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睛一一扫过那些,痕迹,眼底透出满意之色。
萧迟好整以暇的坐在南歌身边,也不急着做什么,一手撑在她身边,一手轻柔的抚着她的脸颊“点子不错。”若不是南歌,他还想不出这么有趣的方法,但是,这不表示他会原谅某个糯米团子闯的祸南歌只觉得萧迟那只手,就是条游走着的毒蛇,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咬你一口,直叫南歌神经紧绷,心惊胆战。忙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讨好的看着他:“阿迟……我错了还不行么,你松开吧,这样我害怕……”
这时候什么气节啊,什么骄傲啊,通通一边去。要真像她对萧迟那样绑着半条命都没了!
可惜这回萧迟却不为所动,趁着南歌心慌意乱的档口,南歌那一双腿也绑住,羞的南歌眼睛都不睁了。萧迟俯身,在她微颤着的嘴唇烙下一个轻吻,黝黑的眼底有一层波涛在汹涌着:“我以为……你会喜欢~”‘——————河蟹威武,脑补吧亲,吃素有益健康啊~~——————
苍蘼几乎是下线的时候就开始找奔着她哥哥儿的住所来了,只等了近二十分钟也不见人出来,苍蘼难免有些担心,犹豫了一阵,苍蘼才按响门铃。可是按了帮天也没见一个人出来没,合金的自动门还是紧紧的闭着。
苍蘼蹙眉,想想那个刚走那天萧迟的怒火,心上的不安更多了一些,绕过花园,远远能看见,萧迟房间内的落地窗还拉着窗帘,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静的如同一口不兴波澜的古井。
“别看了,“苍蘼听见声音跟着回头,眼底的担忧之色不加掩饰:“嫂嫂……”
“放心吧,你嫂嫂就是累些,不会有事的。”
“累?”苍蘼疑惑,看那迟迟不见动静的屋子,想象不出南歌会怎么累看、岳行端高深莫测的笑笑,摸摸她脑袋:“等你有喜欢的人就知道了,走吧,有个人正要见你呢。”
苍蘼蹙眉,现在她可没心情见别人:“我等嫂嫂出来。”连问都没问那人的身份,便转身进了餐厅,他们出来总是要吃东西的……
只苍蘼在餐厅等啊等啊,竟直到下午才见她哥哥抱着南歌进来。
苍蘼不放心的看了看南歌。照脸色来说南歌应该没受什么苦。那小脸儿红扑扑的,嫩生生的,全身还透着一股难言的味道,就像是刚刚娇惯的过一朵娇花,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子慵懒迷人的味道,不过看她那样子是真累坏了,整个人怏怏的被萧迟抱在怀里,像是一滩最温软的春水一样,连骨头都是酥软的。
南歌确实是累的够呛,这不比游戏,只要过上十几分钟就会消除身上的酸痛,折腾一个上午,她身上都没一块骨头是自己的。尤其是手腕脚腕的部分,正火辣辣的烧着疼。这会她坐都坐不直,只能跟病了的鹌鹑一样,怏怏的由萧迟抱在怀中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呜呜呜一个上午没吃东西,她真的好饿……
眼看着一碗米粥见底,萧迟又给她夹了几样她平时爱吃的菜直到她是在吃不下了,才搁下筷子:“回房?”
“我想现在这儿坐会儿,陪苍蘼说说话。”南歌憋着嘴,跟小媳妇儿似的小心翼翼的瞅着他,担心某人一个不爽又给她拎回去,那绝对……是惨绝人寰啊萧迟没反驳,给她放子在正对着窗户的座椅上,交代几句就出了门。
“嫂嫂……”苍蘼见南歌累的座椅上,不免为南歌心疼。南歌垂脑袋摇头,脸颊烧红的靠在椅背换了个坐姿,侧坐着。免叫双腿间流出的黏腻印在衣服上,现在南歌尴尬的要死却不知道怎么说,身上还软的不行,动弹不得。呜呜呜,该死的萧迟,他一定是故意的苍蘼见南歌面色怪异,不放心的坐到她身边,蹙眉看着南歌脖颈一侧的红痕,正要说些什么,那边岳行端却领着个人进了餐厅。
来人很高,大概到了两米左右,身条精瘦,穿着身怪异的紧身衣裤,头发给理成了板寸。面容方正,神情冷峻,但那双浅棕色的眼睛却十分的干净清透,这人南歌没见过,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却总想不起是谁。
岳行端见两人疑惑,好心笑着冲两人解惑:“这是咱们的联邦英雄,一直奋斗在战斗前线的凌正先生。刚刚他要见苍蘼,苍蘼有事,我想你们现在应该有空,就带他来看看,凌先生为咱们星际联邦的具名过贡献良多,咱们可不能慢待啊。”
苍蘼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人物了?南歌惊讶,见苍蘼也满脸的不解。便没再多想,起身向那凌正问好,只南歌高估了自己的体能。才站起来,双腿就跟着打颤。若不是明思超抚扶着她,非瘫软下去不可“我见过你么?”也不管岳行端之前报的头衔,苍蘼抚着南歌出口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也当场叫凌正黑了脸,眼底多了几丝控诉:“你骗我你还忘了我。”
南歌身上一僵,这熟悉的语调,这熟悉的表情,不用多猜,南歌也知道这人是谁了。除了长剑那个眼底只剩下武艺的二货,哪个大男人好意思用着口气对两个女孩儿说话?只是……现在什么情况,这两人要不要每次一见面就来这样的对话
第三百四十七章天真
南歌看着跟前打眼瞪小眼的两个人,心上不禁一阵好笑。这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般,是该说他们天性单纯,还是该说这两个根本就是长不大的奶娃娃?
