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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方穗迭,继续说:“穗穗,我们身在其中是无可奈何,而你,有的选择,你那么单纯,不适合我们这个圈子,我不希望,那刀砍下来得时候,你身在其中。”施敢一个字一个字斟酌着说。
方穗迭转头跟施敢对视,月光朦胧下,那双眼睛流露出无奈、不舍……
是月光太朦胧吗?
她为何好似从他的眼中看见了爱恋。
“穗穗,我不想你……做第二个莫莫。”
莫莫,昔日h城有名的公主,如今只是黄土一堆了。
第二个莫莫,对啊,此时的自己跟当初莫莫何其相像,同样纠结在天义跟单翼之间,纠结在赵元任跟施敢之间。
“你明白吗?”
施敢没怪自己?施敢还在为自己的安全担忧?
方穗迭点头,诺诺的解释道:“对不起……我只是……不想是因为……”
“我明白。”
“我本来想走的。”
“我知道。”
“我不是故意不走的。”
“我知道。”
“我……我不是赵元任的女人,我跟他没关系。”打从去陈哥的店里去守候的时候,她就一直想要跟施敢说这句话,她不是赵元任的女人,她没有违背自己的誓言。
可是施敢没有回答,他转过了头,看着窗外朦胧的月亮,说:“穗穗,过些日子我送你走。”
施敢说过,没办法看着别人说谎的时候,就转移视线或者是转移话题,这两样,他都做到了,做得很好。
方穗迭哆嗦着嘴角,勉强的让自己笑笑:“好。”
他不信自己。
“这一段日子可能要委屈你,可能不能随意的走动。”
“好。”
他不信自己。
“不会很久,赵元任放松注意的时候,我就会送你走。”
“好。”
他不信自己。
“穗穗,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好。”
他不信自己。
“穗穗……。”
“好。”
他不信自己。
他什么都没说,穗穗却说好,施敢转过了头,看见了方穗迭眼眶中的泪水,盈盈一汪,悄然无声的掉落,那掉落的泪水的折射出微弱的亮光,直滴到他的心底。
他发不出声来了。
可是,他还是听见方穗迭说。
“好!”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妖取名无能啊,所以请无视这一篇的片名吧。
哈哈,好快啊,第二更,居然今天就更了,哈哈。
施敢,这个花花公子!
他不信她,可是毕竟他带走了她。
那个夜晚,重新回到施敢身边的那个夜晚,方穗迭出乎自己意料的睡得出奇的香,是那事之后第一次,没有吃安眠药,居然一夜到天明。
是因为,终于等到讨债的人在身边的缘故,还是终于呆在了自己爱的人身边了?
她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只知道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丝丝的透露进来。
她看着那透过窗帘的阳光,嘴角噙起了笑,她觉得有些开心,就算自己的快乐跟这偷偷闯进房间的阳光一样,都是偷偷的,她还是觉得开心,她从未敢奢望自己有这么一天,能呆在他的身边一段时间,就算他让她呆在他身边是为了让她离开,就算他不信她,毕竟她做了那样的事情,毕竟这个空间里面只有她和他,这就够了,这就足够她回味一辈子了。
她深呼一口气,起床,准备做早饭给施敢吃,可是一打开房门,却发现,整个房间里空荡荡的,抬头看看时钟,哑然,居然已经8点半了,晕了,怎么能睡这么晚,怎么可以睡这么晚,本来就没多少的时间,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浪费呢?
