
纪执自然是依着她,两人也不走正门,推开窗户就往外跳。外面的雪早就停了,有雪光映照着,四周的景物都清晰的很。南歌就拉着纪执咯吱咯吱的走到了桃树跟前。
现在的桃树身上也厚厚的积了一树的雪,还真应上那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了。只这株梨树显然一点生机也无,那树皮已经斑驳不堪了。
南歌轻轻的抚着桃树冰凉的身躯,眼中难得含了少许忧伤:“哥哥,这是我常说的桃树爷爷呢。”
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