“你说过教我的你。”长剑在一边指控,薄薄的嘴唇紧抿着,方正的脸上满是怒气。苍蘼不咸不淡淡的看一眼长剑,略垂下睫毛,“我教过你了。”
“但你没教完就走了。”
“那又怎样我只说教你没说要教完:“长剑话一顿,也不知该接什么好,嘴唇几乎被她抿成一条直线,眼睛却不离苍蘼精致的面容:“你已经骗了我两次。”
苍蘼在那个身边坐下,从鼻子里哼出声音来:“那又怎样。”
“你不可以。”好吧,原谅这脑子里除了武艺装不下任何东西的人吧,他对表达方面实在空乏的厉害,说来说去也就那么几句苍蘼显然是不耐烦了,一对好看的眉毛蹙的死紧,眼睛直直的瞪着长剑,都要给他瞪出两个窟窿来。南歌只觉得两人现在根本就是小孩子吵架,没按没了,便出声移开话题“凌正先生今天来就只是找苍蘼说这个?。”
长剑蹙眉打量着南歌,对她忽然出声打断他们的话,有些不满:“你是谁?”
南歌一愣,跟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长剑还真有意思,虽然人们游戏中和现实中的外貌有几分差别,但人不是第一眼就认出明思了么?反是她这个和他相识时间更长一点的没认出来,也真就叫南歌不知道说什么了。
“咳咳,你上次不是上岳家问我梅花桩的事情么?我还叫苍蘼教你来着你不就得了?”
“是你。”长剑终于有了些印象,南歌还是笑容不变的坐在侧坐在椅子上,咳咳,好吧,是在是某人站不起来,也只能在原地坐着:“凌正先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您今日过来就只是问苍蘼这些的么?”
长剑一副理所当然的开口:“当然,她骗了我,我当然要来问问。”
南歌听的不禁扶额,心里不住咬着帕子哭,呜呜呜,她是不是太老了,跟不上两千年以后的脚步,不然她为什么无法理解长剑的想法呢反映了一阵,南歌才轻咳几声,干巴巴的笑着问道:“若是因为梅花桩的事情,那我再教会一个人,让他单独教你可好, 苍蘼现在在陪着我,只怕无法配合你的时间。”
意外的是,长剑这次没一口就答应下来,反是呆呆的站在原地,似是有些苦恼,半响,这人才回过神来,直接就绝了:“我不要,她教就好。”
这会子南歌也糊涂了:“为什么,你不是急着学吗?苍蘼现在不方便教你,再安排个人也是一样的。”长剑给头撇在一边,眼角的余光却不离苍蘼的影子,“我不用别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回去。”
“那你在哪儿?”
苍蘼抿着嘴唇,看着地板上的花纹,“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可以去找你。”
“你来不了,叫嫂嫂再找个人教你。”
长剑也不知被什么刺激到了,竟霍的站起来,嘴唇抿的紧紧的:“我说了我不要别人教。”
苍蘼忽然有些烦躁,脖子根忍不住发红:“那你就别学了。”
见苍蘼负气的别过头,长剑紧紧盯住她的眼睛,此时那眼睛半合着,睫毛忽扇忽扇的,莫名叫他心口有些痒痒。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苍蘼教他。反正心里对别人插足这件事情很排斥,既然他排斥那就顺着心意走,非苍蘼不可。其实他自己也隐隐感觉到,他这样是不占理的,只在嘴里呐呐道:“是你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