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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位师兄弟的眼中,秦怀谷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好先生”,心直口快,为人热情,单纯可爱。
“对了,还有一个人不得不说,就是那个讨人厌的花花公子。”说到这里,芸儿嘟起了她的樱桃小嘴。木头鹰一般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就是我的三师兄啦。明明就是个什么医药世家的长子,而且好像还是什么公子,就是可以继承家业的那种身份,好像挺高的。可是,他好好的家里不待着,跑到神医山庄来拜师学艺。一天到晚没见他认真研究过医术,反倒是时时见他跟谷里的丫环侍婢们打情骂俏。反正他就是这么一副德行,师傅也不管他。可是,他最讨厌的就是他常常欺负我。”一说到这个三师兄,芸儿的气不打一处来。回想起他捉弄自己的情形更是气的一张小脸通红。
芸儿想到他每次一欺负自己,自己就哭着去找大师兄,大师兄每次都温柔的笑着看着自己,轻轻的擦掉自己脸上的眼泪,拍着自己的头安慰自己不要哭。那个大坏蛋就依在门框上看戏似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大师兄也不骂他,只是轻轻的一句“剑,明天就由你去练功场领操吧。”虽是云淡风清的一句话,却有着无穷的分量。
大坏蛋睁大了他那迷人的凤眸瞪着我,丢下句“算你恨!”转身优雅的离开了。看着他优雅的转身我就笑了,此时的大坏蛋定是气的肺都快裂了。要知道,最爱美的他,最讨厌的就是做领操这种破坏他完美形象的事情了。想象着他那张面若桃花的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我破涕为笑,环着大师兄的脖子撒娇:“大师兄最好了,芸儿最喜欢大师兄了。”听到我的话,大师兄总是温柔的笑,明朗如同清澈的溪水。
“至于二师兄嘛,你还是别理他的好,见着他了最好也躲的远一点,他很凶的,随时随地都顶着一张包公脸,山庄里的人都很怕他的。偷偷告诉你哦,除了大师兄和师傅,我最怕的就是他了。他总是冷冰冰的,从来都不笑一下,好像大家都不招他喜欢一样。而且啊,他每次看到我都特别的凶,好像特别的讨厌我。不过,好在有大师兄在,二师兄也不敢欺负我。”芸儿继续自言自语的介绍着她家的众位师兄。
【吃人◎嘴软】
翌日清晨,芸儿早早的来到木头的房间里,看着他昏睡的脸上伤痕累累,有些青涩的稚气,虽是腊黄脸色,却是剑眉薄唇,挺直的鼻梁,陷入了沉思。突然,芸儿眼睛一亮,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芸儿迅速离开木头的房间向外跑去,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只是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盘子。盘子里盛这菜香三溢的美食。
或许是闻到了菜香,床上那人一醒便微微皱了眉,待得睁开眼睛看到芸儿,神色便又平静冷漠起来。芸儿有些不削,骂道:“疼就疼吧,装什么样?!撑死的英雄,饿死的好汉。这里有饭有菜,有本事你别吃,省得放低了你的身段!”她把碗重重地一敲,端起来,用勺子扒拉饭菜,鲜香三溢。
那人咬牙望着她。芸儿载心中窃喜,不过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道:“想吃么?”
床上的少年顿时愣住了,底下了头。
芸儿一见他这样,吃的更欢快了,仿佛是在品尝美食一般。
少年看了芸儿,然后,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从发出一声咳嗽声。
芸儿听到他的咳嗽声,嘶哑而无力,抬头看着他,不削的问道:“想吃嘛?”