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是施敢写的,大意是早餐在微波炉里,没事可以玩玩电脑,有事可以打他电话,上面是他的手机号码和几个固话。
方穗迭心中充满了甜味,这施敢,就算他不写号码,她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将他的号码倒着背一遍,绝对的流畅。
施敢的房间跟赵元任的房间不一样,不仅仅是施敢的房间没有赵元任的来的高档、时尚。而是赵元任的房间永远是井井有条,永远都是不会多一样累赘的东西,就跟他人一样,干净利落的让人无可挑剔,而施敢的房间却不像他的脸蛋、他的身材那样的出众,就跟普通的男人没啥两样,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干净整齐,可常常他会丢了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
以前莫莫经常会从一些几角旮旯的地方找出他找不到的那些东西,当然了,包括施敢自己都记不住究竟是某年某月某日藏在沙发里的臭袜子,曾经莫莫信誓旦旦的说,我就不信施敢他一大男人还能是一和尚,我非得给他找出个套套出来,那时候的她压根不知道套套是什么,结果是莫莫翻天覆地的找了一通,还真的没找到,莫莫异常的压抑说,不会吧,合着我身边还潜伏了一现代柳下惠,不对,瞅你招蜂引蝶的效率也不像啊,老实招来把,是不是打野战了?她那时候才明白,觉着好笑看向了施敢,却在彼此目光接触的时候瞬间就到施敢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那个红霞满天飞啊!能看到这个男人的红霞,真正是世界奇闻啊,莫莫嚷着非要探头看看究竟今儿个的日头是打哪儿出来的。
所以说,其实施敢就是一不会也不懂料理家务的臭男人。
以前,都是莫莫家的保姆定时的给他上门整理,莫伯伯也曾让他索性搬到他们家的别墅去住好了,反正房间多着呢,都空着,也浪费,他拒绝了;莫伯伯又说,那再买一套好了,你那房子也旧了,施敢还是拒绝。莫莫说,施敢才不是不懂享受的傻小子呢,只是,那房子是他爸妈生前住的。一句话,方穗迭明白了施敢为何宁愿自己一个人独居在这个并不算豪华甚至有点算是简陋的房子里的原因。
方穗迭扫视了一下房间,看来李阿姨刚刚来过,四周都给整理得井井有条的,不像是施敢的风格……。等等……。不对,这电视机的边缘怎么还有些许的灰尘呢,李阿姨当了那么多年的莫家的保姆,一样是以细心周到著称的,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纰漏。
没有多想,方穗迭挽起了袖子,整理起房间,将每一个角落都打扫干净,她学着莫莫去那些某个犄角旮旯里探寻着,就好像还在以前,还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化,可惜除了压在沙发底下一张她跟莫莫的合影,什么也没有。
那张照片的四周有点起毛,看来是被人反复的摩挲引起的。
只是这张照片,她从来没有见过,莫莫正朝着镜头吐着舌头笑得奸诈,而她正好看向旁边的什么地方,眼神有些虚无,可是可以看出也笑得很是开心。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愣愣的看了半天,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来,只是看着照片中自己的笑容,突然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究竟,有多久,未曾这样的笑过了。
下午5点,施敢的电话很准时的到来,电话里说让放穗迭等一下,他办点事情就回来,晚上带她出去吃饭。
方穗迭应了下来,方才她就看到了厨房,除了方便面什么都没有,她本想下楼去买菜,可是想起施敢头一天跟她说过不要单独出去,于是她想到打个电话给施敢报备一下,可是又怕打扰到施敢的工作,在电话机旁犹豫了很久还是拨出。如今,施敢打电话过来倒省去了她心中拉扯的犹豫,都不在家吃饭,家中是否得有煮菜的材料压根就不需要去考虑了啊。
施敢并没有耽搁很久,很快就回来了,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方穗迭看着其中的几个包装和里面隐约透露出来的颜色和形状,心中咯噔了一下,那几袋怎么那么像……。女性的……。生理期的……。卫生用品……。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的脸烧了起来。
果然,施敢将一大堆东西都塞到了她的房间,说是什么她的生活日用品,还让她看一下尺码是否对,不对的话可以拿去换。
也是,这次过来,所有东西都在赵元任家,她真的是一点欢喜的衣服都没有。
方穗迭听话的拿起衣服看看,然后放下打开另一个包装,拿出来看,在放回去,再拿出来。
直到那样东西拿到手上的时候,方才意识到自己高高拿起的是什么?
瞬间,烧红了整个脸。
晕啊,她怎么能拿这个东西,好像没有一个男人在身旁这般若无其事的拿起来呢。
施敢看着方穗迭的动作有些僵滞,好奇的看了眼她手中的东西,然后讶异的问:“怎么?尺码不对吗?不会啊?我眼力一向不错的啊?”
他瞄向了她的胸部。
这下子,不仅脸红了,脖子也红了,红晕蔓延到了衣服底下。
方穗迭有些嗔恼,这个施敢,怎么能将这种话说得这般的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