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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看过的男人,那些邻居还有金家的男仆,都没有一个像金明月这么敢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及内心的想法。
见他的脸涨得通红,一副像小孩子耍脾气却又故作成熟的为难模样,刚刚他对她的粗暴她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但是,对于他的羞辱,她仍然很介意。她才不是妓女!绝对不是!
金明月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强壮、结实的胸膛,海莲羞得别过头,但仍是乖顺的躺在床上。
这一关是一定要过的,为了金老爷,为了金家,为了爹爹,也少少的为了她自己,她只要咬牙度过,一切都会没事的。
当他再度靠近她,并且用他那性感的唇落在她颤抖的唇……她以为他会,但在两唇碰触之前,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停了下来。
「听说妓女是不让男客吻唇的,对吧?」
这句话让她的美眸略略睁大。
他没有吻她的唇,反而改攻击向她的颈项,大手一点都不温柔的在她的胸前用力揉捏。
她强忍住不叫出声,她会忍耐他刻意对她的惩罚,只要可以度过今晚,只要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就会没事了。她只要乖乖的躺好,让他行使丈夫的权利就好了。
不过,金明月似乎也察觉了她的企图,黑眸眯了眯的注视着身下柔顺的女子。
「你打算就这样子躺着,像一条死鱼?」
「我……」
他突然翻个身躺着,冷冰冰的说:「你如果想从我身上得到你想得到的一切,那你就自己来。」
「自己……」
「怎么?」他挑眉看她。
她……他要她自己来……来什么?
金明月故意用着鄙夷、看不起的目光投向她,「怎么?你不懂?」
她压抑住摇头的冲动,因为她的确也是不仅。
可是,眼前的男人却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她的心乱纷纷,也笑得她快要哭出来。
他是在嘲笑她吗?他是在嘲笑她不懂怎么当个女人?还是嘲笑她是个不解风情、不懂得伺候男人的妻子?
她低垂下眼,泪光在眼角微微闪烁着,看起来是那样脆弱,令人心疼。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产生心疼,因为她是和老头合谋起来设计他的,也算是他的敌人,他不该心软!
不过,尽管气爹爹,他还是忍不住对这个被迫娶进门的少女有一种不同于以往的感觉。
她和文悦是完全不同的类型,文悦是那样的风情万种,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侍海莲却不一样,在他无理取闹的大吼大叫后,她仍能像个冷静、稳重的皇后一样。
他对爹爹的决定多少有些明白了,不过并不代表他就会开开心心接受这个硬塞给他的新娘子。
「我跟你说……」金明月才想开口,却意外发现他的娘子已经睡着了。
这……太夸张了吧?他静静注视着她天真无邪的睡容。睡着了也好,这样她就不用面对他的怒火。
金明月无奈的叹丁一口气,他呆呆的躺在新床上,瞪着天花板,明明刚刚喝了好多酒,想要麻痹自己,哪知却是越来越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他发觉身边的人儿发出了像猫咪般的呜咽声,然后往他靠近,像是找寻着他的温暖体温。
还来不及意会自己的行为时,他的大手已经将她搂住,这个动作仿佛是很习惯、很熟练似的。
不过,也没有很多时间让他多想,因为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看来是酒精的效用发作了。
就这样,两个陌生男女紧紧相拥,度过洞房花烛夜……
第二章
隔天一大早,当海莲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时,发现房内只有她一人。
她连忙看看自己,虽然衣衫不整,却一点也没有人家所说的疼痛感觉。
她迅速的起身下床,查看昨夜在床上铺着的白巾,上头也没有任何血渍。
没有……这代表什么?她可以确信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曾经乱来过而没有落红……那么……难道是他根本没有占有她?
这怎么可以?等一下她就要去拜见公公及爹了,她要如何拿着这纯白的白巾去面对他们》,怎样说都是不对的……
海莲无力的滑坐在床边,趴在床上,有种想海扁金明月一顿的念头。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只不过他居然会这样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令她十分难受。
洞房花烛夜过后,新郎不见了,新娘子没有落红,自然会有人联想到是不是因为新娘子婚前没有安分守己,而新郎发现后才愤而将她丢在新房内……
如果真是如此想,只怕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海莲缓缓抬起头,目光直直瞪着那一片雪白,然后从梳台的珠宝盒中拿出
咬着牙,她用珠钗在自己的手指上刺了下去,接着一朵朵鲜红的血花滴落在白色布巾上,作为她纯洁的象征。
静静的站在新床前注视着白巾上的点点红花,海莲面无表情,只有眼底闪烁着沉痛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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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明月在等着,他一个人坐在后园的小凉亭内喝着酒,却无心欣赏这一片美丽的花园造景,只是在等待。
哼!爱自做主张的老头,如果老头看到了他千挑万选的儿媳妇在洞房花烛夜之后没有落红,脸色绝对会很好看。
一种报复的心态令他感到一阵快感,他也刻意忽略脑海中那一双眼对他的指控及仇恨。
侍海莲,别怪我狠心毁你名节,谁教你要联合我爹来毁了我一生的幸福。金明月心想着。
不过,酒都快喝光了,却没有人来向他传达任何讯息,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就在此时,一个小男仆匆匆跑了过来。
「少爷!老爷请你去大厅。」
「去大厅做什么?」
「按照习俗,少爷得和少奶奶一起拜见公婆的。」
金明月站起身,点点头。呵呵!好戏就要上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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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明月出现在大厅上,一大堆亲朋好友已经在场,而他那个爱自做主张、主宰他的爹爹一脸笑咪咪的。
笑!等一下就让你笑不出来!金明月心想。
再看看他的新婚妻子,今天她看起来似乎更加美丽、动人,头发改盘成了髻,却显现出另一种少妇的温柔婉约。
但是,只有他和她两人心知肚明,她并没有成为女人,她还是个清纯少女。
而她并没有看他,相反的,她的目光一直落在地上,瞧她一副冷静、庄重的样子,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害怕时,他不由得火上心头。
两人一起向金老爷以及侍老爹行礼请安过后,再来的仪式便是把新娘纯洁无瑕的象征呈现给众人看,好代表一桩美好姻缘、天作之合的完成。
当一个家族中的姨字辈亲戚自锦盒中拿出那一块白巾时,金明月有种冲动,想大叫住手,就在他震撼自己居然会有这种心软的想法时,又立刻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大大震慑住了。
白巾上居然有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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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海莲是被粗暴的推进房里的,推她的人正是她的新婚丈夫。
「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金明月质问道。他可是忍了一个晚上没有发作,大家都对这个小骗子赞美有佳,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只有他知道!
「你一定要这样子对我大吼大叫吗?」她被他那自以为是的态度给激怒了。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
「对!」
「你太抬举我了,如果没有你的配合,我也无法完成……」
他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冰冰的说:「你以为你的诡计可以完成、你可以称心如意是吗?」
「你也可以出去向大家说你的新婚妻子不是个处子,上面的落红也不是真的,而我就会被拖去浸猪笼,这样不是正如你愿?」她感到自己的下巴快要被他捏碎了。
「你以为我不敢?」他紧紧的盯着她,眼神严肃而冷冽。
如果在以前,海莲不会这么确定,但是现在,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金明月不会这样做。
也许他会像只被踩到脚的大熊一样在她面前大吼大叫,气得直跳脚,但她知道