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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逸见到仪琳无事后,对令狐冲观感好了几分,这时听见不客气的话语,心中升起一股怒意,大声说道:“余掌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五岳剑派互相帮助难道有错不成?”
余沧海知道这老尼姑不好惹,当下也不搭话,对着令狐冲喝问:“令狐冲,你在回雁楼杀了我弟子罗人杰,这件事没有冤枉你吧!”说完环顾四周,道:“这里怎么没有见到岳师兄,我的弟子可不能白死,这笔账要好好的和他算算。”
宁中则和定逸一时没有说话,这件事确实不能抵耐,他们身为令狐冲长辈,实在难以为令狐冲开脱。
一个细小的声音说道:“那个叫罗人杰的想趁着令狐师兄受伤时候,对他不利。如此一来,可不能怪令狐师兄对罗人杰下杀手了。”
众人纷纷朝说话这人看去,发现正是给人柔弱感觉的仪琳,心下纷纷暗赞:这话由你这个当事人来说,极为漂亮。我们江湖人士身负武艺,敌人来袭的时候,总不能不还手等死吧。
余沧海一时被这话噎住,面皮上不好看,想他武林宗师的人物,居然被小字辈嘟着话都说不出,当下怒声道:“定逸师太,你也不好好管管你的弟子,有这样对长辈说话的吗?”
定逸师太脾气也暴躁得很,大声道:“怎么了,我弟子的这话说得好,说的有理,你想怎么样?”
余沧海连续被驳,脸面气得发红,大吼一声,右手一伸,向着定逸师太右肩拍去,这一掌势大力沉,带着呼呼风声。
定逸师也是毫不退让,一掌对着余沧海手掌迎了上去。
两人的动作均是很快,瞬息之后,双掌交击,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室内像是一捆鞭炮突然爆炸,这巨大的声响像是要震破耳朵,让人头脑为之一晕,胸口生闷,地面似乎都颤了一下。
仪琳、令狐冲等小字辈受了余波影响,身体不由一晃,有些站立不稳。偏厅的窗户上糊的厚纸都被震破,向外露出了一个个洞口。
众人把眼瞧去,见余沧海站立不动,定逸后退了半步,想到,看起来余沧海似乎占了一点上风。定逸师太身为女子,内力着实不弱,只是稍落下风,真是了不起。
身为主人的刘正风不得不出来调停,说道:“好了,大伙请看在我的薄面,就不要再府上争斗了。大家都是有名望的人,打起来影响不好。”
赵伯端向他看去,发现这位衡山派排行第二的人,在室内两根手臂粗的蜡烛燃烧下,一身酱色丝绸袍子微微反着光,身形圆圆胖胖,犹如一个土财主,实在不像武林大佬一级的人。
余沧海和定逸接掌后,虽然没有退步,但是右手一阵阵发麻,一时间只能用五分力,暗想定逸内力只是比自己稍弱,而这在场的人大多是五岳剑派的人,例如定逸、宁中则、天门道长。要是自己硬来,绝不讨好,为今之计,只好退让一点了。要是自己得了辟邪剑谱,就不用再看这些人的脸色了,在福州没有找到它,真是白忙一场。
余沧海想到这里,说道:“那好,看在刘贤弟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令狐冲计较了。”心想自己留在这里憋气的很,于是话也不说,气冲冲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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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金盆洗手
余沧海气冲冲离开后不久,一人满脸怒色,走进了偏厅里。
众人都看了过去,见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人,隔着老远也能感到一股谦谦君子的气息迎面而来。令狐冲喊了声“师父”后,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岳不群身穿淡蓝色长袍,板起脸后严厉说道:“令狐冲,你还是华山弟子吗,居然做下如此堕落之事!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放松了,这次回华山后,以触犯结交匪类这条门规,严厉处置。”
刘正风圆盘似的脸上带着笑容,道:“岳师兄,你误会令狐师侄了。他可没有和田伯光称兄道弟,自甘堕落,而是出手救了仪琳师侄。你教出的弟子也和你一样,扶危救难,行事带着君子之风,你应该高兴才是。”