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芸儿嘻嘻一笑,自己的目的终于达成一半了,“你若还这样恶狠狠地看着我,我便不给你吃。你纵然恨得我咬牙切齿也只得活活饿死。”
那人眸子一低,不再看她,只望着床沿。他此时肯俯首低就却比先前冷然的样子更加无助。芸儿心头一软,放了碗,将他扶起来,嘴里却道:“现在才知道低头,白白找人骂。”
芸儿走过去将枕头给他塞好,让他半倚在那枕上,然后,自己走到桌边端起一个小碗走了过来,坐在床边,一边用勺子舀了一勺青菜粥,一边说道,“喂,木头,说句话来听听吧?”那口气,活像妓院里的嫖客。
木头一愣,自己都已经低头了,这个丫头居然还顺着杆子往上爬,太不可礼遇了。可是,看着眼前清香三溢的青菜粥,肚子很不识趣的叫了起来。
芸儿一听,“哈哈……”的大笑起来。
木头把头底的更底了。自己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忽然,一勺绿绿的青菜粥递到了他的嘴边,“吃吧。”芸儿笑着说道,纯净的笑容,宛如天仙一般,哪里还有刚才那顽皮的影子。芸儿端着碗一勺勺喂他和粥。
粥入口即化,那青菜被切得极碎,无需多么费力便可咽了下去。那人默默地咀嚼,眼神不再凌厉,却沉默异常。芸儿喂他吃完,放下碗,用手帕给他擦净了嘴,又端了水喂他。那人也喝了,芸儿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漆黑的眼珠子不看芸儿,却望着虚空,不答。芸儿皱眉道:“喂,刚才你好歹说句话啊?不是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吗?你已经吃了我的粥了,怎么还不跟我说话啊?”
他额上的青筋跳了跳,芸儿却端着碗转身出去了,将那破木门摔得“啪”地一响。
大半个月过去了,木头的伤口都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可是因为接受治疗的时间太迟了,留下了一道道难看的疤痕。不光是身上的伤痕触目尽心,脸上的伤口也是一样。虽然秦天洵已经尽了全力了,也用了山庄里最好的药,可是那些疤痕还是深深的刻在他的脸上,难看极了。真的是如同木头上刻着的印记,去除不了。再加上他对人冷冰冰的,仿佛大家都是他的仇人一般,谷中的人见了他都像躲瘟神一般躲得远远的。
每隔两三天,秦天洵便会过来看看他的伤势。今天,秦天洵照例过来给木头把脉,“你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中的毒也已经全都清除了。”说完,秦天洵便起身离开了。
芸儿紧跟着大师兄追了出去。“大师兄……”
“怎么了?”看着芸儿着急的样子,大师兄关切的问。
“大师兄,他的脸……”芸儿小声的对大师兄说,不愿他们的谈话被屋里的木头听到。
大师兄看着芸儿,无奈的摇摇头。芸儿六岁的小小的心,“咯”的一声被震动了。泪水哗的一下就涌出来了。
“大师兄,我不要嘛!大师兄,求求你了,帮帮他好不好嘛?大师兄,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我以后一定不再闯祸了!大师兄,求求你了!好不好嘛?”芸儿哭着拽着大师兄的衣角哽咽的恳求着。
见芸儿这样,秦天洵先是一愣,随即蹲下身,爱怜的看着芸儿,用手轻轻的擦去她的眼泪,温柔的说:“芸儿,是大师兄学艺不精,我真的无能为力了。”
听大师兄这么一说,“无能为力”不就是木头没得救了吗?那他以后不是一直都要这样见人了吗?不要啊!他太可怜了!芸儿哭得更凶了,白衣少年无奈的用手轻柔的扶着芸儿的头。
芸儿却不领情,“大师兄你坏!”丢下这么一句话,芸儿转身跑开了。却不知身后有着三双眼睛用着不用的目光望着她此时的背影。有失落与无奈,有惊讶与好奇,也有惊奇与希冀。
当芸儿走到回自己的房间是,她惊讶的发现,木头竟然正站在屋门口,一双犀利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
咦?他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门口啊?他应该在自己的屋子里才对啊?就算是跟着我来的也该在我后面啊,怎么就到我的前面来了啊?
芸儿疑惑的看着木头,忽然,她猛的一愣,他的眼中有着好奇、怀疑,与之前相比,竟然多了一丝喜悦与温暖。
“为什么哭?”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声音不大,但是芸儿确定自己听的非常的清楚。
咦?是不是我听错了啊?难道我产生幻听了吗?他开口说话了吗?木头他真的开口说话了吗?芸儿一脸狐疑的看着木头。
“你为什么哭?”木头以为芸儿刚才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声音冰冷如寒冬的风雪。
芸儿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用手拭去脸上的眼泪。“没……”
“我看到了,你为什么要哭,是我的脸毁容了,又不是你?”冰冷的声音,充斥着桀骜不驯的态度。
因为心情不好,芸儿没有因为他开口说话而表现出太大的兴奋。要是在平时,她一定会兴奋的跳起来,大声的欢呼的,可是,此时,芸儿没有,她在屋前的抬价上坐下,将头埋在膝盖里,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木头在芸儿不知不觉间也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