闻言,岳不群面上现出疑惑。宁中则来到丈夫身边,将令狐冲说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岳不群听完后,也不再板着脸,但还是严厉地说道:“令狐冲,虽然这次你做了事情很对,但是以后不能再说一些混账话。你是华山派的弟子,怎能满口秽语。”
令狐冲脸上一喜,心知岳不群原谅了自己,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儿不敢再说污言秽语。”
刘正风看了看众人的面色,都有些疲惫了,道:“好了,既然误会消除了,大家也下去休息,今天大伙忙来忙去,实在有些累了。尤其是令狐师侄,有伤在身,需要好好调养。”
众人纷纷散去,走出大门,就有人领着他们去房间里休息。
赵伯端见到人越来越少,发现没人领自己去房间,只好站了起来,对着还没走的刘正风道:“刘前辈,不知能给在下一间房,用来休息一下。”
刘正风等到偏厅里只有他和赵伯端二人的时候,关住房门,道:“你好像是叫赵伯端。令狐师侄和仪琳师侄说你是他们的朋友,按道理来说,我是应该给你一间房,让你休息的。不过你来历不明,为了刘府中人的安全着想,还请你去城中客栈休息吧。你还年轻,麻烦一下不要紧。”
赵伯端轻笑一声,道:“要是刘前辈想要我出去的话,为何把门关上?这没有道理。”
刘正风背着双手,来回走动,道:“好,我也不废话了。据我所知,你今日上午和塞北明驼木高峰交过手,不分胜负。可是你知道吗,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中是非常震惊的。因为我清楚,木高峰的武功是和我一个级数的。”
他口中发出一声赞叹:“啧啧,你这样年轻,武功又高,还巧合救了令狐冲和仪琳,真是太巧了。说吧,你混进刘府到底有何目的?”
赵伯端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惊讶压了下去,道:“没想到前辈在衡山城的耳目如此清明,我也不藏着掖着,救下令狐冲为的是结交五岳剑派。谁叫五岳剑派名气大呢,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也不能免俗。”
刘正风脸上一动不动,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口中发出“哦”的一声,拉的老长。
赵伯端看见刘正风这样的脸色,心中不喜,暗想,我又不是做过对你不利的事情,拉着臭脸给谁看呢!盘算着如何破去他这张看不出情绪的脸,道:“既然刘前辈如此不信任在下,那么有人想要破坏前辈金盆洗手一事也不必说了。”
刘正风停住了踱步的身子,脸色一正,露出怀疑的神色,看着话语惊人的赵伯端,问道:“有人想破坏我的金盆洗手一事,谁有这么大胆?”
赵伯端淡淡地道:“在下知道刘三爷不相信,不过还请刘三爷把家眷送到隐蔽之处。三日后的金盆洗手大典时,让我们拭目以待。”
刘正风闻言后,没有发怒,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神缥缈不定,一会儿后,高声道:“大年,带这位赵少侠前去休息。”
外面一青年人拉开房门,走了进来,对赵伯端说道:“这位少侠,请。”
赵伯端微笑应着,跟着向大年身后离开。他离开房门的时候,回头一望,发现刘正风眉头皱起,像是有浓浓心事。心中一笑,叫你这地主老儿吓唬我,这下你觉都睡不好了吧,哈哈。
这刘府占地不小,足有上百亩,建筑鳞次栉比,夜里显得黑沉沉的,像是一只只挤在一起的怪兽。不久后,赵伯端视野变得空旷,植物的味道扑鼻而来,幽幽花香夹杂这股气息当中,让人精神一爽。
赵伯端想到,是了,这样的富豪的府院里,花园是不会缺少的。他走在圆圆的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穿过花园,被领到一间偏僻的厢房内。向大年淡淡介绍了一番屋内的布局后,就离开了。
点燃了铁质的油灯,赵伯端发现这里准备的很周到,被褥等物都是新换过,散发出清新。他坐到床上,打坐练功起来,这是每日的必修课,丝毫不会放松。
一连二天过去了,赵伯端住在偏僻的角落,也无人来打扰,只有令狐冲端着一坛酒来过。喝完了酒,聊了半个时辰,令狐冲又走了,房间再次恢复了清静。
这日用过送来的早饭,赵伯端被人请到前院,坐到靠近大厅的椅子上,被告知金盆洗手大典就要开始。他四下里望了望,院子里坐满了人,不下五六百人,宽敞的院子似乎都装不下。黑压压的人头靠的比较近,挨在了一起,很是拥挤。
江湖汉子说话都是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